白日衣衫尽,一柱上青天,百亿精兵齐发,金箍棒直捣黄龙,长达两个小时的欢好过后,李大少舒爽到云里雾里,虽未“吃饱喝足”,总算苦尽甘来尝到了甜头,又担心美人太过娇羞,体力不济,只一次便罢了,心道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总不能一次就把人折腾的半身不遂啦。
仅仅这种程度,络小莹眼眶中仍泪意闪烁,边收藏起床单上那一朵红莲边嘀咕:“你个千杀的!我现在腰酸腿疼,浑身都快散架了,明天怎么坐飞机啊……”
“嘿嘿,刚刚玩得太啦,”李敢挠挠头,颇不好意思,“要不,你多歇歇,明晚上我派直升机送你回家?”
“你还嫌我不够高调啊?”络小莹疼的辗转反侧,语气也不怎么客气,还有一股事后的酸腐感,话里话外埋怨对方拔某无情。
其实就是小女人的心性作祟,李大少对络小妹可算真着一颗一颗赤诚之心了,男人就那个样,没那么细心,不能奢望太多。
“那什么,我给你抹点药吧。”李敢磨磨蹭蹭从抽屉里拿出盒备好的特效药,“转过去趴着,这药是我从陈恺那讨来的,估计管用。”
络小莹大恨,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什么时候跟他讨的?丢死个人!”
“就他请吃韩餐那天啊,这东西有备无患嘛”
“……你是不是跟他们仨都说了?”
“这种事,面子比里子重要,莹丫,你懂的,嘿嘿!”
络小莹大嚷说:“你给我滚!”
“你如果不愿意接受我帮你抹药,廖哲也帮我约了协和医院肛肠科主任,我现在就载你过去吧。”
“我没脸活了啊!”
“怎么没脸,你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嘛!”李敢乐呵呵的,“崔英星和徐猛说恭喜我从董事长准姐夫升任正式姐夫,回济市时要给我接风洗尘。”
“啊?”络小莹诧异万分,“你个大嘴巴!这事儿也跟他俩说?他俩可是我亲学生啊,你真过分!”
“我难得振奋一次,当然要和好哥们一起分享喜悦撒”
络小莹冷静下来:“你爸妈知道了吗?”
李敢理所当然的:“还没啊。”
络小莹恨铁不成钢的骂:“不告诉正经人,却通知了一群魑魅魍魉,你脑子里正缺根弦!”
李敢拥上络小莹的背,轻拍着:“你就是我脑子里那根弦,我缺了你,人生就不完整了,我以为你不愿意让我爸妈知道呐,我现在就通知。”说着就拿起电话。
“打住打住,先别透底!还有,你离我远点,我正疼着呢!”
“哦哦,好。”
“你轻点啊!不是告诉你离我远点嘛!还摸什么摸!”
“莹丫你放心,我肯定比你更心疼你的翘臀。”
“你!”
一大早络小莹便发了高烧,李少爷急的焦头烂额,忙把协和医院的主任医师请到宾馆里。
医师挺正派,给络小莹打输液针,郑重叮嘱说:“你们这种年轻人我见多了,欢好的时候不能太忘我太。”
络小莹和李敢双双面红耳赤。
医师着重对李敢斥责:“尤其是你,耕耘也要分个轻重,你都快把她折腾的轻度残废了。”
李敢蓦地一下子老脸红的都能打铁了。
医师又给络小莹开几幅汤药:“你也别委屈了,慢慢几次就习惯了,第一次被动,黄暴些可以理解。”
络小莹脸红到赤色漫天,嗫嚅的嗯了一声。
“你需要休息三天,这三天一定要禁欲!懂?”
络小莹追问:“能坐飞机吗?”
医生冷笑阵阵:“坐飞机?你可真能开玩笑,飞得还不够爽是吧?”
“不是不是,医生您误会了,”络小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是指真的飞机,天上飞的那种。”
医生反问:“你以为我跟你说的是别的东西?”
络小莹一滞,窘着脸不敢再问了。
“甭说坐飞机,三天内你连坐都费劲!”医生扫了扫络小莹,又扫了扫李敢,唉声叹气走了,边走边说,“唉,都是肾上腺素惹的祸!”
络小莹有些赌气,小声抱怨:“我说不叫大夫来你偏叫,挨训不说,关键太丢人。”
李敢也挺后悔:“这主任说话粘酸带醋,估计在医院人缘不怎么样,你别往心里去,能治好病最重要。”
络小莹感叹的点跟李敢根本不是同一个:“唉,我回家的计划又要延后了,我的特价机票打水漂了!”
“你原来担心这个啊,这不是事,我等会给你订张三天后的头等舱,我陪你一起回去。”
“别!”络小莹连连摆手,“你跟我回家去,我还得伺候你,本来我就身子不方便,你可饶过我吧。”
李敢眉头一挑,破有些恣意张狂:“大夫说啦,慢慢几次就习惯啦。”
“你只记住这一句重点了吧?”
“你怎么知道?”
络小莹无语,抬头扶额,夸张的说:“我怎么把给了你这傻缺!”
……
下午,输完液的络小莹被李敢帮着拔针头,李敢又跑下去买午饭,络小莹独自空挡期间接到了个匿名电话:“喂。”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挺庄肃:“你好,我是李敢的姐姐李荏。”
络小莹不知怎么接话,思量半天才回出个音:“你好。”
“络老师,傍晚有时间么?单约一下,我想见你一面。”
络小莹看了看腕表,“好,好吧……那就六点。”
“希望络老师准时。”言语间将老师二字咬的特别重。
……
自从接了个电话,络小莹便侧躺在思绪如麻,整个人都闷闷不乐并惴惴不安。
买饭回来的李敢有些察觉:“莹丫,咋啦?”
“没什么,有些不舒服。”
李敢理解偏差:“还很疼吧?”
络小莹借着由头:“晚上我想一个人出去散散步,你别跟着我行吗?”
“你能走动吗?”
“我又不是瘫痪!”
李敢本能的想不同意,可看到络小莹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终心:“好,我听你滴,刚好陈恺他们约我打麻将。”
“嗯。”络小莹转过身,“我怎么从没听过你提起你爸爸和你姐姐,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
“就那样。”
“哪样?”
“我姐是个刻板教师,我爸是个循规蹈矩的官僚。”
络小莹听的心都凉了半截,不好对付啊!
李敢问:“你是不是害怕见到他们?”
“有一点,我现在连你妈妈都不想见。”
“那就晚些日子见,现在这样也挺好,我不在乎他们的看法,”李敢温情摩挲着她的脸,“你身上已经被我打上标签啦,可不许再逃跑,否则我就追你到天涯海角,至死不渝!”
络小莹惆怅一叹:“年纪轻轻总生啊死啊的,我都活大半辈子了都没你这么夸张。”
“这叫什么话!”撒花撒花有合房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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