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为我这狼王只吃素哇!”男主三五下把女主撕扯干净,“我进了你的屋,你可就赶不走我喽!”
就这样,李敢半控制半胁迫着发泄了一轮,当然体恤女人身子骨,只是品萧之乐。
舒坦过后的李老总揉着络美人的脑袋瓜好笑说:“你就是死鸭子嘴硬,在床上都这么主动了,还不愿和我在一起呐?”
络小莹死咬最后关口,自我催眠:“不行,等孩子生出来再说!”
李敢四脚朝天的躺在床上,连被子都没盖,咄咄逼人的六块腹肌随意袒着,暖融的热风习习,更有佳人在侧,耳畔是爱侣轻轻痒痒的呼息,竟有几分难言的满足。
他看了看墙上高挂着的方钟表,快十二点了:“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吧?”
“哦对了,是你生日。我都忘记祝你生日快乐了。”
“那我许个生日愿望,你满足我吧。”
络小莹急把前后都捂住:“不行,我还没养好呢,喂不饱你的体力,你别逼我。”
“哈哈哈,”李老总被她的窘态逗的可不可支,“我只是想让你给我唱首歌,一首歌当生日礼物不过分吧?”
“生日快乐歌吗?那没问题。”
“不是,反正是正常的歌。”
“好吧,我答应你。”
李敢着重强调:“说出去的话可不许反悔!”
络小莹果然上套了:“不就是一首歌吗,难不住我,你随便点。”
“那好,”李敢把自个儿手机递给她,翻出来个有韵味的奇葩歌曲,“就是这一首,你在十二点之前要学会,凌晨准时唱给我听。”
“到底是什么歌啊?”络小莹定睛一瞧,好嘛,歌名叫《三十岁的女人》,“我不唱我不唱,你这是故意针对我!”
李敢振振有词的:“第一,这是正常的歌;第二,这是抒情的歌;第三,这是我想听你唱的歌。”
“那你换一首想听的呗?”
“不唱算啦,想我堂堂总经理即将过生日,不仅没有像样的生日礼物,连个微不足道的小愿望都得不到满足,得,你待着吧,我要回去啦。”说着起身就要穿衣服。
络小莹很为难:“为什么非要选这首歌啊?针对性太强了……”
李敢已经套上内裤:“当我今晚没来过。”
络小莹想到对方这些日子的种种温存,什么面子里子早一文不值了,一咬牙:“我唱还不成嘛!你别走了!我想陪你到十二点,开启你二十七岁第一天!”
李敢闻言火速把刚穿好的衣服又都脱了:“你可要学仔细喽。”
络小莹反复听了五六遍,把歌词烂熟于心,眼看要到十二点了,便对着手机直接唱:
她是个三十岁
至今还没有结婚的女人
她笑脸中眼旁已有几道波纹
三十岁了
光芒和激情已经被岁月打磨
是不是一个人的生活
比两个人更快活
……
她是个三十岁
身材还没有走型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可否留有
当年的一丝清纯
可是这个世界
有时候外表决定一切
可再灿烂的容貌
都扛不住衰老
……
工作中忙得太久
不觉已三十个年头
挑剔着轮换着
你再三选择
那么寒冬后炎夏前
谁会给你春一样的爱恋
日落的最美的
时光已溜走
日落后最美的已溜走
……
络小莹起初只是对着敷衍的唱,可唱着唱着,竟然居然共鸣了,真有那么一丝动容和感慨,眼中泛出晶莹的泪花。
李敢体贴的帮她揉揉眼,温润说:“莹丫,好好考虑一下吧,你这辈子都过一半啦,再不嫁掉就真老啦。”
络小莹被他气的又哭又笑:“什么叫过一半了?在你眼里我就只能活六十岁呀?”
“这世上也就我这样的肯要你,谁还敢娶你?”
“那可不一定,”络小莹言之凿凿说,“ajiun还在那排号等着呢,我俩都有孩子了,结个婚倒也美满。”
李敢登时怒目圆瞪:“嗨呀!胆肥了吧?你敢跟那人渣结个婚试试?我舍不得对付你,可我敢往死里折磨他!”
络小莹听的心惊肉跳:“你何必跟ajiun一般见识。”
“王薇、丁璐、ajiun,没一个好货。”李敢透露,“听说王薇在非洲失踪了;丁璐在坐牢子,整个人疯疯癫癫的,说是重度精神分裂;还有我姐,肚子里的孩子都流掉了,说是甲醛中毒,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我的妈哟……”络小莹吃惊不已,“怎么一个个混的都好惨呐!”
“貌似跟咱们作对的都没有好下场,吴杨林失了双腿,老二也废了,在清水衙门提前养老;至于陈娇茹,植物人两年半,后来不知怎的就死了,据说是陈家家主亲自下的手。”李敢细数一番这群恶人的悲惨下场,“所以说,做人要实诚,不能做伤天害理滴恶事,否则自有天收!”
络小莹翻身胡撸胡撸他的脑袋,把他油亮的大背头弄得散乱不堪:“和他们相比,咱们这就算幸福了。”
“那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李敢借机问:“今天是我生日,你陪我过吧?”
“你个大男人意思意思就算了,过什么生日。”
“呦呵,瞧你这风凉话说的,想当年我为了给你过一个生日,跑了一整个济市城买的惨叫鸡,还淋了一天雨呐。你过得,我就过不得?许多破烂事赶到一起,我都好几年没正经过生日啦。”
这么一说,络小莹还真就心中有愧:“那……我陪你一天吧……但我不是答应和你在一起啊,我没法献身。”
“你的腰有伤,我至少要把你养上三五个月,等养肥了再吃掉不迟。”
“我又不是待宰的羔羊,你想得美!”
……
二人又欢闹了一阵,李敢肆无忌惮的摸索着络小莹的身子,络小莹只说今天是他生日也就由着他了。
虽没进行最后一步,到底欢玩到三点多,俩人双双困的不行,沉沉睡去。
于是乎,早上的时候,一向早起的络小莹赖床了,呼呼大睡不醒,在梦里和周公有说有笑还吃着好东西。
一大早上,当当当,敲门声起。
络小莹没醒过来,李敢随意蹬上条裤子就去开门,毫不在乎露出浑身迷人的腱子肌肉。
门一打开,站着的是目瞪口呆的兵甲夫妇和于洪金三人。
桑如玥从上到下贪心的打量他好多遍,咋呼说:“李女婿,你俩也……太污啦!昨天上午还谁也不理谁呢,晚上就凑一张床上去了,害我白白担心半宿!”
“阿弥陀佛……”于洪金义正言辞说了声佛号,“贫僧见不得你这种装束,速去穿衣!”
络小莹被于大高僧的佛号雷醒了,睁眼一瞧当前局势,忙揽过衣服挡在身前,像足了被抓包的女人:“你们怎么来了?”
桑姨娘挤眉弄眼说:“我们扫黄打非来啦,瞧你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老实交代,昨晚你俩做什么啦?”
络小莹不想继续对蓝颜和红颜取笑,强行转移话题:“你们说过,今天周聚要去北戴河。”
桑如玥故意问狼羊夫妇:“你们两个昨天都不去,今天要去吗?”
“当然一起去!”李敢把三人挡在门口外,用力关上房门,“对不起啦诸位,我要伺候我家娘娘换衣,这种香艳场景不宜被儿童、和尚和莽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