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游北戴河的饭桌上,李敢直接简单粗暴的一手掰开络美人的嘴,一手往里塞虾仁,搞的好像络美人被强迫吃毒药一般,“老子剥的东西,你必须给我吃完!”
络小莹一脸苦涩,嚼着虾子好似在嚼苦胆。
桑如玥羡慕的哼了声:“斌斌,我也想吃虾子。”
宋希斌才不管她:“自己剥。”
“你帮我剥呗?”
“你没长手啊?”
“你!”
于洪金看的哈哈大乐:“桑如玥,你们肯定是原装老夫老妻。”
“那络小莹他俩是什么?”
“男追女,还没追到手!”
“哈哈哈……”桑如玥再也不羡慕了,自己剥起了虾子。
络小莹直接给了于洪金一个大白眼:“和尚对男女之事如此精通啊。”
于洪金淡淡微笑:“我只是善人,并非和尚,还可以行男女之事,否则小善人从何而来?”
“这解释……”
“怎样?”
“我心服口服!”
几人说说笑笑,一顿饭吃了近俩小时,之后随便找家高档宾馆入住,先小憩休整一番,相约一个小时后共游北戴河。
另一边,ajiun收到李敢故意发来的和络小莹的亲密照片,嫉妒的眼中直冒火光:“怎么会!络竟然还和李在一起?应该不可能啊……看来这一把火烧得不够旺!络,为了彻底得到你,我只能另想法子了!”
三点整,众人来到北戴河边,北戴河海滨地处河北省秦皇岛市西部,有延绵二十里长的沙质海滩,形成一人工海水浴场。
北戴河背靠联峰山,气候宜人,更是神九大观日处之一,东北端有一鹰角亭,乃最佳观日地点。
因是初春,水温寒凉,虽隐约可见不少冬泳人士,众人仍不敢下水,于是租一快艇,乘于水上观赏风景。
络小莹几年不乘船,因在泰国时有了心理阴影。
李敢帮她穿了件救生衣,体贴说:“别怕,有我在。”
简单的一句话,络小莹便觉有了依靠,紧绷的心都慢慢松弛下来。
众人在船上望向远处的联峰山,隐隐有香火之气升腾,船长说那是观音寺。
旁人还没觉得如何,于洪金是一定要去拜佛的,以显心诚。李敢和宋希斌避之唯恐不及,倒是桑如玥和络小莹答应明日一早陪他去进香。
船速以可感知的速度渐渐加快,站在安全夹板上的络小莹很有些害怕,李敢稳稳搂住他的腰:“有老公我陪着你,如果坠海,咱俩一起坠!”
“别说胡话。”络美人不由往他颈间靠了靠。
李老总当然要占一番便宜,面对美景佳人,不觉雄心万丈,豪气干云说:“此时此刻,我想吟诗一首。”
络小莹险些笑喷:“吟来!”
李敢张口就来:
“大雨落幽燕,
白浪滔天,
秦皇岛外打鱼船。
一片汪洋都不见,
知向谁边?
往事越千年,
魏武挥鞭,
东临碣石有遗篇。
秋风萧瑟今又是,
换了人间。”
“你就弄个毛爷爷的诗唬弄我啊?”络小莹撇撇嘴,“乘船之前石碑上都写着呢,你也忒省事了!”
李老总不满意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这我还背了半小时呢。”
“那我也给你吟一首诗。”
“说吧。”李敢翘首以待。
络小莹一指身侧的联峰山:
“山,
快马加鞭未下鞍,
惊回首,
离天三尺三。”
李敢很鄙夷:“才这么点字数啊,你这个诗既不工整又没意境,还不如我那首呢!”
“这叫十六字令,不懂别瞎说。”
“那也没我的好。”
“哈哈……”络小莹再也忍不住,娇笑开来。
“哎你笑个毛线啊?”李敢不明就里。
其他人也跟着笑。
李老总更愣头愣脑。
于洪金好心提醒他:“小莹那一首也出自毛主席。”
“啊?敢耍我?”李敢气得直挠络小莹的痒,“原来你也图省事啊!”
“我跟你开个玩笑嘛!谁让你没有常识。”
李敢又兴致大发,照葫芦画瓢即兴来了一首:
“海,
碧浪滔天延无边,
莫等闲,
老婆在眼前。”
“谁是你老婆!”络小莹羞怯的扭过头。
李敢粗眉大眼笑呵呵的:“我可没点名说姓的说你,是你自己对号入座滴。”
“你!”
桑如玥笑意弯弯点评说:“李女婿,你这手打油诗作的可圈可点哦。”
“波若波罗蜜,”于洪金宣了声佛号,“李老总,再接再励,快到手了。”
“谢谢大师嘞!”
众人玩笑半日,转眼天已近黑,遂约在一起进行海边烧烤。
李敢财大气粗租了个摊位,撸起白衬衫就想烤肉。
桑如玥略有隐忧的问:“你行不行?”
“男人哪有不行的!”李敢嗔怪一句,“自从见识到老侯bbq的水平,我苦练了好几年呐,怎么着也比姨娘你强啊。”
本来桑如玥还想帮他打下手,没想到对方张口姨娘闭口姨娘的叫着,都把自己叫老了:“谁是你姨娘,我不帮你了。”
桑如玥故意气呼呼坐到人堆里,于洪金顺手扫了扫络小莹:“你去帮帮李相公。”
“好吧。”络美女遂起身过去帮忙。
宋希斌对还想看好戏的桑小玥说:“你去打下手那叫碍事,老实坐着吧,别在人家小情侣跟前当发光发热的电灯泡。”
“人家是小情侣,我算什么?”
于洪金插话说:“老情侣!”
桑如玥气得回嘴:“我看你是老秃驴!”
于洪金涵养极高,一点都不生气:“你们坐着,我得去交待一句,素食和肉食要分开。”
桑如玥刻意诋毁:“身痒不怕虱子多。”
于大禅师愣被这一句气得七窍生烟,再不淡定,轻飘飘骂了一个字:“滚!”
“和尚还说粗话呀?”
“滚!骂的就是你!”
……
北京老别墅里,李海、乌胜梅、李荏相对而坐,气氛僵硬而压抑。
李海严肃问:“听说肉肉回国了,你们见到他没有?”
乌胜梅反问:“你是只有这阵子才没见到他吗?你不是三年过没见到他了吗!”
“你给我闭嘴!都是你惯的,把他惯的无法无天!慈母多败儿啊!当初就不该听你的,把他送什么济市念大学,这小子先后从f大学d大学两所知名学府毕业,还不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乌胜梅拧了拧脖子,不敢多话了。
“我也没有见过肉肉。”李荏实话实说,“人家现在巴不得整日守在络老师身边,像玻璃胶那样黏糊!”
“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