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殷玏和温凯伦的车子一前一后开到废弃修理厂,殷玏等不及拽着曹静云进屋去,和两名黑衣人顺利交接,给两名黑衣人一袋子钱,把他们赶出门外。
两名黑衣人出了屋,发现门口刚开进来另外一辆车。
黑衣人甲疑惑问:“怎么还有人?”
黑衣人乙灵机一动:“不好,可能是要黑吃黑!是来堵咱俩的,咱俩快走!”
“哎!”两个黑衣人遂极速爬上比亚迪望风而逃,连守卫的职责都抛却了。
温凯伦就那么明晃晃的带着一个打手丙下了车,一点障碍都没遇到。
屋子里,络小莹看清绑票者的样貌,竟是殷玏和曹静云,这两个都是她的亲学生啊!如今把她绑到这里来,是准备欺师灭祖吗?
络小莹这个恨呐,当初若不收进这两名恶徒入门庭,便也不会有这许多故事,可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殷玏把她嘴里的东西拿掉,轻拍着她的脸,小小的个子里迸发出各种掳掠凌虐的无耻愿望:“导师,咱们又见面了。”
络导师恨恨质问:“还来这一套?!”
“那是因为导师你的身体太香了,你就像一滩浓香的血,吸引着我这只饥饿的吸血鬼!”殷玏猛猛对着她白嫩的脸蛋嘬了几口,那样轻佻放肆,“唐僧师父,大师兄没在你身边,你一点战力都没有吧?经过这许多波折,你终于又落在我手里边。”
“你!”络师父恶心的都要吐了,连连躲闪。
可她如何挣扎,也逃不出被束缚的一亩三分地。
殷玏兴奋的浑身都在颤栗:“嫌我恶心?你和那毛脸猴子交尾的时候怎么不嫌恶心呐?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自诩玉树临风,身下的战斗力更雄奇伟岸,一点都比他差。你要不要试一下?”
络小莹羞愤极了:“你别说了!”
“我偏要说!”殷玏指着自己两颗被打掉的门牙,“我亲爱的导师,您看到我这两颗牙了吗?如今换上了烤瓷的,就是拜大师兄所赐!”
“那是你咎由自取!”
“去他娘的咎由自取!”殷玏啪嚓一个大耳刮子扇到女主右脸上,简直呼啸生风,“你还真把自己当神雕侠侣里的小龙女,把我当尹志平啦?你和杨过在一起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和我在一起就要受到不齿和唾弃?我呸!”
被绑的屋子里破破烂烂,龌龊的殷玏欺师灭祖的一个巴掌狠狠扇下去,络小莹右脸瞬间肿起一大片,牙根都跟着生疼,说话都泛起了哭腔:“殷玏,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魅力这样大,使我整日对你朝思暮想,明明女人无时无刻不在身边,可我偏偏贪恋你迷人的肉体!”殷玏拿出一把金剪刀,刺啦剪掉络小莹的上衣,恣意的从上到下摸索着。明明只是一普通女人的上半身,皮肤紧实,甚至有点肉肉松松的婴儿肥,却有股子致命的吸引力,吸引着殷邪徒走向无底深渊。
“你住手!”络小莹焦急的躲来躲去,“我是你的老师!”
“你不是已经把我逐出门墙了吗?再说,我这都是第三次摸你了,前两次我把你摸个遍,也没觉得你有多反抗啊,这一次想跟我玩欲擒故纵?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随你怎么玩,我保准一会上你七八遍!”
“你!”络小莹望向曹某人,“静云,你是来看热闹的吗?”
曹静云眼神连闪,不知怎的,就想起自己当初被饭店老板强迫那一幕,本来是和殷玏同抓络小莹泄愤的,可心里还残存那么一丝丝理智,到底是导师:“殷玏,要么,算了吧?”
“算了?”殷玏魔爪已经伸进络小莹的后臀,“我好不容易盼来这个机会,你叫我算了?”
“她毕竟是咱俩的导师。”
“呦,这时候你跟我讲究一念成仁啦?刚才在车里那躁动风骚劲跑哪去了?”殷玏指着络小莹,“白骨精,睁大你的桃花眼看清楚,有了这唐僧肉,就一定能勾来大师兄,大师兄就是你在我和舅舅身下沉沦时幻想的对象。”
“你!”曹静云恼羞成怒,“你真粗鄙!”
“是下三滥就别跟我装贞洁烈女!”殷玏哂笑说,“你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还怕我揭发检举?你且等一等,回头我帮你制了大师兄,咱们四个一起玩无遮大会。”
“你够了!”曹静云觉得受到羞辱,“你要玩玩你的,别带上我,我只是想证实大师兄到底能不能被你制住!”
殷玏笑意更浓:“你放心,我一会就让你现场直播!”
……
此时络小莹已经出门三个钟头,李敢一个电话一个电话打过去,对方先是不接,后来直接关机,这太不正常了。
他赶紧开车往李家别墅赶,半小时后他终于赶到家,发现家人一个不缺,他朝李父李姐大发雷霆,可二人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他心急如焚,给博学党众人打电话求助,又给廖勇打电话求救。
绑架不是小事,博学党纷纷出手,廖勇也立即指挥手下警官们行动起来。
李父李姐乐见其成,络小莹被撕票才好呢!省心了!
乌胜梅则心下惴惴,恨不得没帮上李敢什么忙。
李敢根本没空顾他们,忙请求宋希斌等人帮忙确定络小莹手机信号的地理位置。
宋希斌等人行动很快,十几分钟便破译络小莹手机最近一次出现的位置,那是在京津交界处一个废弃修理厂。
李大少更焦急:“一定是被绑票了!我要去救她!”
乌胜梅跟着原地打转:“肉肉,你把家里几十个保镖都带过去!人多力量大,如果要钱,咱们给钱,人没事就成!”
李荏却阻拦说:“妈,您跟着起什么哄?保镖就那么点,肉肉都带走了,谁来看护瑞瑞的安全?”
乌胜梅急的朝李海使眼色:“老头子,你倒说句话呀!”
李海虽不喜络某人的为人,终究拗不过心头说义那杆秤:“就……听你的吧……”
“爸!”李荏拧眉说,“那络小莹……”
“事急从权,你别再添乱!咱们李家还不至于落井下石!”
几句沉沉呵斥,令李大小姐终闭了乌鸦嘴。
李敢临走时多看了李父两眼,带着浩浩荡荡近三十名保镖,急速赶往事发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