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走访,钱晨得知,杨家第九代之字辈传人,依然在首城县生活,据说还是书画界名流。
不管是跻身书画界,还是与杨家之字辈传人搭上关系,都让钱晨费了一番心思。
杨家大院具有无可替代的位置优势,与商铺林立的巨龙路一墙之隔,与瘦个老板的A货商店相隔不足二十米。
如果把后墙打开,借助后院平整的土地,绝对是天然的集贸市场雏形。
尤为重要的是,钱晨知道,杨家大院在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一连两天,钱晨和钱武白天卖菜送菜,晚上翻墙进入杨家大院。院子实在太大,前面是古朴厚重的老式建筑群,大小房间超过三百间之多,后花园的大树枝繁叶茂,奇异花草不计其数,各类杂草也数不胜数。
钱武躺在杂草堆上,头枕双手,仰望星星:“哥,要我说,咱们直接把墙推了,开门做生意算求,管他是羊是狗,咱哥们都不怕。”
“杨家这种家族好名,如果不打招呼,直接推人墙占人屋,不是当人面打人脸嘛。”钱晨说:“这类家族如果发飙,首城的黑白道瓢把子都得跟着感冒。等等再说,如果不行,再选地方。”
第二天,钱晨去找尤文勇。看到钱晨,尤文勇先是一愣,接着喜笑颜开,上去抓住钱晨的手,亲热劲让人看着身上起疙瘩。黑し岩し阁最新章节已上传
钱晨说:“地方选好了,场地够大,也是黄金地段,紧邻巨龙路,只要在哪里办个集贸市场,不仅老百姓交口称赞,你还能在县里小露一脸。”
听钱晨的牛啥吹得,把尤文勇高兴得合不拢嘴。
“有那么好的地方?”尤文勇说:“快说,在哪?”
“杨家后花园。”钱晨说。
“杨家?”尤文勇有点气不顺,趔趄一下:“大哥,你太嚣张了,杨家的主意,你都敢打。他们家在省市乃至京城……”
话到此,尤文勇把剩下的咽了回去。别说他一个小所长,就是外加尤家老头子,在杨家人面前,也没蚊子腿粗。
“杨家越叼越好。”钱晨说:“办市场是为民谋福的大好事,只要杨家人得知这个消息,一定会双手赞成的。”
尤文勇说:“哥们,你没发烧吧。杨家的影响力已经远远超出了首城县,他们家最好别惹,惹毛了杨家,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杨家到底有多牛,钱晨还真不知道。
在前世,钱晨和杨家的后辈子弟有过接触,记得都是一个鼻子两个孔,一个脑袋俩耳朵,也没牛啥到天上去。
看到钱晨那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尤文勇真心服了。他劝钱晨说:“再选块地方,只要不打杨家的主意,在首城我们尤家还算有点面子。”
花花轿子人抬人。在首城的地界,不管是杨家还是尤家,各路大拿肯给面子,都是凭实力挣的。
可对钱晨来说,未来钱家的花花轿子,也要人抬,而且还要抬到最高处。
别人不敢惹杨家,即将崛起的钱家敢。
钱晨说:“杨家的院子,我看上了。除了那个地方,哪都不行。”
看着一脸愕然的尤文勇,钱晨继续:“我不光要占了杨家的后院办集贸市场、购物超市,还要把前面的宅子,建成公园景区,不收门票,免费向公众开发。”
在尤文勇眼里,钱老弟的吹牛啥功夫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不报税、不怕闪舌头,说完不负责。
办集贸市场,既方便群众购物,又能解决创建难题,还能有可观的经济收入。
可是,个人建公园,还免费开放,估计是钱太多,烧的头脑发热了。
看着衣着普通的钱晨,除了气质与众不同,眼神自信外露之外,活脱脱地纯**丝。
不管钱晨如何吹,尤文勇就是不相信,始终保持嘿嘿态度。任凭钱晨把牛啥吹上天,他就是只管笑,最多劝两句。
尤文勇的谨慎态度,钱晨非常理解。尤家干不过杨家,尤文勇不会为了所谓的政绩,去触杨家的眉头,得不偿失。
没办法,得不到尤文勇的实质帮助,提供点虚头巴脑的杨家传闻总可以吧。
钱晨问:“在首城的杨家之字辈传人谁当家?”
“不知道。”
“那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钱晨又问。
尤文勇摇头回答:“不能说。”
“杨家的现任大当家是谁?”钱晨继续追问。
“不敢说。”尤文勇手指天上摇摇头。
钱晨毛了,要么不知道,要么不能说,要么就是不敢说,杨家真的那么牛啥吗?
杨家越牛啥,钱晨的吹牛啥的劲就越大。
临走时,钱晨丢下一句话:“你等着瞧吧,杨家的主意我打定了。”
尤文勇苦笑摇头,连推带拉地把钱晨这尊大神,礼送出有关部门的大门。
有关杨家的记忆,钱晨记起的不多,印象杨家人也不是吃人的老虎,只不过是在京城和省市的经济、政啊治、文化等领域有点影响力。
趁着希望去,带着郁闷归。钱晨在路上盘算,如何才能和杨家人尽快接上头。
现在是7月份,正中大学9月份开学,如果不能尽快搞定杨家,办集贸市场和购物超市,就失去了意义。
钱晨不缺赚钱的方法,他缺的是会下金蛋的母鸡。
看到钱晨一脸凝重,钱武问道:“没谈成吧。不如听我的,咱们给他来硬的。”
钱晨瞪了一眼,指着钱武的头说:“你硬,有人比你更硬。想要让别人爽,不能只靠硬,还要靠这里。”
“噢,我记住了。”钱武郑重点头。
不过,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坏笑:“你的意思是不是,对付男人,靠头,对付女人,要硬。”
钱武的男女硬爽逻辑有点怪,把钱晨气得差点背过气。多么高深的硬爽之道,从钱武口中说出来,听着却如此粗俗。
可是,让钱晨没想到的是,有更粗俗的话钱武还没来得及说呢。
“有一个头发很长、脸蛋很圆,皮肤很白的漂亮女人,一会功夫来找了你几次。”钱武挤着眼坏笑:“你真硬,她真爽,所以她才急着要见你吧。”
人总是会成熟长大,可钱武的成长速度太快了,好像眨眼功夫,就从一个淳朴直爽的山里娃,变成了一肚子坏水的**丝男,放佛一夜之间,从青涩的生瓜蛋长成了露着红壤的烂西瓜。
头发很长、皮肤很白,难倒是白雪。如果真是白雪,钱武这话说得也是实情。雷电交加的雨夜,钱晨的确很硬,硬得快要爆裂,白雪的确很爽,爽得死心塌地。
可钱武说的是脸蛋很圆,话说,白雪是瓜子脸,尖下巴。这点钱武不会分不清吧。
突然,钱晨想到一人。“笑起来是不是脸上有两个小酒窝?”钱晨问。
钱武皱眉,认真回忆,说道:“没见她笑,脸很圆很白很好看……哦,对了,她的大胸上戴了一块黑牌子,写的是好像是……土子。”
脸蛋很圆很白很好看,大胸上戴着黑牌子,不是安知秋是谁。大胸,钱武真……
钱晨脑子短路,心想土子,又是什么?
土在上压着子,外加左一刀,不是孝字吗?
钱武没文化不可怕,顶多闹个小笑话,可如果没头脑,冲动起来才可怕。
看着不再单纯憨厚,略带猥琐的钱武,钱晨心想,不能让钱武一直这么下去,得想办法打开他的心窗,让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大,可以去看看,也可以去主宰和改变,而不是沉醉于背街小巷中的庸脂俗粉中。
钱武在钱晨面前晃着手,笑着说:“晨哥,找你的美……人又来了。”
幸好钱武声音不大,如果让安知秋听到,以后大家还怎么愉快玩耍啊。
一个刚刚失去亲人的年轻老师,被人误会和刚高考完的学生有一腿,这口味太重,让人情何以堪。
钱晨恨不得一脚过去,将钱武踢回牛首山深处,让他老老实实地,重复着放羊娶媳妇生娃的故事。
“安……老师,你怎么来了?”钱晨快走两步,迎了上去。
安知秋上身穿着白色短袖,孝字牌别在大……右胸上方,下身穿着过膝黑裙,蕾丝花边若隐若现,黑色长发扎在身后,看起来端庄娟秀。
她朝钱晨款款而来,犹如修炼成人的狐仙,腾云下界,来了断千年前的一段恩情。
在钱晨眼里,安知秋只是一个需要帮助的弱女子。即使与她产生过误会的暧昧,也不能影响他做一个前程似锦的好人。
安知秋用葱段玉手,拢了拢额前散发,柔声问道:“最近很忙吧,几天没去看我爸……我爸让我来看看你。”
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原来是如此的不值一提,钱晨顿觉轻松。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钱晨真担心安老师那天扛不下去,突然撒手西去,把安知秋给他留下。
如果真是那样,恐怕钱晨还得多一份牵挂,毕竟答应了安老师,要照顾安知秋这位圆脸美女。
好在两人年龄存在悬殊,要不然,钱晨真不敢担当此重任。因为,他和白雪的悲剧,就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的结果。
“安老师身体好多了吧。”钱晨问。
“恩……”安知秋摇头,情绪很低:“精神不太好,整个人……。”
说到此,安知秋说不下去,声音哽咽。
眼泪是女孩的必杀技。即使是两世为人的钱晨,也仅是这一招,就被安知秋斩于马下。
钱晨给钱武交代几句,跟着安知秋匆匆离开。
看着两人的背影,钱武自言自语:“晨哥啊晨哥,硬了自己,爽了别人,还不敢承认,别以为我看不出来,这个女人对你有意思。”
说完,钱武看看天色不早,又忙碌起来。最近,钱武发现一个地方,可以让他硬起来,让浑身香的女人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