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个问题,他们早就讨论过了,答案也已经有了,现在再说,就很没意义了。
帝凤止抱着顾卿的手,控制不住又紧了紧,理智是理智,情感归情感,他打心眼儿里就不想和顾卿分开。总觉得,离开了,自己会后悔。
“你们什么时候走?”顾卿努力忽略帝凤止抱着自己的手臂,勒得有点儿疼的事,反倒关心起帝凤止他们离开的事情来。
帝凤止心中暗暗为顾卿的“煞风景”郁闷,却也不能装作没有听见顾卿的话的样子,唯有郁闷地在顾卿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随后才闷声道:“三天后。”
这时间,着实有点儿短啊!
“这件事,义父知道了吗?”
“只是父皇初定的。”帝凤止总算是支起了身子,没再抱着顾卿,不过,眼神还是灼热得吓人,“他说,要给母后正名。至于我,也还需要一个仪典。”
看帝凤止那颇为不屑的模样,顾卿就知道,事情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简单。且不说帝良要为凤姒正名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单说欠帝凤止的封王的仪典,先前怎么也没见他想起这茬来?顾卿估计,是凤姒提了,帝良才装模作样的答应了。要说真心,估计还真没有。也难怪,帝凤止会是这个表情了。
“为凤姨正名,怎么正?”顾卿没有问帝凤止的事,省得让帝凤止不高兴。
提到这件事,帝凤止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起来。
还是如以往一般,但凡是要说的话比较多的时候,帝凤止都会拉着顾卿坐下,才开口。这次也不会意外,等坐下,帝凤止才将事情尽可能详细地解释了一遍。
“这件事,恐怕还是要从头说起,你才能够明白。”帝凤止说到这儿,竟然轻笑出声,不过很快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那天晚上的刺杀,直到现在也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算起来,今天大概是父皇给徐将军的最后期限。若是事情始终没有转机,徐将军势必会因办事不利、护驾不利受到惩罚,至于皇兄,这个骂名大概也是背定了的。”
顾卿刚想开口,帝凤止便抬手阻止了她,“卿卿且听我说完。”
知道是自己心急了,顾卿讪讪一笑,示意帝凤止继续说,自己不会再擅自开口打断他。
帝凤止抬手掐了掐顾卿的脸,才继续往下说:“事情早就传到了母后耳中。你大概不知道,母后在北燕的影响力,即使到今天,也还是不容小觑的。原本,母后甚至打算从此隐姓埋名,不再出现在父皇的面前。只是,现在的情形对皇兄而言,可以说是十分不利。即使我们心里都清楚,皇兄不会做这种事,但,毕竟没有证据。”
话到这儿,帝凤止长长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是在叹自己的无能为力,还是叹帝凤御的“倒霉”。
“再者说来,凤家当年与徐家多少有点儿交情,母后深知徐将军是个忠诚勇猛的大将军,也不忍心他被这种莫须有的事情所累。这才决定,自己亲自来为皇兄和徐将军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