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风一走,我马上去换了一套衣服,现在是热天没错,但我不想去了那个破世界受阴气影响,整得还没啥消息就先冻不行。
我穿了一件灰色长款大衣,一条很休闲的牛仔裤,踩着小白鞋就马上去找袁晨心和风方牙,等我们集合以后,便决定直接去把横山游乐场翻个底朝天。
有周队这层关系,我们可以随意破坏里面的东西,我觉得异世界这种说法虽然悬乎,但它毕竟真的存在,既然存在,就一定有进去的方法,其他的我不敢说,但游乐场里面肯定有入口。
这个入口可以是一个阵法残口,也可以是一个法器形成,总之,这个东西就在横山游乐场里面。
这一次决定进入异世界的只有我和风方牙,袁晨心留下,一是为了帮周队这边,二是为了继续查找王逸凡的下落,毕竟我们都不确定王逸凡是否进去了异世界。
安排妥当后,我们几个就开始计划今天晚上的事,基本上就是用一些道法手段寻找异世界入口,然后袁晨心回去,如果三天内我们还没出来,他就搬救兵。
毕竟是驱魔龙族的人,他还是有点后台的。
左等右等,天总算是黑下来了,此刻风方牙和袁晨心在周队家准备符纸和法器,我刚刚从睡梦中醒来,伸了个懒腰便准备去找他们。
打开门,一个身披黑风衣的男子从走廊走过,他身上有一股奇特的气息,很难闻,我仔细嗅了嗅鼻子,顿时觉得不对。
这是尸臭味。
“哥们儿”我连忙开口:“哥们儿等一下,你有烟吗?”
男人头也不回的说:“没有。”
他的声音冰冷,又有点着急。
“哎哎,等一下,那你有打火机吗?”
他还是没回头。
“说了没有。”
我一看有问题,马上跨步向前追去。
“站住别动,警察。”
男人听到我的动静,加快了步伐,不过我比他快了一些,在他转身下楼的时候追到后面,他看跑不掉了,一回头就是一记扫堂腿。
我抬手挡住,这才看清他的样貌,这家伙长得挺端正的,并不是那种恶让相,老实说还有点帅,眼神很犀利,留着寸头。
他一脚没放倒我,又连着对我出了几拳,都被我一一挡住了,我卯足劲一拳打出去,他用手挡住,奈何力气没有我大,这一拳打的他连连倒退。
我飞奔过去,一跃而起,对着他的脑门就是一脚。
他反手挡住,身形一歪,脚下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我连忙追击,不过这货反应很快,摔到下面他都没来得及喘气就从地上窜了出去。
我跑到下面的时候他已经跑远了,本来我想追的,没跑几步被出来的行人挡住了,给了他充足的时间逃跑。
“周队周队,我这边发现可疑人物”我给周队打了电话,告诉他这边的情况,他很快就带人过来调查情况,由于时间紧迫,我们三个没有逗留,先一步跑去了横山游乐场,至于这边,周队能处理过来。
这个人是谁我不清楚,是不是凶手也不好确定,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接触过死人,长时间接触,所以身上才有尸臭。
我们离开酒店来到了横山游乐场,一到目的地,我就开始忙活起来,风方牙我俩协助袁晨心施展他的秘术,这个秘术是他前两天在翻阅家族史书的时候发现的,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但应该不会差哪里去。
经过我们三个的一通努力,终于有了回报,在鬼屋深处,当初我死去的房间里,有一道暗术。
袁晨心看到墙上发着光的十字架,伸手按了下去,只听轰隆一声,外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塌下来了。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马上冲出去,到了外面一看,横山游乐场大门处的空气中出现了一丝丝扭曲,好像一个漩涡似的。
“果然成了”袁晨心洋洋得意道:“看吧,我就说没毛病。”
我和风方牙对视一眼,也很高兴。
袁晨心笑完,面色严肃了起来。
“你们俩进去要小心,一旦进去以后,就和外界断开联系了,有什么危险我们也无法知道,无法支援。”
“放心吧,如果三天内出不来,你们在想办法。”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呸呸呸,你要相信自己可以出来的”袁晨心白了我一眼:“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谁来相信你啊?”
我哈哈一笑,搂着风方牙就进去了。
“小凡,你说咱俩要是出不来可咋办?”
“不知道啊,做亡命鸳鸯呗?”
“哎呦我去,和你做亡命鸳鸯,有点亏。”
“去你大爷的”
我俩有说有笑,身影消失在了大门口。
袁晨心看着我们消失的身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你们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活着出来。”
进入异世界,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条街道,远处的教堂似乎要鹤立鸡群一般,特别显眼。
街道上没有人,房屋倒是井井有序,我们俩相互看了一眼,一人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我的腰间还别了兰陵面具。
走向教堂,几只乌鸦从头顶飞过,落在教堂的屋顶十字架上。
这一幕看起来有些诡异。
“是要进去吗?”风方牙走到门口看了我一眼。
“不然嘞?”我直接推开门。
里面坐满了人。
我俩这一闹,所有人都回头看了过来。
教堂里面,最上方有个教父,正在传教。
他合上手中的书,对旁边的人看了一眼。
那个人,居然是徐静。
她怎么在这里?
我愣了一下,还没开口,徐静就发问:“欢迎到来,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这是什么情况?
我看了一下风方牙,他也在看我。
徐静继续道:“这样吧,你们先找个地方坐坐,我们的仪式是不能中断太久的。”
我和风方牙稀里糊涂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大眼瞪小眼看着彼此。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干嘛?
风方牙小声对我说:“这是徐静吗?脾气怎么变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