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少昀指了指未冬雪,然后便左看右看地找车去了,未冬雪惑道:“怎么了?”
赫连容并未与未冬雪说出他们的猜测,以减少她的不安,随口敷衍过去,心中却想着未少阳的所为。\、0М/他该是知道未水莲每日差不多与他一同出门去未必知,所以才这么坚持送他们出来,而珍娘的事,他怕不早就知情了。
不过赫连容并不担心他的知情,未少昀大概也是因为知情的是未少阳,所以才会这么放松吧。
几个人另租了辆马车,直奔珍娘的住处,珍娘见几人前来大为欣喜,拉着未冬雪张罗饭食,一定要留赫连容与未少昀吃过饭再走。赫连容也不推辞,等用过午饭,未少昀让未冬雪自己回家,便与赫连容出了珍娘住处,一起来到曾替珍娘诊过病的孙大夫处,拿出秘籍求问生子秘方。
等一切搞定,不止划去了避孕之物,又弄得了一堆诸如“百子千孙汤”这类的配方后,赫连容才与未少昀离开了孙大夫的药铺。
未少昀边走边不忿地道:“那老头真是老不羞,也不弄明白就让我节制,我节制他个大头!”
赫连容想到刚刚孙大夫劝告他们同房要节制,不禁脸上一红,同时失笑,“我们拿着一本这样的秘籍去,任人都会误会的。”
未少昀半天没吭声,赫连容看过去,现新大6似地笑了一声,“你……你怎么还脸红了?”
“你才脸红呢!”未少昀先是习惯性地回了一句,跟着并拢五指替自己扇扇风,“马上立夏了,天真热。”
其实未少昀并不是脸红,而是耳朵红,赫连容不住地偷笑,惹来未少昀白眼无数,赫连容这才忍着。“我们现在去哪?”
“天色还早,去拜访一下那位陈公子吧?”
赫连容斜睨着他。轻一扬眉。“我好像早上才听到有人说不会随随便便找到别人家里去。不给别人添麻烦。”
“那怎么一样?”未少昀向来有理。“那个陈平常不是开书局地么?我去光顾他。给他生意做。那卫无暇呢?也来光顾我们家?”
这还不是一样么?神同形异罢了。不过说歪理赫连容向来说不过他。翻了个白眼。乖乖地跟上未少昀。“你知道他地书局在哪么?”
“早打听好了。刚刚问了珍姨。”
赫连容突然现如果未少昀想做什么。是一定要做地。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这也是身为哥哥对妹妹地关心吧?赫连容不禁想到他曾经问未冬雪地事。瞄着他故意道:“干嘛这么上心要去提前调查?怎么?怕陈公子将来偷冬雪地嫁妆、当众唔……”未少昀站在赫连容身旁。手臂绕过她地后脑向前探出。紧紧地捂住她地双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叹了一声。“万恶地过去不要怀念。放眼未来吧……”
未少昀这句话说得像革命诗似地,但暧昧的姿势让赫连容红透了双颊。轻挣一下,未少昀的手掌却一直紧贴在她唇上,更可恶的是赫连容想要向后避开,却像自己靠进他的怀中一样。
未少昀地所为也不过是顺手。感觉到贴近自己的温热身躯,未少昀微一闪神,呆立良久渐渐收拢手臂。“莲蓉。”他垂下眼帘,喉节滑动几次,附至赫连容耳边,声音轻不可闻,“我会对你好的,好到让你完全忘了以前的事。”
微微的气息吹到赫连容耳中,在她身上激起一层粟米。她缩了下身子。低声道:“你、你放开我。”
未少昀却没有动作,从后方看着赫连容被自己气息吹乱的鬓、她染上红晕的颈项。听着她微带轻颤的声音……未少昀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喧闹街市之中……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两个人身贴身地站着,未少昀的一举一动自然瞒不过赫连容。她地脸上简直要滴出血来。因为怕未少昀当街失态,赫连容留又不好留,动又不好动,低声嗔道:“你……去、去那边的巷子……”
未少昀是彻底没脸了,弓着身子搭在赫连容肩上,两人亦步亦趋地挪进了街旁的一条小巷。进了巷子,赫连容立时避开,低头站在一旁脸红地道:“都让你改秘籍的时候别跟着捣乱,非得也跟着看,就像你能看明白似的……”
“我怎么看不明白!”未少昀蹲在地上仰视着赫连容,脸上酡红一片,仍不服气地回嘴,“看不明白我能……能这样么……”未少昀顺着赫连容的语意把自己的失态归结于那本秘籍,其实到底怎么回事只有他明白。
赫连容更急了,“我是说你看不懂那些配方!”
未少昀扁扁嘴,讪然地“哦”了一声,平静了半晌突对赫连容道:“你出去等我,别在这碍眼。”
赫连容瞄他一眼,见他脸色反而更红了,而且很痛苦似的,不禁给他出主意,“你想想别的事,别总想着秘籍。”
“我没想秘籍!”
没想秘籍?那就是在想人喽?赫连容的脸跟着红了一下,退出巷子前又道:“你想想你最讨厌地人,你想卫无暇啊。”
“我想他干什么!”未少昀差点没破口大骂,“出去出去出去……”
赫连容没啥好主意了,依言退出巷子,未少昀在赫连容退出去的瞬间跌坐在地,欲哭无泪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笨蛋啊……”
赫连容和未少昀最终也没去光顾陈公子的书局,今天状态不稳定,改天吧。
想起来仍会偷笑地赫连容与一脸郁闷的未少昀回了家,未少昀一进未府就朝听雨轩冲去,他想洗澡,凉水的!
两个人经过大厅----必经之路。都走过去了,又同时退回来,看着大厅里的人愣。
“卫无暇?”未少昀抽搐着眼角,怎么也不能相信卫无暇居然玩了个回马枪,让自己放松警惕后再混进府来,真是无耻啊!
两人这一走一回,自然吸引了厅里人的注意,卫无暇站起身来,“可是未兄么?”
人家点了名,未少昀便晃进去,扬着脖子拿眼角看他,“是我,怎么样?”
赫连容无语,什么叫“怎么样?”人家打个招呼而且己,你还指望人家对你怎么样?
进了大厅赫连容才现厅中除了老夫人,还有未少阳。未少阳笑道:“今日我去一处茶楼谈事情,恰巧遇到卫兄,他误认我是二哥,闹了半天才弄明白。”
卫无暇大笑,“是啊,我还在埋怨未兄怎地对我视而不见,没想到居然是两个人。”
未少昀哼了一声,“还真是巧啊。”
卫无暇笑眯眯地,“谁说不是呢?”说着他又看向赫连容,“嫂夫人别来无恙?”“好得很,不劳你惦记。”不待赫连容回答,未少昀就替他答了。
未少昀的架式大厅里的人都看得懂,除了赫连容。赫连容一直以为他是因为看卫无暇不顺眼,未少阳却看出未少昀言语间地保护**,心下稍慰,不禁又觉得黯然,自嘲一笑。
他有什么立场“心下稍慰”呢?一点都没有。不过……那对耳环怕是在自己这里留不长了。
“卫公子怎会到云宁来了?”未少昀失礼,赫连容不能跟着失礼,请卫无暇坐下后问道。
“恩公有所不知。”卫无暇也不和赫连容废话,直接又叫回了恩公。
赫连容失笑,“无……”
“就叫恩公。”未少昀打断赫连容地话,回头朝卫无暇道:“知恩长记才是君子所为嘛。”
卫无暇点点头,“那未兄是恩公的相公,那便是无暇地……恩公公了。”
未少昀的眼角抽搐着,赫连容差点没呛死,卫无暇亏未少昀地本事一点没退步。
卫无暇人畜无害地笑着,继续回答赫连容的话,“在下本就是到处游历,上次别后回了趟老家给奶奶送药,之后我便又出来,听说云宁近期会举办一场花魁大赛,无暇一是慕名而来,二是想到时富贾商家齐聚,说不定能谈成几桩大生意,故而到此。”
“花魁大赛?”赫连容说这话时瞥了未少昀一眼,怎么没听他说过?以他的性格这么热闹的事情早就颠出来了。
未少昀却是一愣,花魁……大赛?他完全忘了,还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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