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并未理睬她的少女中过来了一个人,带着淡淡的笑意少女的手指上尖锐的指甲刺入了她的胳膊画了一个像是字母有像是符号的图案“恭喜您,获得进入不良镇的承认。若是参加学院选拔请在这五天好好休息,五天后于东北方的武场参加。”少女说完便转身,本来漂亮的罂粟花在她的四周有了一些枯萎,少女掐下了枯萎的罂粟花离去。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她见到了在不远处的封显现了出来,本来白皙的脸有着无力的苍白,看到了她像是坚定了什么一样笑了起来。而她却不知道,在封快要绝望时是她给了封希望,在那里封明明快要奔入那片宅院,却想到了那次倒在地上的气味,那次在客栈的遇见。
如她一样,一个少女走到了封的身边,看了封一眼便将封的手臂上划伤了类似的图案。而指甲抬起的瞬间,那图案却像是没有出现过一样。封朝着她走了过来,看到了她脸上干涸了的泪痕,那红色的泪痕挂在了脸上,封只是笑了笑蹲在了她的身边,平静的声音问她“疼吗。”
她对他回了一个浅浅的笑,却没有说话。封的声音依旧响起“你的眼睛流出的血泪干涸在了脸上。”封站了起来,看着那些穿梭的少女,摘取那些枯萎的罂粟,嘴角带着笑意。
而这时又有三个人在花海中出现,同时出现的三个人脸色苍白,但是却各自站在了各自的角落。少女依旧是过去,勾画。三个少年过来中间的少年扫了她一眼,问着前面的少年“哥,那个怪物会不会为了被承认而来到这里啊。我记得他离开荒沙城的那个表情,仿佛是地狱而来的人。”
“我会让他,没命回去,至于你应该管好自己,不论是眼睛还是嘴巴。”那中间的少年被前方的人用灵力击飞,不远却没有和那两个少年一起进入不良镇。那少年踉跄着站了起来,看了看她和封一个人踏入了不良镇。
她平淡的将自己的葫芦中的水倾倒出来了一部分,处理干净了干涸的血泪,捡起了自己的刀,站在了封的身边,心好像不那么痛了,而她却看不到落黎祈禾将自己的灵力用来安抚自己的心脏而苍白的脸,笑了起来,为了你她会好好的,即使是被伪造的你,她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到我想念你的唯一存在。
抚摸着自己的脸她的眼睛看着那个同时崩塌出现的两个人。
进到城里她看到的是排开的两层小楼,带着灰白色,一些干瘦的孩子或是老人躺在地上或者是楼上。却没有看到之前的几个人。
“你们也是来不良镇的人吧,我是西南方的管理人,你们可以喊我棋。而我也希望你们先听我说明下不良镇。作为每年进行学院选拔的地方,我们的镇外是大片的罂粟花,制造的是中等幻觉,让你只是可以看到,但是却是你的梦魇之事。而入镇会随机降落到各个地方,在这个镇内的正中心是提供给学院招收所使用的住宅,以及开始选拔场所,而其他的分为东南,西南,西北,东北四个区域。而你们所在的西南是这个镇里废物,奴隶,老人等等的存在场所,不只是象征着贫民,更是弱者。而东北是武场,报名的地方,以及各种决斗的地方。而在东南是居住地,住着各个家族,而西北是交易地。当然四个地方的管理者分别是琴棋书画。”男人说着,利落的短发随风飘动,闭着的双眼带着慵懒,而那对扣的唐装穿在身上。
他们四个静静地跟在那个叫做棋的身后,转动,前进一个少年朝着棋挥动了匕首全部的灵力,还只是个武者,棋的手握着少年的脖颈一个用力,少年就已经死去,大大的眼睛里满是不甘。“忘了告诉你们,出了东北方向的地区,不良镇是不允许私斗的。至于在这西南的地区他们只有伤得到我,才可以离开。”
她看着那个叫做棋的人,眼睛有了一丝厌恶。不过只是一瞬。而身边的三个人对于这个行为很是平静,连眼睛都没有去看一下。“天宝斋在那里。”她捋了捋发丝,刮到了头顶盘踞的猫类生物,冰蓝色的眼睛扫视了一眼周围。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在西北。而且药师,锻造魔法器具的锻造师,驯养兽族的驯兽师在西北也是有的。”棋回答完我的话就加快了脚步,而她看到了棋的手有了一丝握紧,像是愤怒着什么一般。
从天而落的剑朝着她砸来,后土灵敏的用剑挡开,却被震得脱掉了剑。而封这时也站到了她的身边。那个叫做棋的人只是站在了他们的身边没有张开眼睛,静静的看着热闹。一个黑衣人站在了那灰白的二层楼上,灵气自手中缠绕到了剑上,带着破风声剑朝着她射来,她的脚点着地面而起,硬是踩着剑尖而落下了地面。黑衣人看着她抬脚踢来,她的手弯曲朝着那腿砸下,那腿朝着地面落去,她的腿踩踏着剑朝着那黑衣人而去,那黑衣人放开了手中的剑。
却依旧没有躲开她的脚,一下被踢起,摔倒在地。而封一个扭动那黑衣人就死去。封掏着黑衣人的怀内,看到了一张纸上画着她的画像,在角落上写着诛杀两个字。“仲夏,你是有仇人吗。”
“我也不知道。”她说着,耸了耸肩膀,而棋的眼睛在方才张开了一瞬,嘴角笑意更为深邃了。“既然你们的事情忙完了,那么请跟着我继续走。”脚下的步伐变得更为快速,明明那个叫做棋的人依旧在走路,而他们却不得不使用魔气和灵力跟随。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她看到了和田夙已经无法跟上了,扣住了她的手腕继续跟着,而继续走着后土的魔气也显得虚浮,脸色有了苍白。
封伸出手毫不温柔的拉着后土的手臂,继续跟着棋,随后棋继续走着,不知道究竟是多远,还是棋是故意的,她和封的脸色都开始有了苍白,棋那个人才停下,指了指不远处的图腾“自己传送去中间吧。你们这麽大的,十个有九个是来报考学院的。”
她和封朝着那个叫做棋的人微微的弯腰鞠躬,因为他们知道不论如何在这里的他们都要听从这里的规矩,以及不可以将自己放得太高,即使自己真的有着一些本事。看着她和封的动作,后土和和田夙也是弯腰鞠躬带着一丝客气。
在图腾的光闪起,将他们阻挡住后,棋笑着折回了城口,眼睛依旧闭着但是却在半盏不足的时间就会到了迎接人来的地方,嘴角的弧度依旧,眼睛也是依旧闭着。
他们终于看到了来往的行人,以及亭台院落。
“你们也是在西南的门过来的吧。”吃着橘子的少年有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以及尾巴,金色的发丝以及眼睛带着一种浑然自成的魅惑,上挑的丹凤眼,尖锐的下巴,纤细而无骨一般的腰“我叫狐柒柒。也是从西南的们过来的。”少年说着将橘瓣塞入了嘴巴。
而她看到了和田夙的表情,拍了拍她的肩膀,对着少年回答着“仲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