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别这样?”寒露的身体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依旧是握着她的手腕,只是力气轻的她不肯去相信。
看着寒露,她叹气,微笑的角度依旧是那般完美,只是出口的话让寒露的心都有了一种抽痛,她将自己的手很平静的覆盖上了寒露的手,抚开。
“你离开吧。而且,不要再去说我是你的未婚妻,因为并没有这件事。”利落的回转身体,不去看那些因为她的话而去看寒露的目光。
余光看得到寒露的手伸出,却只是张了张嘴,转身离去。
闭上自己的眼睛,继续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自己又是在期待什么?明知道结果不是吗?
而从她身边经过的妖魉看得到她的出神,而她也感觉到了妖魉的气息,致死自己苦笑,竟然是到自己身边自己才感觉得到,看来自己需要去加大修炼了。
“魉。”声音很轻柔,像是之前的事从未发生一般,漂亮的眼睛清澄的发亮。
不经意的挥动,那本来肿起的手腕竟是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太过清晰地声音引起了妖魉的皱眉,将自己的手腕拉到了身后,对着妖魉笑着,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鼻尖,却没有在发出言语。
感觉得到妖魉的靠近,那股香气太过特殊,自己记得。
“把手腕拿出来吧。”妖魉说着,伸出了她那纤细狭长的手。
不好意思的将自己的手递给妖魉,看得到妖魉的皱眉,也看得到妖魉对于自己的目光带着疑惑。
“伤的真重,还好遇到了我,不然你这个胳膊是注定以后都无法使用了。”妖魉恶狠狠的说着,却是细心的为她擦拭上了一层白嫩的药膏。
将那药品收好,握在手中,眼睛是挥散不去的苦涩,轻轻的摩挲着那药瓶。
看得到那闪动的睫毛的弧度。
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捏上了妖魉的脸颊。
然而妖魉的眼睛却是并未离开她的手腕,只是伸手拉开了她的手。放到了身侧,感觉得到自己本来疼痛的手腕有了一丝丝的凉意,看得到一点点消除的紫色恢复了原来的颜色。
"很好用。“她说着,将自己的手在那手上抚摸着。
”当然,这是为媚儿独创的伤药。“妖魉说着,脸上的哀伤倒映在了她的眼中。
她知道,她们姐妹之间的关系恐怕以后会更糟,只是和最在乎的人彼此陌生会很疼吧。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妖魉的肩膀上,灯火明灭,朦胧的像是画中的人。
只是那妖艳而美丽的红色,并不是欢快的样子,而显得更为哀伤。
“妖魉。”她叫着,眼睛平静的浅笑,心里却是表达不出来的心疼。只是握紧了拳头,连手心中都是溢出的血液也并不在乎。
“送给你了,想我以后也是用不到了。”将她的手张开,放到了手心中。
她的眸光微暗,眼底却是浅浅的笑意,只是心里却在叹息着,也在回忆着方才的那一瞬,妖魉仔细的摩挲着药瓶的表情。
“不用还给我了。”妖魉的声音很浅,笑得开心,朝着外面跑去。
感觉得到那药瓶的余温,自己也摩挲着,这是妖魉最大的思念吧,竟然已经送给自己了,看来就是打算舍弃了。轻轻地摩挲,将那药瓶收好。
又是一个无眠夜,坐在那床上的她,感受着围绕自己的魔气和灵气,贪婪的吸收着。
“早。”看着那站在桌子旁的人,她说到。
纤细的手指,在眼皮上肆虐。
银色的发丝披散在肩,光裸的脚丫在地面击打出了声音。身上白色的长裙翻飞,漂亮而温柔。
“仲夏起来了?怎么光裸着脚丫,可是没有人管你了呀。”狐柒柒看着她,羞涩的侧身在了瑜的身后。可以看得到晃动的尾巴以及那竖立着的耳朵。
“柒柒,谁在下面呢?”她问着,拿下了手,本来漂亮的紫色眼睛已经被她将四周揉的像是小兔子一样。
只是她自己看不到,她的手随意的垂在了衣裳的两边,刚刚发育的身体呈现出了青春的玲珑,随着衣裳的飘动隐隐勾勒。
只是出乎她的意外,瑜将自己的胳膊拦在了狐柒柒的面前,对着她微微点头。
“我们先回去了。”瑜的声音很浅,却是拉起了狐柒柒的肩膀。
她看着瑜的动作,回头看了一眼离开的两个人,苦笑着。索性自己的脚步在楼梯上继续着,隐约的看到了一头亮丽的长发,脚步一顿,朝着后方而去。
“起来了?”声音在耳畔响起,她的眼睛半眯着,却是握紧了手。
身体像是流光一般看不真切。
“想去哪里?”邪魅而轻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再次响起,却是在声音停顿下去时在一次凌厉的响起“怎么不去穿鞋?不怕生病吗?”
她只是看着那蹲在自己脚边的少年,那本来长及脚踝的发丝在地面上铺开,纤细而白皙的手指握着自己的脚,明明是平淡的看着,却是不知道去说什么。
感觉得到自己皮肤的温度,像是燃着的香烟一般滚热。
并未有任何的红色的脸上,荡漾着她的不屑,却更多的有着说不出的厌烦。
“与你无关,离开吧。”她说着,拉动自己的脚,却是一直未拉出那白皙的手掌之中,看着纤细确实有着不可挣脱的力量。
感觉得到自己动作之后寒露的眼睛都是盛怒,像是风雨来临之前的沉静,他们看着对方。尽管眼睛有着极大的相似,但是却都是看不到对方的内心。
“你怎么不离开落黎祈禾,为什么选择赶我?我到底哪里不如落黎祈禾?”声音都是冰冷的。
席卷的力量聚集成了漂亮的樱花瓣,美得让人心醉,也让人沉迷其中。
猛然的,寒露推开了她,任由那樱花瓣割杀着自己的身体,看着她的脸,笑得温柔,张合的口没有声音,却是让她的心里本能的感觉到了忧伤。
泪水,像是无法断开一般,滴落在了地上。
“寒露够了。”随着她的靠近,那飞舞的樱花瓣也脱离开来。
舒张开了的手,对着她,被血液染红的白裤白衣都显得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