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自己的好日子的到头了呢。上午刚欺负完贝因特,让她那张小巧可爱的有点英气少年气质的脸上挂着羞愤红晕,挥舞着的小拳拳,追着自己満庭院的跑,然后被艾米莉亚,伯爵,还有艾利欧联合围堵的好时光结束了呢。
看着眼前这两位一本正经,严肃到认真的冷酷帅哥脸,真是不爽呢,年轻小鲜肉的颜值确实是自己这种中年危机的老头子没法比的呢。还有一身帅气英朗的灰色布甲真是让人眼馋呐。看着眼前一个低头扶伏案奋笔疾书记录的书记员,另一个拎着透明塑料袋封装的自己的手机一脸严肃认真的像要说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审讯官。他真是觉得自己真是要吃药了。
中世纪的生活水平,有塑料袋?可能吧,自从见过更衣室了白炽灯,他觉得再看到什么现代科技事物也不急奇怪了,当然五十年代的朝鲜服役美国军医自己也见过了,这位具有国际人道主义的老军医现在在南方吧,据说爆发了有一战科技水平的军阀混战。再加上连拉菲娅这样的女仆都耳熟能详的历史传说,他觉得自己应该抱有敬畏之心面对眼前二位桌上的那个奇怪的像闹钟一样的东西。对了那就是个闹钟,这两位是传说的帝国异端裁判所的审讯官,那个闹钟是专门给审讯者增加压力用的,看着滴答作响飞速的奔走的秒针,他完全习惯了这里的时间,居然也是12等分制,只是这里一天就是12个节点。现在是11点半,是这里的黄昏时间。为什么这么奇葩,这是沿用长生种还不叫长生种还是吸血鬼的时候的吸血鬼时间规则。因为白天捕食困难(猎物主要是后人类,远古人的复制品后代,特点是白天精力充沛,感觉器官发达,且大多抱团行动不易捕食)于是他们就晚上行动,但是晚上单人行动只能攻击落单的猎物,效率不高,于是他们自发的组织起来约定了基础的行动计划时间表,晚上一起袭击后人类的村镇,将一天分为可以行动的黑夜,必须分散休息蛰伏的白昼,捕猎前进行组织计划的黄昏,捕猎后进行转移分散的黎明。四个时间阶段。后期经过不断的演化成了12等分制。
这些是跟那俩审判官闲侃了解到的,一开始来了这俩直接一副老朋友的亲和态度与他谈天说地,让他有机会了解到不少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但是现在该是自己向这两位交底的时候了。
10点开始,这俩人一件一件的拿出自己背包里的东西先说出的他们的见解然后再询问他的意见,看来是一场的普通的技术研讨,其实却为后来的询问埋下了深深的伏笔。
中午9点,亚哈因为昨晚还有早上的所谓惊喜,被贝因特还有伯爵,艾米莉亚,艾利欧一起联合五花大绑捆起来扔到了原先房间的床上。不一会儿异端裁判所的两位审讯官便到了。他们想伯爵借了一间小房间,布置了一张桌子还有三把椅子就开始了审讯工作。
亚哈被拷在二人对面的椅子上,审讯官并没有那种审讯犯人的严厉态度,反而就像是好久未见的老友那样跟他攀谈起来。
“上次,我们的同事对您的行为有些粗鲁呢,这让贝因特夫人很生气,我们在这里先向您做出诚挚的道歉……”左边的审讯官先开口,“上次那位潜入者的身份,我们已经查明是一位激进的长生种种族主义者,对于开明的贝纳威伯爵心存不满,前来行刺,不想却碰上上了您……”
“哎呀,你看上次也是没打招呼你们就走了,我还没答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呐……”亚哈也不客气的当自己是熟人想要套点话。
“哪里,到是先生你,两次戏弄贝因特夫人,还戏弄了帝国头号通缉犯,暗影——法耶特也是很有一套吗……”两位审讯官也不含糊,“我是来自裁判所,第5机关的审讯员亚尔特……”左边那位审讯的介绍自己接着指了一下自己右边的书记员:“这是书记员安多科……我们是专门负责穿越者的审核工作,今天过来是想确认先生您是否是真正的穿越者的,刚才我们再跟贝因特夫人了解情况时得知,您给自己起名叫亚哈……”
亚哈回答:“是的……”
书记员安多科记录着沙沙的书写声让室内的氛围便的无比安静。
亚尔特点点头又问:“你是否知道这个名字的意义?或者这样问,这个名字在你所处过得世界有何意义?你是否知道这个名字在这个世界有何意义?”
亚哈:“这个名字是取自我们世界的一本近代小说,讲的是一个捕鲸船船长的故事,我只是突然想起这个名字而且觉得叫起来顺口就用了,至于这个名字在这里的意义我是通过拉菲娅了解的她告诉我这个名字是上古三贤之一的名字……然后我又通过与拉伯先生聊天确认确实你们这里有个叫亚哈的上古贤者……”
亚尔特:“那么,你能解释一下,冯.霍恩海姆这名子吗?”
亚哈:“一个虚构的历史传说中的名字……”
“虚构的历史传说?”亚尔特很好奇“能说一下吗?”
亚哈:“大体记不清了,就是一个传说中的可以点石成金的炼金术师的名字,因为我们的世界的物理法则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所以这只是我们世界的流传的不真实的传说……”
“哦,真要是存在这样的人物我们也不会相信……”亚尔特说,“那么,艾克.迪米特.海珊这个名字呢?”
亚哈:“这是?抱歉我没印象……”
亚尔特:“你与贝因特夫人见第一次见面,霍恩海姆之后的第二个名字。”
亚哈:“早忘了,随口说的。”
亚尔特:“那么你同法耶特待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你用过什么名字?”
亚哈:“法耶特?你们是说那个把我带到酒馆的女人?”
亚尔特:“是法耶特带你去的酒馆?”
亚哈:“她真叫法耶特?我跟她在一起那段时间我一直没问她的名字,她也没问我的……”
亚尔特抬起手示意他先别说话,“请等一下,先生您是说在您与她从11点45分到3点二十分近四个节点的时间内不曾打听过她的名字?也就是说在这近4个节点的时间内,的大部分时间你是处于被控制不说话的状态,亦或是相当配合不多事的状态,你才没有问她的名字?”
亚哈摇摇头说:“不是,我是忘了,也好像问过她,我们一进门就被阿伯特挡在门外,我被阿伯特吐了一脸痰,我很生气用胡椒喷雾……”亚哈看着他们说:“你们知道胡椒喷雾是什么吧……就是一个小瓶……”他比划着、
亚尔特点点头说:“我们知道,我们从你包中找到了那瓶喷雾,经劳尔德博士鉴定那东西并不致命,阿伯特死于颈部器官压迫导致的窒息……”
“不是啊……”亚哈叫道:“我裤子兜里还有一瓶,我喷贝因特跟阿伯特用的都是我兜里的那瓶……你们没在我裤兜里找到?包里那瓶是我备用的……”
“什么?!”亚尔特惊出一身冷汗他转身问身边的书记员:“刚才的询问对象的话记下没有,划出重点……”
亚尔特转头郑重的像亚哈道谢:“感谢先生您,没有隐瞒这么重要的信息,我们经过测试已经知道这是一种,不致命却相当危险的物品,当时在场的所有物品我们都检查过,还有所有在场的人身体我们都搜过,确实没有发现还有第二瓶喷雾,我现在再向您确认一下,您身上世带了两瓶喷雾,其中一瓶在包里,是在包里哪个部位?裤兜里还有一瓶时使用过的,除了对贝因特夫人,还有阿伯特使用过还对谁使用过?”
亚哈:“包里那瓶是放在右侧的小暗包里,跟一把小折刀放一起,折刀跟我原先传的裤子里右屁股兜里的那把是一样的。我喷贝因特夫人前,先在裤兜里喷了一些转移贝因特夫人的注意力,再就是喷贝因特夫人,跟阿伯特了……”
亚尔特对书记员:“重点记录……”
亚尔特:您所说的阿伯特,是不是那个酒馆的原先的主人……
亚哈:这样吧,我直接把那晚的情形跟你详细说一下吧,你们先听完,觉有疑问或者与你们现场勘查不相符的地方再问我也不迟,你们这么一句一句的问,真的好麻烦……”
亚尔特,点点头说:“好的,谢谢先生您的配合……我在这里先跟先生打个招呼,我们经过尸检已经了解阿伯特脖子上的脚印是一枚女性的,阿伯特正是被这名女子杀害,至于您用胡椒喷雾喷阿伯特这件事,我们认为您完全是出于自卫,您不必有任何心里压力,请您如实详尽的把那晚发生的事情跟我们说一下……”
亚哈详细的说了一下那晚发生的事情。说完时间已经到了10点半。
亚尔特:先生,您说您在酒窖里发现了这张通缉令,觉得好奇就把他收藏了……
亚尔特拿出从亚哈那件风衣里搜出的通缉令。
“是的,我这个人有点……”亚哈故作扭捏的说:“说实话,这通缉令印的这么精美跟细致,你们的技术也很发达的嘛,男人嘛,寂寞下来总是有那么点冲动……是不是……”他不好意思的说:“我也就是想留个念想……闲下来的的时候好有个参照物……对了你们这里管不管帮穿越者相亲啊……”
亚尔特很理解的傻笑一声:“是的呢,先生爱好还真是特别呢……”
亚哈尴尬的笑道:“哈哈哈——哈哈哈……见笑,见笑……”
亚尔特:你说,你跟法耶特喝酒为了降低她的警惕性接机逃跑。可是我们在酒窖发现了一条通道直通外面,你为什么……”
亚哈:酒窖里有通道?我真没注意到……
亚尔特:你说是法耶特,让你从下面拿霍根娜,但是我们在吧台边上的架子上发现有好几瓶霍根娜……
亚哈继续一脸茫然:我没注意到……
亚尔特:还有,你说酒醒后,听到法耶特跟一名少女谈交易,你多次提到交易这个特定事件,你是否知道她们交易的东西?
亚哈:好像是从艾米莉亚身上偷得东西,我是根据艾米莉亚找上门还有那个少女确实偷了艾米莉亚的东西,而少女是被被雇佣这些判断出来的……对了那个少女叫什么?她现在怎么样了?”
亚尔特:她叫安杰丽卡,是个惯犯,已经被圣十字骑士团保护起来,至于她从艾米莉亚身上偷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亚哈:不清楚……
亚尔特看着亚哈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头沉思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说:我们对于你的诚实的态度很欣慰,您并没有说谎话呢,我们现在大体已经了解清楚了,那晚发生的事情,以及您经历的事情,我们对于您当时能有如此勇气跟机智的智慧深表钦佩,我们也知道你很累了,但是我们还有件事情得麻烦您,我们第五机关还有个特殊的任务就是研究穿越者带来的物品探究其背后的技术,并与我们世界的技术对比,来提高改进我们的相关技术水平。所以我们现在还请你能配合一下,当然我们知道您大伤初愈体力什么的可能有些吃不消,这次我们就交换一下,我们根据我们对你带来的物品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我就直接告诉您相关的结果。您呢,您就直接帮我们指出有可能是错误的一些细节……”
“好的,正好我这里也闷得慌,这样也好我是个喜欢技术的人……我先给你们提个建议啊……你们的手铐的锁太好开了……虽然大批量生产的锁具为了方便管理而使用公钥是通用做法,但你们的手铐锁也太……”亚哈觉得自己的尾巴翘了起来。
“谢谢您的建议,我们一定会考虑的……”亚尔特从桌子地下搬出一个箱子里面放满了亚哈的个人物品。“这里面的大多数物品,我们已经通过罗伯特博士确认了,比如你自己给伤口清洗消毒的碘酒还有双氧水,以及包扎伤口的绷带,我么发现你装废弃绷带的透明袋子以及那两种药水的容器,还有很多人造物品都是罗伯特博士所说的塑料制品,而其技术比罗伯特博士高两个世代,我就想问一下,你们所处的时代是否是一个罗伯特博士所认为石油化工特别发达的时代,你对石油化工行业有什么了解?”
亚哈:“一些基础性的,到是你们这里有那种叫石油的东西吗?”
亚尔特:你所说的基础性的是什么?
亚哈:就是,石油中可以提取燃料,帮助飞机,汽车,轮船运动,再就是石油是重要的化工原料可以用来生产塑料,纤维,药品啥的,在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亚尔特:其实我们这里也有类似的物质,也是一种从地下抽取的黑色粘稠液体,但是却很稀少,我们也能少量生产类似的你带来的这些人造物,但是这种液体无法提取燃料,我们知道你们有种叫内燃机的驱动机,这种机械可以用你所说的石油提取物做燃料。我们也有类似的驱动机,但燃料是用农作物果实发酵产生酒进行蒸馏得到的高纯度酒精。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带你去参观一下……
“真的,这太好了……我一定要去……”亚哈兴奋起来。
接着亚尔特又取出一件物品是那把m9军刺:“这个也是经罗伯特博士鉴定后认为是一把刺刀,用于你们那里的制式军用枪械的,刀鞘前部的精巧机关我们也知道与刀尖的孔洞配合可以组成剪切工具,而且上面的机加工痕迹说明你们的钢铁,合金,机械加工工业也很发达,从侧面印证了罗伯特博士所说的你们军队的装备先进与后勤发达。我们已经通过罗伯特博士了解到你们机械化战争的残酷性,所以我不得不再向您确认在罗伯特先生来这里后的时间你们的军事工业水平还有战斗能力是否到了一个新的水平,而且鉴于你身上穿的衣服有明显的功能性特征以及带有制式武器这些我必须确认你是否有过在军中服役的经历,或者你是在役军人。从你的体格还有紧急状态下的应变能力,来看你和可能是从事特殊任务的情报人员……”
亚哈:“喂——拜托我这样的去当兵肯定被刷下来……”
亚尔特:“你的身体条件经罗伯特博士鉴定符合他所在的军队士兵战时服役选拔选拔标准……我的意思是您是否愿意或者有兴趣加入我们这里的相关机构或机关从事相关工作……?”
亚哈:“我不是来送死的……”
亚尔特:“那真是可惜呢……对了这个黑色的电子产品是……”
亚哈看透明塑料袋中的手机楞了一下,但回想亚尔特先前的谈话,也就释然了。“手机,进水坏了……”他没好气的说:“那天真倒霉……”
亚尔特这时说道:“我们根据20年前佐藤先生带来的类似物品判断,这是个移动通讯中端,是你们哪里常用的联络的工具……真是没想到你们的世界已经发展到如此程度了……不知道这款最新的移动终端是否能进行异世界的联系……”
亚哈听到这句话时警觉起来,不管这句话时亚尔特有心还是无心的,他深深感到这句话后面还有这深层的意味。加上先前他们根据自己携带品对自己可能是从事特殊任务的情报人员的判断,这场询问不是一次简单的案发现场重现跟和谐有趣的异世界技术交流座谈会。他不露声色的问道:“对了,这些物品能还给我吗?”
亚尔特面露难色的回答:“抱歉,我这物品我们要充公,作为科学研究的重要材料,当然我们是不会亏待您的,在这个世界向您这样有价值的穿越者我们是能满足您任何除了十分过分的要求外的所有要求,至于您提到的帮助相亲的问题我们会尽快给您安排,如果还有其他的什么要求,我们也是会尽快尽力满足……”
“相亲的事情可以先放一放,我现在最想的是能不能先结束今天的谈话,老坐在这里有些闷呢……”亚哈困倦的打着哈欠,“今天早晨起得有些早,现在很是想睡觉呢……”
亚尔特跟安多科对视一下,安多科使了个眼色。亚尔特回答:“也是呢,也不能让您太劳累了……那我们今天就结束吧……”
亚尔特打开亚哈手上的手铐,取下的右手的,把自己的右手跟亚哈的左手靠在了一起:“抱歉,这是必要的步骤呢……鉴于您……”
还没等亚尔特说完,亚哈拖着亚尔特夺门而出,向厕所跑去。
“先生您这是……”亚尔特费力额想拉住亚哈。
亚哈奋力的向前走着,不过这年轻人真是有活力呢,亚哈费尽的拖动亚尔特,亚尔特使劲的往回拽亚哈,二人就这样僵持着。
“不许动……”安多科上前拦住了亚哈。
看着安多科手中银白色的左轮手枪,亚哈一脸不屑的说:“我尿急,你让开,还有后面的不能快点跟上吗……”
安多科缓缓放下枪,退到一边盯着亚哈。
亚哈举起左手在安多科眼前晃动着手铐:“跑不了……”
亚哈坐在马桶上回想着今天的询问谈话,他想要找出一些有用的细节,门外传来亚尔特的催问:“还没好吗?”
“催催催……现在突然想大号……你去找点纸来……”亚哈没好气的说,“made……老子便秘今天好不容易有点感觉全让你催跑了……去去去……快去找纸去……”
思路差点被打断,交易,没错是是交易,这才是重点。那个女人是首要通缉犯,要那个叫安吉莉卡的小姑娘去偷艾米莉亚的东西。那晚艾米莉亚找上门,她完全可以逃跑,的确自己昏迷之前一道黑影冲破天窗跑了,而且她能听到自己在外面跟艾米莉亚还有艾利欧的谈话,她知道过不了多久那些骑士会找来,她也是在那时急于结束对峙,拿到东西,然而没想到有自己跟艾米莉亚碍事,没有拿到而不得不铤而走险也就是说法耶特对安吉莉卡手里的东西志在必得。
还有霍根娜,吧台旁边的架子上有几瓶霍根娜,而她却让自己从下面酒窖拿霍根娜?还有下面酒窖有通道,当时自己如果细心的点说不定早逃脱了,也许她是确认自己还在不在下面,又担心一些话会提示到自己下面有通道?所以通过让自己拿酒来确认,自己还在?等等这样的话自己就有更多的时间在下面,找到通道的几率也会大增啊?不应该啊,最后她不耐烦的让自己随便拿瓶上去,也说明她并不在意酒,毕竟吧台上那么多酒而且霍根娜也在,她完全可以自己当场打开喝啊?还有自己拿酒上来,是自己要跟她喝酒她,知道霍根娜是烈酒,并不是她强迫自己喝的而是自己要喝的,并不是自己被套路了,而是自己不小心大意了,也就说很可能这瓶酒是个幌子,那么她要自己拿这瓶酒的目的何在?越来越想不透艾米莉亚丢的东西是什么呢?等等这俩今天也只是在确认交易的东西,也许他们也不知道艾米莉亚丢的东西,还有安吉莉卡被圣十字骑士团保护起来了。被保护起来了?他好像找到了重点,为什么不是裁判所保护起来了。而是圣十字骑士团?
接着他又回想起那天遇到的法耶特时的情形,那群骑士是白衣呢,今天的这俩灰衣服呢。“准备10000金纳尔,到你那个不争气的侄子汉弗莱家的领地等着?”法耶特这句话在脑海中闪现,贝因特几个侄子?这里是她的侄子贝纳威的领地。“你是个大钱包……”难道这是她不杀自己的原因?这一切太诡异了。她能铤而走险以不惜被捕的代价搞到安吉莉卡偷来的东西。自己完全是个拖油瓶啊?就算自己醉了把自己绑起来仍在一边,却不搜身……等一下胡椒喷雾没了,当时自己也没确认在不在,那俩人说事后也没找到,难道被法耶特拿走了,那她应该摸过自己身上的兜了,为啥不拿走折刀?
不对啊?“准备10000金纳尔,到你那个不争气的侄子汉弗莱家的领地等着?”,她没说时间啊。交换人质要说明时间的,只给了个地点,还要人过去等着,这是明显的分散注意力的故意说的。难道当时她就准备好要把自己处理掉?这样的话在酒馆有的是的出手机会啊,何必等到自己醒来啊?而且这个要赎金的地点……等等法耶特为什么会对贝因特如此了解,还有那个她提到的塞拉。这时他突然感到一个恶寒兴背后袭来,裁判所的不会只问我一个人,如果从外人的角度来看待的那晚发生的事情——自己妨碍艾米莉亚,让法耶特有机会反击,自己吸引安吉利卡跟艾米莉亚的注意力让法耶特出手,当时踢飞自己的是谁。自己用强光阻止了艾米莉亚与法耶特的打斗,安吉莉卡本来可以手刃法耶特,但自己确实关灯了,让法耶特从容化解安吉莉卡的攻击,法耶特还是被艾米莉亚控制住了,此时安吉莉卡可以趁机取法耶特的性命,然而自己却再次妨碍了安吉莉卡……最重要的是法耶特是个冷酷无情的人,可以不眨眼的杀死认识的阿伯特,为何让自己活着来碍事呢?怎么看自己都很可疑啊……
越想觉得法耶特很古怪,但找不出哪里不对。他苦恼的挠着头,艾米莉亚从脑中闪过。刚见到艾米莉亚找骑士前他因为通缉令的事情问过艾米莉亚,艾米莉亚说通缉令上的女的是自己的妹妹50年前被镇压了,但是通缉令的纸质却很新,他清晰的记得纸张的触感,除了最上面的落满了灰,下面的纸质真的好新而且印刷的色彩也没有褪色的迹象。为什么那个酒馆的酒窖里会有通缉令?从随意放置的地方跟数量(角落里压在火腿下面,一摞大概有几十张)这到底是从哪里搞到的,又是做什么用的?单纯的当包装材料?但是50年前就被镇压的按理说剩余的都是存货不可能保存这么新啊。是这里的纸的还有印刷质量特别好?越来越想不明白,干脆先找几本老书看看到底是这里的纸好还是那摞通缉令有问题。
正当他起身准备开门,突染那个红发女仆的影像出现的门上,他眼一晃啥都没有。“闭嘴……短命杂种……”红发女仆死前话。
他坐回到马桶上,为什么法耶特要提到贝因特不争气的侄子?他越发的觉得自己正身处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在这里该相信谁呢?”
他俯下身子,双手合十手指交叉握拳,抵在脑门上,脑中一遍遍的闪现着那些在脑海中重现了无数次的情景,想要找出一点新的线索。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亚哈抬起头盯着门等着那句催他快点完事的话,然后好开嘴炮怼一波,他已经开始对这两位审讯官彻底的不信任起来,不管他们的为人怎么样,他们可是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来的,他的直觉告诉他,真相只能他自己去发掘了……但是要从哪里寻找破绽呢?
“你还没好吗……”门外传来的是贝因特焦急的声音,“晚饭时间到了……”
看来不出去不行了呢。他起身开门,只有贝因特站在外面。他四处找寻着那两位审讯官是否在门两旁埋伏。
“他们走啦……”贝因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他们说有重要线索要报告就先走了,两天后回来……”
亚哈看着贝因特,他一把她拉近厕所,关上门。
贝因特挣扎着看着把她死死按在马桶上的亚哈,“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亚哈:“你先冷静一下,你还记得上次见到法耶特时法耶特说过的话吗?”
贝因特冷静下来点点头:“记得……”
亚哈这时开始仔细打量起整个厕所,当他看到贝因特身后马桶的水箱时。他怔住了,一般这里确实是隐藏物品的好地方,这里这里面真不会有东西吧。他示意贝因特向先站在一旁,然后打开了水箱,真有东西呢,是一把袖珍手枪。看着亚哈从水箱底部捞出的东西,贝因特怔住了。他仔细打量的这把几乎跟德林杰手枪形制一模一样的有着华丽纹饰的袖珍手枪,试着打开,两枚精巧子弹掉落在掌心。
“秘银弹……”贝因特呆住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的手枪居然装了专门对付长生种的秘银弹,“亚哈……你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
亚哈把子弹塞回枪里,并把枪掖给贝因特,“猜的……上次潜入这里的那个红头发的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贝因特握紧那把枪说,“裁判所经过身份核对,是个激进的长生种种族主义份子,没有她加入相关的激进组织跟地下结社的确切……”
“这枪,不是她的……”亚哈说,“有人提前把枪放在了这里……却没有在走时候取走……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贝因特吃惊看着亚哈。
那天我清楚地记得:“我在走廊里撞到了她,问她厕所,她告诉我厕所在这里……我在厕所里没多久她就进来了……门外是艾利欧跟一个女仆,女仆说检查更衣室少了一套衣服,衣服是个叫卡尔的女仆的,艾利欧也在一旁说,发现可疑女子……但是那个女人却一直没发现我在里面,等外面的人走了我就摸了她的屁股调戏了她一下……她居然吓得叫了起来……种种迹象说明这是个蹩脚的刺客呢……”
贝因特脸红的看着亚哈:“你还真是大胆呢……”
亚哈十分怀念的叹了一声:“真是绝好的屁股呢,可惜就着呢吗死了呢……”他又低头沉思起来。
“可恶,可恶……怎么会犯这种错误……”脑中回想女仆说的话,“看来她说的错误是这个呢……”看着没有一丝沉淀物清澈见底的水箱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是个一体的抽水马桶,水箱内侧是毛糙的陶制面,长时间经年累月的使用水中的一些细杂质一定会沉淀的但是这里面却十分清澈,难道不久前清理维护过?
这里是二楼是客房,主人的房间跟艾米莉亚的房间在三楼。这把枪为啥不放在的厕所?难道这二楼那几天有什么大人物?这不是针对伯爵的,而那几天在二楼的也就只有贝因特了。
亚哈看着贝因特缓缓的开口:“我是什么时候来找到这里的?”
贝因特一副看来无法欺瞒要摊牌的姿态说:“对不起,你受伤后我命令圣十字骑士团封锁消息,秘密的把你运到这里其实是……”
亚哈打断她:“你是为了艾米莉亚吧……跟她丢的东西有关系对吧……”
贝因特点点头,“抱歉,艾米莉亚是我从圣女教的大本营解救的,那时候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这些以后再说,我就想知道你在我受伤后怎么把我送到这里,在路上用了多长时间,我在这里一共昏迷了多长时间……”亚哈十分严肃的说,“还有,为什么你封锁消息后,裁判所的找了过来……”
贝因特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亚哈想知道的:亚哈受伤后,艾米莉亚用魔法紧急止住了血,然后搭乘长耳族的双足蜥蜴车经过一昼夜的时间到了这里,接着亚哈一直接受艾米莉亚的魔法止血治疗,伤口还是无法愈合,两天后亚哈第一次醒来,便发生了红发女潜入事件,也是在一天早些时候,裁判所找上门说接到线报有人来刺杀伯爵,同时又得到艾利欧发现可疑人员的报告,这才放他们进来的。没想到亚哈跟红发女同时被发现,看到亚哈伤势严重裁判所紧急在第二天调来了罗伯特先生,经过一天的手术这才保住亚哈的命。此后第三天亚哈第二次醒来,也是在那天罗伯特跟裁判所的人一起走了,为了防止亚哈逃跑,便给亚哈上了手铐。再过了三天就是亚哈第三次醒来然后搞事的事了也就是今天了。
听完亚哈算了一下:“也就是说我在这里9天了?”但是亚哈搞不懂,那些裁判所的怎么知道自己是穿越者?这时那天艾米莉亚的尖叫突然让他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啊——人呢——人不见了……不好了……那个人不见了……”
那个人不见了?也许是艾米莉亚的尖叫让裁判所的发现了异常?别瞎猜了还是问问贝因特吧。
亚哈又问贝因特:“裁判所怎么知道我是穿越者的?你们如果说我是个普通朋友受伤在这里养伤……”
本因特赶忙解释:“因为艾米莉亚发现你不见了慌了神,加上太劳累所以发出尖叫,裁判所的便冲到了那个房间里,然后艾米莉亚说漏嘴了……”
亚哈不得不到赞叹起这帮裁判所的刑侦技术,在事发后的三天,还能在案发现场发现那么多蛛丝马迹……等等,他们并没有过多的酒馆里面的情形,还有他们只是说阿伯特的尸体,并没有说明发现阿伯特尸体的地方……
“当裁判所知道我是穿越者后,裁判所没有询问小酒馆发生的事情?”亚哈问
“艾米莉亚跟艾利欧把那晚遇到你后的事情告诉了裁判所的,我也命令圣十字骑士团把阿伯特的尸体交给了裁判所。安吉莉卡因为特殊原因被圣十字骑士团保护起来了……至于其他的参与的骑士是否说了别的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提供了与你相遇还有寻找你的过程中的一些情况……”
“我的包还有随身衣物是在这里被他们拿走的?”
“是的……”
亚哈再次陷入沉思,一切都太诡异了,这些都是巧合的话也太无法解释了。最可疑的就是裁判所上门的时间,还有那个蹩脚的刺客出现的时间。这时汉佛莱这个名字从脑海中闪现。
“贝因特夫人,您有一个叫汉佛莱的侄子吗?”
贝因特一脸茫然:“汉佛莱是贝纳威的哥哥,80年前因为密谋叛乱被镇压,贝纳威就继承了汉佛莱的封地……不对啊,法耶特那次挟持你说的就是汉佛莱的领地……这这……除了几个老贵族没人知道汉佛莱这个已经被除籍销隐的名字啊……”贝因特一脸的不解,“这坐庭院就是汉佛莱最后居住的地方……周边也是汉佛莱的旧领地……这这……怎么可能啊……你来了三天就有刺客上门……这……也太巧合了吧……”
“呐——贝因特夫人,我希望你能允许我在这所房子里,还有庭院里自由走动……我想我们可能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亚哈郑重其事的向贝因特请求,“还有,我们现在还是先吃完饭吧……”
贝因特点点头,冷静下来说:“可以,但是我们要相互交流手头的情报……”
亚哈笑道:“不介意我今晚去你的房里吧?”
贝因特生气的说:“休想——!”
餐厅里亚哈细细的品味着伯爵赶回来的厨师团队制作的豪华晚宴。贝因特一脸的心事挂在脸上,没啥胃口的看着面前的血糖浆果冻拉菲娅在她身后一个劲的劝贝因特进食。伯爵早就吃完了正在优雅额擦着嘴角。艾米莉亚的晚餐还是那些,除了胡吃海喝的艾利欧在享用这一桌豪华晚宴的大部分菜式外,还真是让辛苦做出这些大餐的厨师们尴尬呢……
吃完晚饭,亚哈一个人在庭院的草地跟花园间散步,在花园中间的小亭子里,他看到了正在磨着一把斧子的拉伯。
他上前跟他打招呼:“呦……朋友上午我不该说那些话……”
拉伯看着亚哈说:“没关系的…伯爵今天没有生我的气,让凯莉姐妹来惩罚我……”
亚哈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后,便蹲下小声问拉伯:“别墅里的抽说马桶水箱多久清理一次?是谁在清理?”
拉伯一脸疑惑的说:“是我在清理,一般10天一次,都是在深夜大家睡着的时候……”
“上次清理是在什么时候?”亚哈问,“是我来的那天晚上?”
拉伯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无人后说:“这是机密你别对别人说帝国所有的抽水马桶都是用一种高原产的黏土混合咕噜的粪便烧制的陶瓷制作的,表面的釉质是一种特殊配方的材料烧制的,所以才能一直保持光泽不变,这种材料很珍贵,所以釉质主要在外表面,水箱内侧是不上釉的所以这就导致一个后果,无论多干净的水在水箱里十天后必然有细小的渣滓沉淀,所以我们都会在第十天清理马桶水箱防止渣滓积累多了堵塞水箱……”
亚哈看着拉伯很小心的问:“你不会是买马桶的送的吧……”
拉伯一脸求别说的表情:“别说出来啊……我们可是成套的管线加安装售后一条龙终身服务啊?”
亚哈很郑重的问:“你上次维护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异常没有?”
拉伯回答:“是在裁判所第一次来的前一天……没注意到什么特别的情况……”
“也就是说是8天前,还有两天你就又要维护了呢……”亚哈说,“两天后裁判所的也回来了呢……”
亚哈好像明白了什么,他起身第拉伯说,“谢谢你呢……下次清理一定要注意有没有特别的地方呢……”
亚哈躺在床上思考着,红发女人很明确的告诉自己厕所的位置,说明她去过厕所,也许是她把枪放进了水箱里。也就是说她当时不打算杀人,而是准备别的事情。那她到底准备什么事情呢?还有当时她被包围了也不投降,转而要杀掉自己?是因为自己的言行激怒了她?若不是某人一枪爆掉她的头自己也就交代在了那了。真是混乱的情形呐,他一遍一遍的回想着尽可能多的细节,想要找到一些能将线索串联起来的东西,他愈发的想要知道真相,眼皮就愈发的沉重起来。睡意很快的打断了他的思绪。
翌日,当自己醒来已是中午。他懊恼的挠着头模试图让自己尽快清醒过来。床头柜上放着早餐,看来拉菲娅也不想打扰自己呢,现在怎么办呢?他想去厕所。
坐在马桶上,他还在思考那些混乱的线索。在一通混沌的胡乱思考后,他决定先从红发女人这里突破,毕竟这里是案发现场,与其不着边际的瞎猜不如仔细勘察寻找一下也学能有新的发现也说不定。先从哪里开始呢?不觉指尖那柔软的触感又突然让他感到惋惜与可叹——自己真不是当侦探的料。
一阵唏嘘后,提起裤子。按下水箱上的拉柄,一阵哗啦啦的冲水声。如果手枪是别人放的呢?那他会不会回来取呢?这已经是第9天了明天夜里就该清理水箱了,手枪会被发现的。他不怕手枪被发现?或者说这把枪就是要被发现的?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不管是不是放这把枪的人忘了还是故意的,不如把枪放回去等结果?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再次打开水箱的盖子,里面什么也没有呢。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吧,他把盖子放回去心里不免有些失落。这把袖珍手枪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呢?会是谁的呢?这里搞到一把枪很简单吗?不对啊,他想起法耶特的刀,还有那些举着剑的骑士们,那天也是只有一声枪响。这里的枪不应该很好搞到,那天用枪威胁自己的也只有书记员安多科,亚尔特没有枪。那把袖珍枪华丽的纹饰跟看起来更像是一件工艺品,一件小玩具……
他跑到贝因特房间门前敲门:“贝因特夫人……您在吗……”
“夫人出去了……”凯莉从旁边的一个房间出来“今天伯爵去拜访这里镇子上的长老,贝因特夫人也去了……”
“凯莉小姐在这里哪里能搞到枪……”亚哈问,“这里有能自由交易枪支弹药的地方吗?”
凯莉一脸惊奇的看着亚哈:“枪支弹药是帝国严格管辖限制的一级危险武器,除了皇都部分执法机关按需配发外,就是教会能允许特定教士佩戴。一般贵族只有收藏工艺枪支艺术品的资格。能够自由买卖枪支弹药的地区只有南方新迦南邦联,但那里的枪支属于只能在本地区交易使用,严禁外带的。可以合法持有的地区是北方的老禁卫军禁地,西南的兽人部落高原,西部的不毛沙漠,西北的示巴草原。唯一能合法持枪在帝国自由的旅行的就只有维持帝国八成物流运输力的长耳族。你在这里提这样的问题是要被抓去服劳役的……”
“谢谢……”亚哈似乎明白了什么,“真的十分感谢……”亚哈跑开。
亚哈找到拉伯问:“拉伯,你能跟我说说你们那里的枪吗?”
拉伯一脸诧异的看着他说:“我可没带枪……私自带枪到这里是会被就地击杀的……”
亚哈拍拍他的肩膀解释说:“我就先知道,你们那里到底用的是什么枪……”
拉伯这时鼻子翘得老高的说:“我们用的,都是很爷们的大枪,可不是那种骑士手里的小玩具……我们的枪那开一枪真是爽呆了,比那帮娘娘腔的**棒强那不是一星半点,他们手里的那叫枪吗……那简直就是……”
“那么这么大,有两根小枪管的只能放两颗子弹的枪一般是什么人用的……”亚哈用手指比划着昨天找到的那把枪问拉伯,“这种枪一般是什么用途……”
拉伯一脸讶异的问:“你说的那种雕刻着精美纹饰,只能打两发子弹,打完后就可以扔掉的抹大拉废物?……”
“抹大拉废物?”亚哈十分不理解。
“那是早先贵族千金防身的,因为威力太小便于操控,就是娘们用的,吓唬小贼的。后来有人发明了秘银子弹,铅毒弹等特殊毒性的弹头,加上体积小跟特殊无烟发射药声音小的缘故十分易于隐蔽携带,使他成了暗杀者跟刺客的宠儿……真是阴险的武器呢,帝国已经下令不再生产,并收缴销毁了大批此类枪,只有少数散落民间,因为该型枪的发明者是一个来自抹大拉的残疾奴工所以又叫抹大拉的废物……”拉伯说明,“持有这种枪隐瞒不报是要杀头的……你见过这种枪吗……如果见过劝你最好赶快跟伯爵说一下……”
亚哈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越来越重。这把枪真是不好处理啊……
他坐在别墅前门的台阶上晒着太阳,艾米莉亚跟艾利欧在做游戏。做游戏?不对啊,艾利欧做的那套动作是广播体操啊……亚哈恨不得立刻从口袋里翻出一瓶药倒在嘴里,嚼烂了吞下去。一定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再仔细看看艾利欧的动作,确实是广播体操。是动画片里日本小学生常做的广播体操……
靠……这破世界(小说)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