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亚一脸不解的看着正坏笑的,看着自己的亚哈,他拿开捂在嘴上的她的手笑着说,“啊——方便,都是熟人,有什么不方便的。”
埃布西斯轻轻打开门,灵巧的闪进来,然后小心的关上门。整了整衣服,很客气随和的站在那里,“哎呀,不想打扰到老弟的好事了,这女人……”
亚哈继续保持那副姿态抱着艾米莉亚趴在地上,一脸的讪笑,“花样确实挺多的,从早上被她折腾到现在。”
艾米莉亚一听这话,生气的想要把他推开,“放开我,放开我坏蛋——”她小声的嘀咕着,“净拿我寻开心……”
“那个,麻烦老弟您的事情怎么样了?”埃布西斯有点急切的问,“这件事情的结果……”
不等埃布西斯说完,亚哈便直截了当的回答了他,“我已经去过了,艾因菲尔德大人他只回了我三个字。”
“哦?哪三个字?”埃布西斯更加急切了。
亚哈缓缓的开口一字一顿的说,“知道了!”
埃布西斯低头默念着那三个字,“知道了……知道了……”突然他像个开心的孩子一样,手舞足蹈起来,“哈哈——那真是麻烦老弟您了……”他急匆匆的转身开门要走,“老弟啊,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开门的一瞬间,他突然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艾米莉亚,“哼——,你今天我还得好好谢谢你,好好伺候这位吧,他要是跑了,我可饶不了你。”
接着他窜出门,飞快的跑过走廊,楼梯,大厅。
艾米莉亚一脸懵逼的看着,神气活现的亚哈,“你到底做了什么?”
“不是我做了什么?是艾因菲尔德大人做了什么?”亚哈诙谐的说,“我就是一手底下的人,对了他走了,过一会儿才回来,我们不做点什么?”
“死相……”艾米莉亚,假装生气的戳了他的鼻子一下。
等埃布西斯回来,已经是半夜了,亚哈跟艾米莉亚早睡了。当埃布西斯急匆匆的呼一下打开门冲进来,亚哈跟艾米莉亚都被吓了一大跳,两人在床上,拿被子遮住身体,一脸懵逼的看着扶着门框,大汗淋淋,上气不接下气的埃布西斯,“水——水……”他的脸憋的通红。
亚哈赶紧下床,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他一饮而尽,“呃——啊——”打了一个嗝,然后走到桌前,抽把椅子一屁股坐下了。他缓了好大一会儿,一脸哀求的看着亚哈,“老弟啊,还是不行啊,她不肯见我啊……”埃布西斯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老哥这辈子真没像现在这样求过人,但是现在老哥真的还得再求你一次,麻烦你跟你们家的艾因菲尔德大主教说一声,就说看在我死去的父亲,上一代长老,别卜西斯的面子上跟我见一面吧……”
亚哈从衣柜里找了件睡衣披上穿好,坐在埃布西面前转头对艾米莉亚说:“艾米,你能出去一下吗?”
艾米莉亚用被子裹住身体下床说,“我去别的房间睡了,今晚你自己睡这里吧。”
埃布西斯一脸羡慕的看着亚哈,“你还真行。”
艾米莉亚出去后,亚哈问埃布西斯,“你是怎么去找的她?”
埃布西斯说,“我直接去她府上了啊……”
亚哈一脸鄙夷的看着他说,“老哥啊,你拐弯抹角一通,人家怎么能知道你的意思啊?最后你冒冒失失的上门谁敢见你啊,你一开始神神秘秘的,到后来直接找到我,我不清楚你现在是不是有不方便的处境,但是就对照以前的情形,你的境遇也好不到哪里去,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掉屎坑里了?谁敢随随便便的跟你扯上关系。看你现在急成这样,别说艾因菲尔德大人,就算是我我也得躲着你,更或许吊着你。”
埃布西斯,听到这里摸着脑袋想了想,“嗨嗨——”他拍了自己脑袋一下,“我怎么没想到,怪不得我在我面等了那么长时间都没用,原来是这样,嗨嗨——”
亚哈敲敲桌子,“欸诶——,现在你让我去找艾因菲尔德大人跟你见面,你觉得她会给我好脸色?我的建议吗,你给点实质性的诚意……”
埃布西斯一摆手示意亚哈先闭嘴,接着他仔细的思索了一番,然后一脸微笑的看着亚哈,“老弟啊,你觉得你们艾因菲尔德大主教,会对什么感兴趣?”
亚哈直接回答:“不知道,我只是个服从命令的,主上的事情我是不会过多的打探的,你看我这不是什么官职都没有吗?我要是真有能力还用这么整天在外面溜达吗,这个我说了不算,还是在您啊。”
埃布西斯,眼珠一转,一拍桌子,“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老弟实话跟你说……”
亚哈举着指头摇了几下,“啧啧——,唉这还是别跟我说了,我这肚子藏不住事情,以我现在的级别,您这样的大人物不是我的接待范畴。”
埃布西斯听这话先是懵了一下,然后突然想明白了,“老弟,这里有纸笔吗?”
亚哈走到写字台那里,找出纸笔递给他,“我就睡在隔壁,我很累了,您要是没什么事儿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亚哈来到隔壁的房间,艾米莉亚也在,她正躺床上,“什么事情,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亚哈直接上床,“早点睡吧,我明天还有事情要去办。”
艾米莉亚生气的拍打一下他,“净搞些故能玄虚的破事儿。”
早上,一封信落在房间门口的地板上。亚哈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突然感到下身有什么东西在动。他猛地起身,掀开被子是艾米莉亚,她撒娇似的抱着亚哈的腰,裤子已经被穿好了。
“又来这手……”亚哈捂着额头,“我要回去了,你也多保重。”
艾米莉亚起来,下床给他拿来衣服,“呐——,这里的门给你留着……”
亚哈从她手里拿过衣服,穿了起来,“以后的事情,说不准啊。”他心里很清楚,将会有大事要发生了,“我以后可能会很忙,也没那多时间来你这里了。”
艾米莉亚似乎也理解了亚哈的处境,她很理解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会等你。”
亚哈想要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来。他匆匆穿好衣服下床,“我的事情很紧急,有时间的活我会补偿你的。”他走到门口捡起那封信,急匆匆的走了。他本来向多看她一眼的,但是他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亚哈回到艾因菲尔德的府邸,径自去了她的书房,艾因菲尔德正百无聊赖的坐在会客的沙发上,“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那个女人就这么让你流连忘返?”
亚哈没有说话,拿出信交到艾因菲尔德手上。然后恭敬的站在那里,等着她发话。
“这封信你看过了?”艾因菲尔德看过信后冷冷的问。
“没有——”他如实回话。
“你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吗?”她又问。
“不知道。”
“那你想不想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这不是我应该管的……”
“这他么就是你管过的事情。”艾因菲尔德把信撕碎了生气的说,“再遇到那个胖子,告诉他老娘不关心一个来不不明的野种养女,让他死了那条心吧。”
亚哈静的下巴都掉了下来,他一脸诧异的看着艾因菲尔德,“他真这么蠢?”
艾因菲尔德更是用恨铁不成刚的眼神看着他,“你比他还蠢。”
亚哈继续恢复到沉默的状态,杵在那里。
“你怎么还不走?”
“你没让我走……”
“现在,你可以滚了!”艾因菲尔德生气的抚着额头,“你跟他说,我想要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
亚哈回到,“知道了”接着便转身离开了。
现在要到哪里去找那个肥猪呢,亚哈心里盘算着,晚上忘记跟他约定接头地点了,算了先回艾米莉亚那里一等吧。
刚到艾米莉亚的府邸,亚哈眼前一黑便被装进了麻袋里。等他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一间阴暗的地下室里了。
“老弟啊让你受委屈了,因为晚上去见了艾因菲尔德大主教一次,现在被盯上了,不方便公开见你,多有得罪了。”埃布西斯亲自给他赔罪。
亚哈没有生气,把艾因菲尔德跟他说的如实告诉了埃布西斯。
埃布西斯这时也是急得抓耳挠腮,“哎呀,失算了,本来啊以为那个贝因特她很在意的……”
亚哈这时候小声的在埃布西斯耳边嘀咕,“贝因特的事情算是艾因菲尔德大人的家的私事,这种事情怎么能端得上台面呢?艾因菲尔德每天为公事操劳,他哪里顾得上呢?哦?!对了,她对我念叨说,她想要什么你最清楚。”
听到这里埃布西斯,使劲的咬咬牙,“兄弟麻烦你委屈一下,在这里等我些时间,我这就去拿一点有诚意的过来……”
等亚哈被放出来已经是傍晚了,亚哈回到艾因菲尔德那里怀里抱着一个小箱子,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这次艾因菲尔德在寝室等他,他把把那个箱子交到了艾因菲尔德手上。
艾因菲尔德打开,眼神变得柔和起来,“哈哈哈——这下事情有点意思了——”她满意的笑着,“这么急,看来他已经被逼到墙角了。”
亚哈心底总算松了一口气。
“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艾因菲尔德问,“你就这么不感兴趣?”
亚哈认真回答,“不知道,这里面的东西不是我应该知道的。”
“很好,记住你给我防着一个人……”艾因菲尔德说,“不管你到哪里都要注意这个人蛛丝马迹。”
亚哈看着艾因菲尔德那凛冽的眼神,把耳朵凑上去,“卡列洛夫。”
亚哈先是吃了一惊,但马上又冷静下来,他撤回身子站好。
“你似乎,并不吃惊……”艾因菲尔德看着他微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亚哈想了一下便问了一个问题,“您在阿西斯事件的时候,得知他被抓了是什么心情?”
艾因菲尔德一副孺子可教的姿态点着头,“嗯——,说下去。”
“我当时得知他是您副手,大执事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是个很有能力跟头脑的人。平时不露声色,大事儿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办好了,他是个有能力的人,很好用……”亚哈一字一句的说,“还要继续用下去。”
艾因菲尔德把箱子盖好,“很好,你就这点好,知道自己是哪块料,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不像有的人,永不满足,想要得到超出自己能力以外的东西。”
亚哈没有对这赞许感到太多的高兴,毕竟面对这样的你永远都玩不过的主子,还是老老实实的好。
“怎么?我这是夸你呢!”艾因菲尔德笑着说,“也是啊,你毕竟也不是那种安分的人,现在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她的语气严厉起来,“你到底对那个艾米莉亚抱有什么样的感情?”
亚哈低头想了一下,平静的说:“想保护她,没了——”
艾因菲尔德先是讶异,接着便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啊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亚哈很认真的回答,“我只是希望,您不要把她逼上绝路。”
“很好,学会谈条件了,如果我答应你我会让她恢复自由,你会拿什么来换?”艾因菲尔德十分认真的问。
亚哈站直身子挺起胸膛说:“这条命吧。”
“啊哈哈哈——,你真是笑死我了。你就这么肯定她不会有别的想法?”艾因菲尔德眼神冷峻起来,“你忘了,我跟卡列洛夫说的事情?”
亚哈平静的回答,“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能拿来换的就这条命了,我就是炮灰的命,好歹能有个人记着,也值了。”
艾因菲尔德起身,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抓着他的下巴,捏了两下,顺势扭了两下他的头,然后把他的脸拉近,眼睛瞪着他说,“你要搞清楚,你的命已经是我的了,这不是你能拿来跟我谈条件的筹码,你真的想要那个心机婊子恢复自由,我也不是不可以答应你。”
亚哈的下颚,被艾因菲尔德长长的指甲抓的很疼,他强忍住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看住她,别让她作死,等她没了利用价值我自然会放过她。等到了那一天,你也别妄想你们能在一起,你还的老老实实的待在我身边儿,给我卖命。”艾因菲尔德威胁道,“你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吗?作为奴仆我这已经算是对你开恩了。”
亚哈感到下颚一阵剧痛,“是的,十分感谢您……”
艾因菲尔德松开他,坐回去从盒子里拿出一封信,跟一张金色的VIP请柬,她读完信,把那张请柬丢给亚哈说,“这里你知道吧?这个蠢材找地方,就不会找个好的?”
亚哈接住那张请柬一看是红街的一家会所。亚哈感觉满头黑线,“这也不能让您屈尊不是,我这就去找他换个地方。”
“算了,”艾因菲尔德淡然起来,“时间是今晚,看来他已经等不及了,我换身衣服马上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