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蹑手蹑脚的走到隔壁房门,走道上没有什么人,但是总要一个人站岗。
“我是当事人,你去站岗。”方若熙指挥。
“我是口才比较好,我去听,待会一字不落的重复给你听。”不管什么时候,蒋卜清总是改不了她自恋的毛病。
“好了好了,我们一起听。”方若熙懒得和蒋卜清争辩,反正也讲不清。两人趴在窗户上:“看不清。”方若熙大汗,这哪是看不清啊?这分明就是看不见。
电视上怎么演来着?在手指上涂点儿口水,然后去捅窗户纸。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还是亲自试试比较靠谱。说做就做。。
“诶诶诶,你干嘛呢。还含手指?”蒋卜清一脸闲恶的看着方若熙。
方若熙用手戳窗户:“电视上不是这么演的么?怎么搞不开?”
“孩子,你太单纯了,电视上有百分之八十的东西是不可以相信的。”
“那我们还是听声音吧,正好眼睛可以看着四周有没有闲杂人等。”
两人认真听着,里面传出幽幽琴声,夹杂着一男声:“哈哈哈,四王爷,这芜伊的舞技您可还满意?”
“本王到是觉得不错的,不愧是花魁啊。”方若熙听得出啦这是龙延均的声音,竟然敢背着自己逛青楼还夸别的女人,叔可忍婶不可忍。
蒋卜清拍拍方若熙紧握的拳头:“稍安勿躁,才跳舞,没做什么事儿。”
“要是做了什么事情我非得阉了他不可。”两人又继续偷听。。
“四王爷,奴家先出去一下。”这声音听得俩人抖了一抖,应该是花魁准没错。
“这花魁什么的要出来了。”蒋卜清推推方若熙。
“我听到了,不知道她出来干嘛。”
“你管她出来干嘛,待会儿我们用对付小菊美女那招对付她就行了。”
“你去左边,我去右边,她往哪边我们两人谁便动手。”
“你说得轻巧。我不会空手套白狼啊,没棍子我怎么打昏她?再说了,你也没那么牛逼吧?”蒋卜清终于说出了重点。
方若熙想了一想,有了:“我知道我知道,你会跆拳道什么什么的,你就劈她的后脑勺下面半寸的地方,那儿有个穴道,要用力,如果还不昏就多劈几下,准没错。”
“你这个方法管用么?再说了,要是她往你那边走怎么搞?”方若熙可不会什么跆拳道空手道的。
“山人自有妙计。”突听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方若熙急道:“好啦好啦,随机应变,不解释,各归各位。两人分开到走廊两边,守株待兔。
只见一个身着红衣、脸蒙面纱的女子推门而出。方若熙心想:这不是天助我也么?待会儿自己冒充她进去,多简单的事儿啊。
朝蒋卜清的方向走过去了。。走过去了。方若熙还没有高兴完,只见那劳什子花魁又转了个身,朝方若熙这边走来。这下方若熙的奸笑冻在了脸上,肿么会这样?该怎么搞,该怎么搞?摸摸自己的脑袋,对了用珠钗啊!从怀中掏出珠钗,准备一击得中。近了。又近了。举起手刚准备扑身上去,芜伊就往前面倒了下来,方若熙眼明手快的扶住倒下的芜伊,往导致事情发生的罪魁祸首看去:“蒋卜清,你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若是她走了过来我看你怎么解决她。”走上前也搭把手,看着方若熙手中的珠钗,又道:“就你这个破钗子还想搞昏人?你别到时候把人搞死了,我可是帮凶。”
“好了,快点儿把她扶进房里去,跟那啥子小菊给丢到一起。”两人扶起芜伊便往隔壁房间走去,蒋卜清一脚踢开房门,把芜伊放在地上:“现在该如何?”
“现在把她衣服给扒下来。”
蒋卜清后退一步,装作惊讶:“你难不成想扒光了她,然后游街示众?”
“你想什么呢。”方若熙打一巴掌蒋卜清:“反正她没有露脸出来,我把她衣服穿上,把面纱蒙上。进去看看里面到底什么状况。”
蒋卜清指指地上的芜伊:“这还能有什么状况啊?女主角都出来了,里面俩男人能做出什么事儿啊?”
“你管我呢?我就想进去看看龙延均那家伙背着我逛青楼的心情咋样。”随即脱起了芜伊的衣裳:“你就在这守着,面得这两人醒来了出什么状况。”
两人同心协力,一气呵成,把芜伊也给丢到床下,拍拍双手,搞定。方若熙换上芜伊的衣裳,戴上面纱,倒也真像那么回事儿。
蒋卜清抬起方若熙的下巴,一脸坏笑:“妞,给爷笑个。”
方若熙打开蒋卜清的手:“你好****~”
“小妞笑我太****,我笑小妞不开放~”方若熙只觉得蒋卜清更生动形象的诠释了‘人要脸树要皮无脸无皮天下无敌’的意义,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直接无视。
走到房门边,回头叮嘱蒋卜清:“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你给我严肃点儿。”
倒杯茶水,坐到椅子上:“欧巴桑,我造了,您就放心去吧。”顿了顿又道:“发生意外事故什么的,你就大喊救命,我会像曹操一样说到就到的。”
方若熙走出,关上房门。到了龙延均的包厢外,踌躇了一下,深呼吸,推门而入。应该先打招呼的吧?要嗲一点,低下头,嗓子眼里咳嗽两声,:
“奴家见过四王爷,见过贾大人。”
“芜伊多礼了,坐下吧。”是贾大人的声音。
方若熙抬起头来:“多些贾大人。”随即眼睛瞄向龙延均,只见龙延均低头喝着酒,没有抬眼,看样子没有露馅?又看看周围的环境,只见里面可不只龙延均与贾大人二人,还有几名侍卫打扮的人站在不远处,身后还有一名黄衣女子,盘坐于地,地上摆一瑶琴,应该是伴奏的。方若熙眼神刚刚在屋内打转一圈,便听贾大人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