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放假在家,靳诚陪着母亲穆琴和小兰到周边县市的旅游景点逛了逛。中文 w<w≦w≤.穆琴自从服用了靳诚给她炼制的清神丸之后,情况很稳定,说话做事与常人无异,靳诚再次给她做检查无异常现,可以称之为临床治愈,至于会不会再次复,他相信复的几率很低。
至此,靳诚也就放心了,一家三口,在外面玩了一个星期,尽享天伦之乐,为此穆琴的脸上也多了些会心的笑容。
说起清神丸的炼制,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药材是靳诚偶然的一个机会得到的,那就是变异墨兰的叶子,此种墨兰受魔晶长时间的影响,沾染了魔气,而靳诚在炼制丹药时,锁住了这一丝魔气,在药物中和的作用下,类似于以毒攻毒的方式,将精神错乱治愈。
听起来匪夷所思,但确实是修真界记载的一种治疗精神病的方法,而且是唯一的一种能彻底治愈精神疾病的良方。此时想起来,靳诚觉得挺幸运的,这种罕见程度不亚于灵药的变异墨兰都被能自己收获囊中,是巧合还是必然?真是说不清……
过了正月十五元宵节,靳诚正式来到镇卫生院上班。
卫生院上午上班时间是八点,靳诚提起半个小时来到科室。这是院长专门为他准备的一个单间,科室挂得牌子是中医科。
原本这个中医科只是挂了个牌子,并没有中医坐诊,中医中药基本都是形同虚设,业务惨淡。靳诚的到来为卫生院填补了一项空白,他也不跟别人争利,所以卫生院的医生们对他的到来基本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当然大家听说过靳诚这个名字,对他也充满了好奇,特别是几位年轻的护士,结伴从中医科门口路过,然后就是一阵窃窃私语和咯咯乱笑。
靳诚先把卫生打扫了一遍,其实就是把桌子擦一下,地面拖一下,看得出来这间屋子仔细打扫过,基本上很干净,墙壁粉刷出新不久,办公桌椅也是崭新的,可以看出领导的重视。
八点钟没到,院长来了,热情地跟靳诚寒暄了一番,靳诚对于院长的刻意照顾,表示了衷心的感谢,并委托院长邀请同事们,由他请大家晚上一起吃顿饭。
院长愣了一下,接着小声说道:“我们单位可有四十多号人呢!”
“没事,人多点更热闹,等下我就打电话预订包厢。”靳诚当然不会在乎这点饭菜钱,他做出这个决定是为了跟大家拉近关系,更快地融入这个集体当中。
“好吧,晚上我让不值班的职工都到场,我代大家先谢谢你了。”章院长也为靳诚出手之阔绰而震惊,四十多号人至少得摆上四桌,光是菜钱就得两千大洋,再加上一些老酒鬼拼起酒来,一个月工资报销了。
第一天上班,来找靳诚看病的人不多,一上午看了二十几个病人,还不如在村卫生室的门诊量大,虽然他的名气在当地很大了,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小神医”,但是知道他来卫生院上班的不多。
靳诚不着急,他相信需要一个过程,一个被人认知的过程。
中午他去杨子毅家去蹭饭了,杜小月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杨于智夫妇和杨芷苏三人在港宁市杨家,自从杨于智的功力恢复之后,他基本上就待在港宁杨家大院了,如今他的实力直追杨家老二,地位自然而然的有所上升,在家族中有了更多地话语权。
他自身对这些俗事反而不太看重了,********专心修炼,他的这种态度,得到了杨家老太爷的认可,在修炼资源上得到了更多地的倾斜。
杨子毅的修为也有提升,虽然还是明劲中期,但是境界稳固了,人也变得稳重了。
“靳诚,我爸可是经常念叨你,什么时候去港宁杨家坐坐?”吃饭的时候,杨子毅突然冒出一句。
“再看吧,有时间我会去的。”靳诚嘴里嚼着食物,头也不抬,含糊不清的说道。
“随便你啦,哦,对了,前几天我去港宁,碰见了我那大堂哥杨子龙,他让我向你转达问候,还请我帮忙转交名片给你,说是随时可以联系他。我看他态度不错,是真心想跟你结交,他的善意我转达了,不过我估计你对他没什么兴趣,名片什么的,早就不知道被我丢在哪个垃圾桶里了。”杨子毅笑着说道。如今杨家子弟没人敢看不起他了,当然原因是多方面的,有他父亲功力恢复的因素,有他自身实力增长的因素,但不可否认,有了靳诚这个实力深不可测的朋友,让所有人都高看了他一眼。
“嗯,知道了,上次拜托你帮忙找天外陨铁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进展?”
“没有。”杨子毅摇摇头,又道:“不过奇花异草倒是收集到了几种,就在后面院子里,等下你去看看有没有你需要的。”
“哦,吃完饭就去看看。”靳诚嘴上答应着,神识也随之往后面院子探查而去,好奇心人皆有之,他迫切地想知道有没有灵草之类的。结果是令人失望的,虽然是一些珍稀的植物,但也只是珍稀而已,没有灵气波动。
吃过饭以后,靳诚将这些植物装车带走,开着车来到卫生院为他分配的单身宿舍。
说是单身宿舍,其实就是以前的老医院门诊楼的老房子,大门进去是一个大厅,中间一条走廊,两边对开门的房间,单身男女全部住在一楼,每人一间,大概有六七个住户,公用的厨房,有男女厕所。
按说靳诚没必要住在这里受罪,租房子或者买个房子对他不是问题,但他考虑到自己晚上住在新桥的机会不多,家人都住在县城,有时间他肯定想回家,也就懒得再去折腾新房子了。偶尔凑合着住一晚上,条件再差还能比村里差?
事实证明,他错了。
当他打开属于他的那个房间,一股霉味夹杂着腐臭味扑面而来,熏得人无法呼吸。他预想过一楼的潮湿,但这里的潮湿程度远远过他的预计,他不敢想象,到梅雨季节的时候,这里会是怎样的一个景象。
靳诚站在房间门口举棋不定,这时隔壁的房门打开了,一位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探出头来,“嗨,哥们,你是靳诚吧!”
“是啊,新人一枚,请多关照。”靳诚微笑着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