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光飞射樊则胡,靳诚毫无征兆的出手了,一出手就是飞剑。>八≧一小>说网w≤w≦w≦.<8<1≦zw.高手间的对决,容不得他保留实力。
樊则胡在靳诚动手的瞬间睁开了双眼,浑浊的老眼中精光一闪而逝,只见他不退反进,迎着白光冲了上去。
当白光接近樊则胡十米之内时,度猛然下降了一半,随着距离的接近,白光的度再次骤降,以至于显露出飞剑的原形。
樊则胡眼中露出惊恐之色,但生死在毫厘之间,容不得他多想,微微一侧身闪过飞剑,伸手向剑柄抓去。
靳诚也是大惊失色,他没想到无往不利的飞剑居然受挫了,甚至有被人夺走的危险,他意念一动,飞剑在空中一个翻转,剑刃砍向樊则胡的手掌。
樊则胡连忙缩手后退,至此他已经完全确定了靳诚的身份,高声尖叫道:“你是修真者?”
“哼。”靳诚一声冷哼,说道:“你这是向没走远的樊家人传讯,那你就别怪我杀人灭口了。”
飞剑再次向樊则胡胸口刺去,虽然度比不上原先,但也能令樊则胡一阵手忙脚乱,老头尝试着用兵器来阻挡飞剑,可是一件铁尺模样的兵器被飞剑轻易的切成两段,樊则胡躲避不及,他的胳膊也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直流。
以老家伙强悍的先天境体质,早已是刀枪不入,居然被飞剑所伤,老家伙在震惊的同时,也更加小心谨慎了。樊则胡越打越是胆寒,修真者的手段真是太可怕了,人站在几十米以外,就可以令自己这样的先天高手穷于应付,还不知道有多少手段没有施展呢!老家伙在心里盘算着:从交手的情况来看,自己没有办法接近对方,也就没有战胜对手的希望,失败只是时间问题,还不如趁早做好逃跑的准备。于是老家伙采取边打边退的策略,拉开双方距离,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撤离战场。
靳诚渐渐明白了,之所以自己飞剑的度下降,是因为对手运用了先天武者一种特有的领域性技能,“势”。
一旦施展这种领域性技能,在其身边十米以内,能延缓对手的度,对一切运动的物体都有效,所以樊老头能躲避飞剑的追击。
想通了这一点,靳诚知道依靠飞剑虽然能最终取得胜利,但耗时甚久,时间不等人,得赶紧结束战斗才行,于是他祭出了另一件灵器,捆龙绳。
捆龙绳不以度取胜,它的厉害之处在于缠绕,致命的缠绕。
飞剑在前连绵不断的攻击,吸引了樊老头的大部分注意力,他固然知道身后那根诡异的绳索不寻常,但是他无暇兼顾。
捆龙绳就像是灵活无比的蛇身,先是缠住了樊老头的腰部,继而一头向下延伸,缠住双腿,一头向上延伸,缠住胸部,然后勒紧。
这一切都是在瞬间完成的,樊则胡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已经无法移动了,就连呼吸也变得艰难了,那根手指头粗的绳索有着巨大的缠绕力,自己就像是被巨蟒缠住了一样。
失去了灵活性,樊则胡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当飞剑刺向他的咽喉时,他绝望的放弃了抵抗,当飞剑刺入他的咽喉中,他趁机抓住了飞剑的剑柄。他想将飞剑拔出来仔细地观赏一番,看看传说中的飞剑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却现手上没有一点力气,只能带着满脸的遗憾,直挺挺的向后倒下。
事情没有就此结束,靳诚召回飞剑和捆龙绳之后,立刻展开追杀行动,将有可能听到樊则胡临终之言的人全部除掉,其中就包括了樊启申带队的樊家嫡系精英。
有了借口,靳诚的屠杀行动实施的心安理得,并将三十多具尸体烧成了灰烬,至此,京城樊家覆灭。
离开樊家,回到来时的十字路口,靳诚拨通了女司机的电话,一分钟后,女司机的出租车出现了。
“还算准时,现在回城吗?”女司机对着刚上车的靳诚问道。
“不,去这个地址。”靳诚掏出一个字条递给女司机。
女司机看了一眼字条,脸上露出犹豫不决的表情,道:“去这里好远的,我要在十二点前赶回家的……”
“这里是一千块,到地方以后,你就可以走了,当然,如果你愿意等我,我会另外再付车费。”刚才的一番打斗,真气有所消耗,必须在达到目的地之前,恢复到最佳状态才行,后面的战斗会艰难许多,他需要做好苦战的准备。这时候,他不想跟女司机多啰嗦,直接用钱搞定。
女司机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心中急的盘算着,晚上已经赚到了七百块,再拿下这一千块,明天就不用跑出租了,可以好好陪女儿玩一天,那可是女儿期盼已久的事情,不管了,先拿下再说,貌似这家伙只是钱多人傻,不像是坏人,大不了让保姆多陪孩子一会,自己出点加班费好了。
“好,姐今晚就给你当专职司机。”女司机接过靳诚手中的钱,又打了个电话回家,让保姆今晚就睡在她家中陪孩子,明天一早给她一百块的加班费。
保姆愉快的答应了,女司机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整个人变得开朗起来,没话找话的跟靳诚聊着,只不过靳诚心不在焉,不一会儿,他就睡着了,让女司机为之气苦。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靳诚悠悠的醒来,长长的伸了个懒腰。
这时,女司机说话了,“先生,你这瞌睡真够多的,上车就睡觉,出手还阔绰,能不能问问,你大半夜来这里干什么?据我所知,这里包括你刚才去得那个地方,都是人烟稀少的僻静地,我真的很好奇。”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血型应该是rh阴性,你的女儿如果跟你血型不一样,在出生后很可能会出现严重的溶血反应,小孩到六、七岁以后,患白血病的几率远高于常人,冲你跑夜车这一点上来看,也许……我不幸言中了。”靳诚神态慵懒,仿佛漫不经心的言语,却让女司机大吃一惊,油门一丢,连续多点刹车,在路边停下了车。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家的事情?”女司机解开安全带,回头警惕地看着靳诚问道,那模样好像是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