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在一旁听了,瞬间有种他们家这王爷和王妃简直是天造地设一对的感觉,这坑爹的表情一致不说,威胁人来,那也是一套一套的,王爷的这话,很明显,不就是告诉对方,小样,少嚣张,你已经被本王监控住了,而本王的身后,是皇上和太后。
这事一旦查清楚了,那可是株连九族的问题,你就准备着等死吧。
只见那昏官额头有细汗冒出来,独孤浩天微笑着,流歌也情不自禁的笑出来。
“王爷,虽然说臣也不相信这事是真的,但是现在所有的问题都指向王妃,臣只能尽力调查,还王妃一个清白。”好话倒是挺会说,独孤浩天看着那昏官,嘴角挂着笑意,那分明就是在说,再装,看本王玩不死你。
“大人说的是,然而此事关系到我爱妃的名誉问题。本王特意的请了皇上,求他给本王能够调查此次事件的权利,所以,现在本王想当着所有的人面,问这位大叔几个问题,还请大叔也能如实回答。”独孤浩天简单的话语之间,那大叔已经吓得差点晕死,见王爷这般语气,他明白,此事不能轻易的了事了,只能硬着头皮,让独孤浩天问。
“本王只是想知道,作为父亲,你有和感想?对不起,本王还没有自己的子嗣,所以对于前辈的这样的问题,很是好奇呢。”那大叔听了,以为独孤浩天是在问自己儿子死去一事,当下就泪眼婆娑的,十分哀伤的说道:“回王爷的话,遇见这等事情,草民自然是万分悲戚,从此生活失去了希望,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啊。”
演得那叫一个窦娥的祖宗,要多少眼泪有多少眼泪。
“是啊,王爷,他也是太难受了,否则也不会自不量力的想要告了王妃。”那昏官也急急忙忙的下来说道,这话说得够毒,一说了那大叔的冤屈,二说了云夕舞身后有人撑腰,即使闹出人命了,别人也不敢乱说什么,眼下之意是,独孤浩天包庇妻子,云夕舞这里这样的事,说不定还发生过其他的。
居然连王爷都敢顶撞,看来来头真的是不小啊,独孤浩天的笑意再浓了些,好样的,继续说,他倒是听听,对方多狂妄。他有多狂妄,说明这背后的势力有多强大,越是那样,处理好这些事,那中间能清理的东西,便越多。
但是眼下,还是先解决了夕舞的事情再说,正当流歌打算冲进去指着那人骂你是不是瞎了眼睛时,他们家王爷又发话了:“这位父亲看起来还真的难过,眼泪快成河了。”
“是啊,自己的亲生儿子,眼巴巴的拉扯大,就等着他能快些长大,谁料到会是这样子,王爷还没有自己的子嗣,自然是不能理解草民的心。”那大叔说完,又准备哭。
“不不,本王能理解你,十分能理解你盼着他长大的心情,很简单好帮你处理事情嘛,比如这次,别不承认若不是调查清楚了,本王也不会随便的说,试问一下,孩子死了都这么多天了,天下哪个做父母的,为了要到那点钱,而将孩子的尸首丢弃在院子里头?”
低下一片哗然,大家都以为,尸首早就埋进去了,怎么会这样。
“不过这样也好,本王正好请了太医,前来验尸,很快就能检查出来,究竟是怎么死的。”独孤浩然继续补充道,声音却是冷冷的,丝毫不给人反驳的机会一般。
“不过,王妃身份不同寻常,此次事件又惊动了皇上太后,若证明王妃是冤枉的,那么此事,只能以株连九族作为结尾,到时候,作为孩子的爹,就一起陪着孩子入土吧,所以,即使你现在不下葬,本王也是能理解的。“独孤浩然继续说着,嘴角带着的笑容,早将那大叔吓得半个魂魄都没有了。
他怎么就脑子出毛病,居然想着要惹怒这样一个主?明白事情败露的大叔突然将手指指向那昏官。
“王爷,小人什么都不知道,都是他说的,是他逼着小人这样陷害王妃的,他还说了出了事情他都负责,小的只需要将狗儿弄死,并且说是王妃的店里的问题,叫王妃将店关门大吉就好了,根本不关小人的事啊,求王爷明察。”
那昏官见到他这样,也急了,只伸手狠狠的拍了那大叔的脑门,骂道:“你疯了?这般胡言乱语?”又慌忙的朝独孤浩然跪下来,说道:“王爷,他冤枉我,下官乃一直以清官为自己榜样,一心一意为百姓着想,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啊,何况此人还是王妃。”
见到两人这般迅速变化的样子,独孤浩然也见怪不怪,还是保持着那笑容,有条不紊的说道:“不用这般急着替自己辩解,本王还有话没说完了。下面可要好好听清楚了,这首先呢,是对大叔你说的,至于你陷害王妃的事,是不是出自自己的原因,还是别人的指使本王不管,本王只知道你就是陷害了王妃,现在本王要告诉你的是,这拐卖儿童,可不是件好事,我们在你家,发现的不只是尸首,还有大量的小孩子,要本王说啊,人老了就好好休息,瞎折腾做什么?现在好了,准备掉脑袋吧。”
独孤浩然说完,还朝那老头做了个恭喜你中奖了一般的表情,那叫一个要多腹黑有多腹黑,身边的昏官听了,只觉得自己脖子上的脑袋,早赶着路,朝那阴曹地府了。他原先听到对方说,死个儿子算什么,还以为对方是真的想要跟他们合作,不要儿子要钱的人,谁想到,那死的儿子居然不是自己生的,还贩卖了其他的小孩。
眼下的这些,准又落到自己的头上,怎么这罪名是越来越多了?
“下面这话,是对大人说的。”独孤浩天又将视线转向那昏官说道:“买官的罪名可是不得了呢!估计得被贬为奴隶,生生世世不得拥有户籍,只能在别人家中做活儿了。这本人自然是要惩罚的,在牢狱之中关上个三四年,再行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