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声音他永远不会忘,那应该是主战坦克履带所独有的声音,配合着坦克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可以判断坦克也许并不止一辆。
低沉的声浪从遥远的地平线传到了白泽的耳中,萎靡的精神又再次提了起来,每个人都有强烈的求生意识,自然不会放弃每一个人求生的机会。
白泽在这一瞬间也进行过思考,如果他继续隐蔽自己,那么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其他的人,至少,只有找到人才能有救治的机会!但他还是有些疑虑,他不确定坦克低沉的轰鸣声到底属于哪个势力所有,是政府军队还是暴力武装分子,或者说是游荡在非洲大陆的雇佣兵军团?
白泽在这一瞬间的思考便下定了决心,如果他继续选择一个人去寻找生机的话那么他也许会因为找不到就住伤口无法得到有效的处理溃烂最终感染死在了非洲大草原上,不管怎么样有军队的地方必然有随军携带的医疗设备。有总比没有好,试了总比不试好。
白泽努力地站到了一个较高的地方,他现在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那条没有受伤的腿强烈的酸疼,那条受伤的腿现在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是感觉伤口那里有一阵微微的痒,这种痒可并不是一定是好事,因为随着白泽上次对伤口的潦草处理,神经细胞死得差不多了,如果能感觉到痒的话代表伤口有可能出现一部分的溃烂……
终于在非洲辽阔的大草原的远方,在大陆与天空融为一体条线的地方出现了模糊的军队,有几辆装甲车和几辆坦克,还有大概十几辆运输车正井然有序地走在这里。
白泽必须引起他们的注意,白泽努力加快自己的步伐尽快走到哪支军队的前面,奈何自己的身体因重伤,他将自己的衣服挂在了自己拄着的那个灌木树枝上,然后高高的举起来,时不时的摇晃着。
这十几辆装甲车和坦克还是按照自己的速度匀速前行着,在这支军队的后面有着一些运输车上面坐着一些士兵,由于现在正是黎明这些士兵正在彼此依偎在一起熟睡着。
一个颇为机灵的黑人士兵刚刚醒来,正当她准备叫醒他的战友是他的**却发现了远处的草原上有一个人影,他仔细的回头一看确实是一个人因他将自己的衣服挂在一根比较粗的树枝上上向他们示意。
这样的画面这个士兵虽然不经常见但也绝对没少见,毕竟战乱的地方躲避战乱的难民到处都有,可是谁去管他们呢?
但是这个黑人士兵还是犹豫了一下叫醒自己的长官。
“长官,天亮了我们该起来了。”
“我的**day,我他妈还没睡够呢你这个小子吵什么。”
这个军官不满地用鼻音哼道。
“长官我在这里发现一个难民,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不过我看如果我们不管它的话它会死在这里的。”
“欧买嘎的,你个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我们都不知道我明天会不会死在战场上,我们还有闲工夫管他们?你小子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最近我们我们周边几个国家都发生了内战,难民到处都是你怎么管,这些都是政府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这个军官仍然没有睁开眼睛显然在瞌睡的迷离中用着浓浓的鼻音冷冷的说道。
“长官,我看那个人好像是一个战士,感觉他之前应该和我们一样,而且他们好像并不是我们这边的人。”
“每天在这里战死的战士多了去了,我们都不知道明天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你也太傻了有空的时候我建议你去上帝面前祷告祷告说不定还能活几天,你管他的死活干什么,你说的是外国战士吗?这些外国展示他们的国家说是为了为了我们的人权和民主,但是他们来之后我们没有一天他们嘴里所说的人权和民主!”
这个军官显然失去了耐心,有些无可奈何的从一场简易的被窝里面爬了出来,对着这个非洲士兵开始骂道。
“长官你看他在那里!”
这个非洲长官顺着这个士兵的手指看去,看到一个要死不活的东方面拼命的挥舞着手上的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