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一阵颤栗,抱着她二人倒在那张大大的暖床上。
汐落翻身,压在他的身上,痴迷的看着他,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唇瓣上吹气如兰的说:“阿绝,我好爱你,”
聂绝忧彻底的晕了,他爱她,很爱很爱,但她是何时爱上自己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她这句我爱你他盼了千年那么久,那声我爱你好像是他这辈子最想得到却永远也无法得到的东西,今儿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他感觉整个世界都五彩缤纷的了,他哆嗦着手抚上她的双肩,眼眸里充满了喜悦的泪水,哽咽着问:“落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边,”
汐落轻轻的吻着他的唇瓣,痴痴的说:“阿绝,我爱你,让我爱你好不好?”
他晕乎乎的看向她,幸福顿时充满了他整个身心,抱着她,他深深的吻向她,“落儿,我好幸福,这感觉从不曾有过,谢谢,谢谢你,”
吻代替了所有的语言,二人忘情的吻着对方,都想把世上最好的一切给予对方。
窗外,一女子掩面哭着飞驰而去。
宗政别燕跟着几个暗卫一路寻来,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他突然的想起来,这里自己曾今来过,那是儿时自己来大师兄家玩的时候,大师兄经常带他们来这里涉猎,他们射杀最多的是树林里山鸡和麻雀,看着前放一女子哭着掩面而来,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和欺凌,他的手一挥,几个暗卫和他自己隐藏起来,放那女子下山,等着后面的来人。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后面并没有任何的脚步声,宗政别燕道:“你们等着,”自己一人向前方寻去。
屋内,汐落已情难自制,她的手努力的去退他身上的衣服,“阿绝,”她呢喃着叫他。
聂绝忧昏昏然的从衣服里抽出自己的手,一股钻心的刺骨的麻袭来,他闷哼一声,人再也不能动,躺在床边的身子向地上滑去。
汐落一声惊呼,“阿绝,”她半抱半扶的把他弄上床,心有余悸的看着他,心痛莫名的问:“阿绝,你怎么啦?”
他摇头,淡淡的一笑,艰难的说:“没事,”
她才不信他没事,刚刚还情意绵绵的他,这时一脸死灰,人软软的躺在那儿没有半丝的力气,这样子俨然就是中毒的样子。
‘中毒?’她头皮一麻,迅速的解开他身上的衣服。
“不,”他艰难的阻止。
“别说话,”她温柔的说到,翻转着他的身子,他背后肩膀上一根芒刺深深的陷进他的肉里。
“芒刺,又是芒刺,”她伸手按住针头,慢慢的用内力把这根芒刺吸了出来,一股幽香传来,汐落大叫:“胡婆婆的断魂香,天啊,”
胡婆婆的断魂香有两种,一种是急性的,中者速死,一种是慢性的,中者两日后无力而亡,在不懂行的人看来这种死法是力竭而死,而男人力竭而亡,自会让人认为是纵欲过度而亡,就算死也会落个声名狼藉的下场。
聂绝忧去穆府时前后好几次都闻到过那股熟悉的幽香,他紧捏着拳头,骂道:“该死的老妖婆,既然敢把药给门外之人!”
这根芒刺是他抱着昏厥过去的汐落逃离穆家时中的,刺上有毒,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两天过去了,毒发了,这毒发的真不是时候,他眉头深皱,可他身不能动,嘴不能言,感觉她的唇瓣在他的伤口吸起来,木木的伤口慢慢的感觉有了几分疼痛,几分炙痒。
“不,落儿,别这样,”随着她一口一口的吸,他感觉自己的嘴能动了,他无力的阻止着,后悔的想撞墙,胡婆婆的断魂香中者无解,他岂不是害了她,她又一次为了他不顾自己的性命,他急的跃起身子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她伸手抱住他,在他耳边细声细语的说道:“别动,阿绝,你放心,我没事,”手却迅速的点向他的穴位,让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昏昏然的歪在床上。
吐出自己的内丹,让内丹在他的体内穿行,把他体内的毒素通通的吸进丹内,然后收了内丹,给他的伤口上了药,轻轻的包扎好,为了安全其间,她又给他喂了一粒从宗政别燕那儿得来的解毒圣药幽霓香,自己也吃了一粒,随后整理好他的衣服,轻轻的给他盖上被子,挨在他的身边慢慢的躺下,靠在他的背上,搂着他的腰低喃道:“没事了,没事了,”
在他昏睡过去的前一刻,他的心暖暖的,痛痛的,这感觉很是怪异,疼着,甜着,他满心欢喜的忍不住热泪满面,阖上眼,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被幸福满满的包围着,心里千万次的呼唤着她的名字:“落儿,落儿……”
燕王府,宗政别燕一脸颓废的抱着酒坛子狂喝着酒,若玉满眼痴情的看着他,扶着他的胳膊,若玉柔声道:“燕哥哥,你别喝那么多酒好不好?”
宗政别燕的眼里全是汐落的影子,若玉在他耳边的低喃,让他似乎听到汐落的呼唤,他痴迷的一把抓住若玉,吻向她的唇瓣。
若玉本能的想推开他,醉呼呼的宗政别燕一把把她拥入怀中,忘情的吻向她,若玉在他挣扎着,俊俏的脸瞬间红到脖颈。
宗政别燕的吻狂野而粗鲁。
把这久久的思念全融进这个吻里。
若玉哭了,她自小就爱上了宗政别燕,而他对她总是若即若离的,别说爱她,连半丝的温柔也不曾给自己,她苦恋了他这么多年,这辈子唯一期盼的就是能做他的女人,今儿他给予自己的温存,是若玉渴望很久的,她从开始的挣扎慢慢的软化在他的怀里,她生涩的回应着他,手不知不觉的圈住他的脖子,让吻不断的升温。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传来,若玉怕了,这种事她从没经历过,她只是觉得好玩,觉得舒服,这种超常的舒服她从没感受过,可这疼让她难以接受,她哭着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前,弱弱的道:“放开我,放开我。”
“落儿,乖,”他温柔的吻向她。
宗政别燕忘情的发泄,直到感觉身下的人不动了,他醉眼朦胧却爱惜异常的抚摸着她的脸庞,满眼痴情的叫她:“落儿,落儿,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为什么还要爱上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