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事要慢慢的来,急是急不来的,”小九儿笑呵呵说:“娘娘,小姐回来了,等着您呢,”
“你下去吧,”美妇懒懒的晃了晃手中的丝帕,向白心语走来。
小九儿静静的退了出去,随手关了殿门。
“怎么?任务完成了吗?”美妇缓缓的坐到一张暖椅上,问。
“一半一半,”白心语淡淡的说。
“一半一半?什么意思?”美妇疑惑不解的看着白心羽,带着淡淡的怒意。
“汐落不上钩,我只好下药了,只要她死了,聂绝忧绝对不会放过夜妖娆的,”
“你错了,聂绝忧放不过的人是你!”美妇鄙视的看了一眼白心语,“没用的东西,”
“娘娘,你早知道我没有是不是?”
美妇双目一翻,凉凉的道:“陛下是不会养闲人的,你不好好的办事,你的家人岂能好过?既然你已经给那个女子下药了,怎么不给妖娆也下点药,让他们……”
“是,娘娘,娘娘高明,心语告退,”白心羽心底的恨满满的,‘这妖婆拿自己的家人做要挟,逼迫自己就范,’
‘妖娆,我错了,当初真不该进宫巴结这个蛇蝎女人,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白心语满心悔恨的走了出去,她斗不过这个妖婆,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小九儿进来,媚笑着,道:“娘娘,洗漱去吧,奴婢估摸着皇上今晚还会来,”
“嗯,不来他又怎能安寝?”女人哈哈一阵大笑,向里走去。
汐落听她们主仆三人的谈话,听了个云里雾里的一时之间也理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知道这个娘娘叫白心语用计谋让夜妖娆和阿绝为敌,而眼前这个妖艳的女子同时在玩弄两个男人,她的目的是在帮一个人预谋一场战争?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勾起战争?她不得而知。
见那个妖艳的女人进去,她跟了上去。
猛然间,天上瞬间掉下一帘柔网阻挡了汐落前行的步伐,她慌忙后退,稳住身子后伸手轻轻的推向那柔网,感觉那网柔软之极,弹性极好,但无论汐落怎样就是走不出这扇柔网,屋内,小九儿道:“娘娘,这会儿皇上不会来,你怎么还放下帘子?”
“小心无大错,”女人懒懒的声音传来,“躺在那儿装死,累的我够强,你好好的帮我按按,帘子不放下来,被皇上冲进来撞上了岂不麻烦,等我洗漱好了,估摸着皇上快到了就收了帘子吧,”
“呵呵,奴婢知道了,”
“勾魂珠给我,这当死人的感觉还真她丫的累,那个老不死的抱着你死死的感觉真难受,真想一把掌打晕了他,”
“娘娘心软,对我们做奴婢都关爱的不得了,怎么会用这样的手段对皇上,皇上再不好对娘娘的心却是真的,”
“哎,”
汐落心下一跳,她郁闷了,‘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为什么要装死?’
一阵脚步声从汐落的身后传来,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开外的帅气男人走进来,痴痴的叫了:“阿水,朕来看你了,”
小九儿痛苦的声音传来,“皇上,奴婢在给娘娘沐浴,请皇上少稍等片刻,”
“难为你了,小九,”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那个一身明黄服侍的男子乖乖的站在柔网外等待,大约有一盏茶的功夫,柔网徐徐升起,小九儿急急的走过来,跪下,“奴婢见过皇上,”
男子一把抓住小九儿的胳膊,扶起她即将跪下去的身子,道:“阿水有你服侍朕很感激,这些个虚礼就免了吧,”
“谢皇上,”小九儿反手扶着这个男子的手向里走去。
汐落更加的好奇了,看这个男子对小九儿的样儿,就不难看出他很爱那个叫阿水的女子,她跟了上去,她要去看看那个叫阿水的女子到底是何妨妖孽,让一个男子如此的爱惜于她,汐落突然的想到了夜艳绝深爱的那个女子阿奇,‘难道是阿奇姑娘吗?’
‘阿水会是阿奇吗?’汐落跟在那个男子身后进了内室,见床上躺着一个女子,早已气绝,那个男子上前,抱着她的身子,爱昵的抚摸着她的脸,一脸的痴情。
“阿水,朕不会让你离开朕的,你放心,朕一定会救活你,你要信朕,”
“变态,”汐落暗暗的骂了句,人都死了还这般的痴心妄想,她上前,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她一声惊呼,‘啊,妈呀,这不是穆思远的妻子凌含水吗?她真有本事,逃跑的功夫一流而外,装死的本领更是一绝,’
这个男子也叫她阿水,难道是这个男子强抢了她来,她不从才装死的吗?汐落糊涂了。
床上的凌含水似乎动了动,诉说衷肠的男子却没有半点的察觉,依然如故的诉说着自己的相思和爱恋。
床边的小九儿感觉了,她哽咽着叫了声:“娘娘,你醒过来吧,小九求你了,”她跪倒在床边,捂住女子的手。
一会儿,小九儿起身,在室内四处的搜寻,看着空荡荡的寝室,她阴仄仄的一笑,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节红红的香烛,瞬间点燃,而后,一粒药丸迅速的喂进自己的嘴里。
瞬间,淡淡的幽香飘来,床上抱着女子尸体的男子身子一歪,沉睡过去。
床上的女子起身,大叫:“来人,快来人,”
几个侍卫迅速冲进来,躬身道:“娘娘,”
“室内来了生人,快找,”
“是,”
汐落心下一紧,这女人在床上装死,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是怎么知道来了生人的?她不由得警觉起来。
香味,歪倒的男人,汐落突然的明白过来,这香味有问题,她闭住呼吸,隐于暗处。
“娘娘,没人,”小九儿进来,一脸轻松的说。
“不对,我怎么感觉有股很陌生的味道到了床边,”
小九儿哈哈一下,上前扶着她的胳膊,柔声道:“娘娘,你太累了,幻闻了吧,”
“不,”女子摇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室内,又点点头道:“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