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郎山山洞里,雪儿觉得心神不宁起来,心口痛的整个人都揪在一起,怀中那副阿落的画像热的似火,她抱着画像拼命的向山洞最深处奔去。
那里,白皑皑一片,她把画像挂于冰墙之中,跪了下去,“阿落,你不可以离开我的你知道吗?我苦苦等了你千年,你回来了,不论你是男是女,这一世我们都不能再错过了,”
她盘脚作于地上,阖眼找寻阿落的所在,梦之城,一片火海,热闹非凡,似乎有人在办喜事,香悦客栈也是热闹非凡,似乎很多人在喝酒,在欢庆,一个绝美的男人在人群里穿梭,他似乎是主角,女的呢?女的在哪儿?
“阿落,阿落,”她的呼唤声被热闹的欢笑声掩盖。
“阿落,阿落,”她深情的呼唤,四周的鞭炮声依然淹没了她痴情的呼唤。
得不到回应,她转向皇宫,阿落是郡主,郡主大婚的话一定在皇宫,可是,皇宫里虽然灯红酒绿,热闹异常,但没有新人,她仔仔细细的搜寻了好几遍,还是没有阿落的影子。
她集中灵力,念着阿落的名字,四处去找,看见阿落陪在一个妇人身边逛大街,她的样子似乎很疲惫,风吹一下就有可能倒下来,她的心痛痛的,“对不起阿落,对不起,为了你能回到男儿之身,你必须承受这点痛苦,”
第二天,她依然搜寻阿落的踪迹,阿落陪着那个妇人逛到了另一个地方,样子比昨儿还憔悴,就这样,雪儿一直搜寻着,直到自己感觉累了,无趣了,她才收了画像放进自己的怀里,放心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上了吊床,美美的睡了。
汐落醒来,见聂绝忧靠在床头,惺忪慵懒的笑看着自己,脸上透着诱人的妩媚,那妖孽的容颜能融化世间一切,那含情的双眼万般柔情,汐落觉得自己喝下了几尊陈酿,她醉了,昏呼呼的靠近他,她淡淡的清香冲进他的鼻尖,双唇被她浅酌,心中的欲火焚烧,抱着她笑骂道:“你个小妖精,看爷怎么收拾你,”
爱再次在屋内升华,聂绝忧在她耳边低喃:“落儿,漫漫红尘有你相伴,真好!”
“是啊,阿绝,天不老,情难绝,一路上有你,真好!”
锦城,勾魂楼,聂绝忧在这里几天了,大小姑娘通吃,老鸨要银子他没有,有他也不会给,拳头有,找他麻烦的都给他放倒了,不停听话的给他打出去了,老鸨无奈,自己的拳头没有他的大,也没有他厉害,思来想去的只好来求小紫姑娘,“女儿啊!你去找找你那位朋友阿落公子,请他帮帮忙,把这个瘟神请走,再不走,我们都要喝西北风去了,”
小紫平时被老鸨看得很紧,别说出大门了,就是出房门也有人跟着,今儿倒是大方了,她也很想出去走走,心里也很记挂那个叫阿落的,他好久没来了,也不知道他好不好?寻思了一会儿,小紫道:“我和他只要两面之缘,他帮不帮女儿,女儿不知道,他要是不给女儿面子,妈妈到时候别恼女儿就是!”
“不会的,不会的,乖女儿快去吧!”老鸨一脸的喜色,急忙催促着小紫出门。
小紫刚出门,聂绝忧又吵着要姑娘,老鸨恨不得活劈了她,可自己的拳头太嫩,不是他的对手,只要叫龟公去别的妓院借姑娘来供他享乐,外面借来的姑娘前脚进门,小紫后脚也回来了,老鸨一把抓住小紫的胳膊。
急切的问:“怎样了乖女儿?”
“妈妈随我来,”母女二人进了聂绝忧的房间,里面的女子赤身露体的歪斜了一地,小紫皱眉,浅浅的行了一礼,客气的说:“阿落公子说了,要钱没有,大爷在这里的开销要大爷卖身抵债,”
老鸨觉得天旋地转,一屁股跌坐于地,聂绝忧一笑,继续把玩着身边女子的秀发,似乎对汐落这个决定很满意。
小紫接着说:“阿落公子还说,把大爷抵押在这里是还账来着,让妈妈不要客气,干活就给饭吃,”
聂绝忧俊眸一翻,冷哼一声。
小紫稍微的打了一个哆嗦,壮着胆子接着说:“阿落公子还说,今晚有个叫落儿的来勾魂楼挂头牌,让我来告诉大爷一声,别挡了人家赚银子的道,”
聂绝忧一个翻身而起,冷冽的一声厉喝:“她敢,”
小紫吓的腿一弯,差点就软到地上去了,强撑着站稳,再道:“阿落公子还说,大爷敢做的事她都敢做,还说,他不管大爷,大爷也不许管她。”
聂绝忧冷冽的一掌挥出,身前的一张红木大圆桌支离破碎的坍塌于地,屋里的女子们惊叫声不断,小紫吓的急忙跑了出去,刚到门口,见阿落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口,高兴的叫:“小紫,来,来,来,我们去你的房间,”
聂绝忧没想到她的话刚带到,人也到了,来的这般快,看来她是迫不及待的想当花魁了,“这怎么行,聂绝忧的女人来当花魁没得羞死人了,”他大声咋呼着,脸上却是一脸的笑意,汐落看着他,冷冷的道:“妈妈,送他去厨房干活,他敢不干活就把他送衙门里去,”
老鸨哪里敢应,眼巴巴的看着汐落,又看向小紫姑娘,小紫拽了拽了汐落的胳膊,“阿落公子,你还是把聂公子带回去吧,我们这儿可经不起他折腾了,”
汐落瞪了聂绝忧一眼,“走吧,聂公子,我们回家吧!”
聂绝忧哈哈一笑:“妈妈,我明天还来,”
老鸨噎住了,半天的没回过神来。
聂绝忧一阵大笑,甩开袖子扬长而去,整条街都能听到他开心的笑声。
汐落皱眉,‘笑,你使劲的笑,看阿绝不打爆你的头。’
亲王府,聂绝忧满脸爬满了黑线,面对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醉歪歪的靠在椅子上,鼾声如雷。
他走过去,一把撕掉他脸上的面皮,呼的一下把他扔内间一旁的躺椅上,怒气冲冲的出了房门,冷声道:“看好他,让他跑了,我揭了你们的皮,”
“是,”巧梅应道,看着夜妖娆装扮成师父出去胡闹,把师父气的不轻,巧梅就气不打一处来,等聂绝忧走远,巧梅推门进去,把夜妖娆用一根绳子绑在躺椅上,扒光他的鞋袜,用一把鬃毛扫着他的脚掌心,夜妖娆是王爷,是师父的大舅哥,巧梅是做小辈的不敢打他也不敢骂他,让他爽爽总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