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你刚哭了。”当张小雪再进门的时候,小声的问道。
陆薇抬头就瞪了一眼,“信不信我开了你。”
“陆总,你才舍不得呢。”
张小雪嘿嘿一笑,凑近道,“这男人呢一定得给点颜色给他看,咱们女人不能委屈了自己。
要不这样,我将最近研究出来的心得告诉你,只收友情价188。”
陆薇坐直了身躯,双臂环抱在胸前,“行啊张小雪,这生意都做到我头上来了,我看你平时挺闲啊,要不我给你换换部门。”
“陆总……”
“滚蛋,烦死了。”
“哦哦哦。”
可在张小雪瘪嘴出门的时候,陆薇又叫住了她,“喂,你真有什么心得?”
下一秒,张小雪的表情那是相当的精彩。
还没等她说话,陆薇就瞪了一眼,“再不好好上班,我真开了你。”
轰走了张小雪,陆薇急忙拿出手机在网上搜了搜,当看到一本书时,眼冒精光,“陈潇啊陈潇,咱们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
某处。
张云博一脚踹翻了椅子,胸膛阵阵起伏。
从小到大,从没有受过这种鸟气。
陆薇居然结婚了,这的确让他没有想到,太意外了。
那小子当着他的面搂住陆薇,还吻了她,这不像是在演戏。
真不是夫妻,只是一个挡箭牌,陆薇会放任他这么做?
可张云博想不通陈潇到底有什么,会让陆薇倾心。
就算多年不见了,在张云博看来,像陆薇这种女人,也只有他才有资格拥有,陈潇不配。
“张,这是怎么了?”进门的是一个金发青年,奥尔登。
张云博看了一眼,“没事。”
“真没事?”
奥尔登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轻轻的摇晃着酒杯,眉宇轻挑,“这可是我第一次你发这么大的火,张,该不是你在华夏有什么喜欢的女孩,你被拒绝了吧。”
亚太地区首席执行官的位置,原本应该是他的。
就因为张云博老子是埃米尔家族的红人,他才输了,沦为了副手。
别看奥尔登表面没什么,心里一直不爽啊。
一个华夏人,凭什么压他一头。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奥尔登,请你明白自己的身份,亚太地区我说了算,不是你。”张云博冷哼,坐下来点上了一支雪茄。
奥尔登耸耸肩,笑道,“当然了,我只是一个副手,这里你做主,不过……张,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埃米尔家族不太喜欢自作主张的人。”
“滚!”
“再见。”
奥尔登将杯中的酒喝掉,放下酒杯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抹阴沉。
都是年轻人,很多事不难猜测,能让张云博这么大火气,看来是吃了亏。
他甚至巴不得张云博乱来,搞出一些麻烦事。
那样他才能找到机会,埃米尔家族是很看重张云博,以及他父亲,但不代表就会放任他们做任何事。
说白了在埃米尔家族眼里,张家父子只是一个工具。
工具就要发挥最大的价值,没有价值的工具,一个商人会和你讲人情?字<更¥新/速¥度最&駃=0
笃笃笃!
门被敲响。
当一个中年人进门,额头冒着冷汗,“张先生,奥尔登先生,出事了。”
闻言,两人双双一惊。
“我们看中的七个项目都没能成功,对方突然加码,需要资金一样,我们占股却只有原来的三成不到,否则他们会另外选择拉投资。”
两人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凝重。
怎么可能。
“那些人疯了吗?”张云博火气更大。
能被麦伦投资看中的项目,的确都是很有潜力的一些公司,对方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资金需求不变,占股却不到原来的三分之一!
这特么和抢钱有什么分别,麦伦投资有钱,不等于会吃这种亏。
“而且……”
“说!”
中年人又道,“上个月我们投资的两个项目,突然各个环节出来问题,牵扯到了巨额赔偿,已经宣布破产……”
“你说什么!”
张云博揪住了中年人的衣领。
麦伦投资是风投,什么叫风投,那就是有风险的投资。
他们的眼光毒,那是建立在谨慎的前提之下,在做投资之前都会计算各种数据。
不然,谁会傻到将钱拿出来。
而风投这种事会出现风险,可只要计算好了,通常不会出现大问题。
上个月的项目,投了上千亿进去。
现在控股公司突然出现了巨额赔偿,甚至到了宣布破产的地步,这意味着一千亿就打水漂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没有烧旺不说,还被一盘冷水将火星都给扑灭了。
蠢货!
看到张云博脸上的愤怒,奥尔登却暗笑不已。
刚才张云博就不爽了,就一会儿时间就发生了这种事,要说其中没有关联,他不相信。
能做到这一步的人,绝不一般。
如今的华夏可不是以前的华夏,金主太多了。
“到底怎么回事?”眯眼之后,奥尔登严肃问。
中年人道,“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一切发生得很突然,我通过关系已经打听了,听说好像是……是……”
中年人看向了张云博,话没有说下去。
“吞吞吐吐,有屁快放。”张云博吼道。
中年人这才道,“张先生,恐怕是因为你得罪了人,对方做得很绝,并且我们找不到还击的突破口,正常宣告破产。”
正常破产,作为风投,你再不爽也没辙,毕竟再好的投资都存在风险。
“张,这对你更不是一件好事,两个项目上千亿,另外七个项目那是过万亿的生意,都因为你完了。”奥尔登皮笑肉不笑。
“你在看我笑话吗?”张云博腾的一下站起来,咬着牙关。
奥尔登又耸了耸肩,“你刚说了,亚太地区你说了算,我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副手而已。”
“你!”
笃笃笃!
门又被敲响了。
“进来!”
当张云博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人,一个是自己人,另一个竟然是陈潇,火气又增强了几分,“是你!”
谢特!
难道是这混蛋下的手,可他哪来这么大的能量,这不可能。
“没错,都是我做的。”陈潇靠在门上,点上了烟,半笑不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