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李承枫来到了将军府,跟李承志准备一同回去。
三人一同来到北通山上方,准备下界而去,御剑飞行不到三刻,他们便注意到前方的云层颜色变了——是甑侗和望月。
李承志想起当日大战之时这一男一女一直没有出手,但在坐骑之上也是威风凛凛,定然是凶陀座下的两员大将,甑侗和望月也是惊呆了,这不是当日打退魔尊的那位神界将军吗?
结果就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李承志知道自己现在虽然力技出神入化,也有金刚不坏之身,自然不必考虑自己,可是枫哥的法术与他们两位相比却实在是稀松平常,李承志大喊一声,“快跑!”说罢三人御剑加速而去。
而甑侗心里想的却是,如今望月功力尽失,倘若正面交锋,那就是找死,尽快逃离才是王道!“望月,抓住我的手。”甑侗也是急急忙忙的加快了速度向着和李承志相反的方向飞去。
半刻之后李承志和甑侗的表现是一样的,不同的只是李承志问的是背后的上官芸萱,而甑侗问的是望月。“他追来没有!?”
“没有。”二人同样擦干脸上的冷汗,松了一口气。
到达李家之时,已经是傍晚了。
李承志看到家里一切的样子都是那样熟悉,承运和红绫的房间还在原来的地方,门外还竖着承运好使的枪棒,还有嗜血紫金兽脖子上的铃铛。一切都没有陈旧的气息,很明显,李天德是经常擦拭小儿子的这些东西的。
“爹!”一声李承志的声音传来,坐在后院子里的李天德只是以为自己幻听了,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还想这个混账,当了天神就不认祖宗了……”
“爹!”又是一声。
李天德回头一看,真真切切的就是李承志回来了,他又揉揉自己的眼睛,真正的确定不是幻觉,他自己却骂不出声了,取而代之的是跑了上去抱住儿子的身体,“臭小子,爹想你啊,你小子怎么就不知道回来呢。”
“爹,我也想您和娘了,当了正神总是一身束缚。”
李天德听完这句话立马放开了他,“也好,你一直没有回来,想必是一直没有耽误法力的修炼,也没有耽误天界交给你的任务,这也算是你有出息了。”
“爹,我娘呢,长老们呢?”
“都来了,承志。”李承枫的一句话,李承志向侧位一看,劳思婷和各位长老都来了。
“承志,让娘好好看看,又结实了。”劳思婷捏捏李承志身上如铁的肌肤。
“唉,我李家出这两个有本事的年青人,真是不枉祖上了,天德,赶快吩咐下人,做一堆两个孩子爱吃的菜,咱们为他接风洗尘。”大长老激动的说道。
“管家,听见没有,按大长老说的做。”李承志看到李家早已换掉了当初的那个管家,新的管家一看就是个精明的老实人。
李承志已经一年多没有喝酒了,但他这次却屡次推脱,只喝了几杯,一会是修炼法术不能多喝,一会又是不想再喝那么多,其实,只是为了让李天德少喝几杯,父亲身体真的是变的太弱了。
大长老这时提起了一件事情,说起了他们落枫城里寒山郡的生死赌斗擂台,“承志啊,这生死赌斗擂台害死的不只是亡命江湖的武者赌徒,更是害死了一些追求刺激的年轻武者啊,甚是可惜!”
“哦,还有这回事?这生死赌斗的擂台现在是由谁来掌管了?”李承志想起自己已经死去的弟弟当年也是差一点就死在了生死赌斗的擂台上。
“这生死赌斗擂台最先是天风楼旗下一个练武堂的,后来天风楼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他们的老板让你除掉了,这天风楼的经营权自然就归了我李家所有,但是你们升仙而去以后,天德也无心经营如此庞大的天风楼组织,所有就分散开来把各出天风楼的店铺都卖了出去,只留这李家一个药馆维持李家一家人的生计,那练武堂就卖给了独孤家,也就是原先和我们李家齐名的大户,可是他竟把练武堂改成了赌场,这生死赌斗擂台也成了他赌场的重头戏了。”大长老说的口干舌燥,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三长老接着说下去“后来这寒山郡里但凡有一点儿公道之心的人都是十分痛心疾首这生死赌斗擂台的存在,更有甚者还说我们李家与独孤家同流合污,是真正的幕后推手。”
“那你们就忍了爷爷们?”李承志听到这样的消息十分愤怒。
“唉,承志,你也不能怪这些说风流话的人,他们也是看着这生死赌斗擂台生气啊,可是我们这几个人还真是奈何不了独孤家啊。”四长老说出了实情。
“怎么,独孤家比我们李家的修为要高?”李承志从来也没有想到还有人在这落枫城里除了龙家已经被李承志击杀的龙空敬家族还有一个独孤家能够压制的住李家。
“唉,我们几个人真是打不过独孤家啊,那独孤大疤拉的法力已经进入了圣天境了,那几个孩子也不次于我们,再说天德现在还担着城主的名号却打击不了独孤家,这所有的老百姓也就都对我们李家不满了。”
“哈哈,我来的还不晚,我这就去废了这作恶多端的独孤家!”李承志酒也不喝了,直奔生死赌斗擂台而去。
“承志,等等我,我也已经修炼到了圣天境了,我倒要看看他们独孤家到底有多少本事!”李承枫也是拂袖而去,去做李承志的帮手。
李天德还想阻拦,大长老的一句话却让李天德直接放弃,任由李承志和李承枫走向生死赌斗的擂台。
“开始!”李承志和李承枫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擂台之上又有两个少年互相在为了为数不多的一些酬金而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用力击打着对手,台下的这些赌懵子还在叫喊着,他们都下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