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酷儿你怎么回事,让你去找顾教授赔罪,你倒好,自己先跑了。”校长大为光火,想到昨天的场景他就生气,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我……我先跑了?”酷儿抱着侥幸小心地问,也就是说不管她出多大的糗,都没熟人看到咯。
校长深吸了口气,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跑男厕所藏起来了。要不是我和书记去碰到,还不知道你要做出什么丢人的事来。”想到昨天那幕,他这张老脸都不好意思要。
“校长,”酷儿的心提到嗓子眼,“我没出什么事儿吧?”在男厕所,她的文胸不会是被哪个不知名的男人拿走了吧?她不会是被人强迫了吧?可听校长的语气怎么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你能出事儿?”压着的怒气终究没压住,校长声音拔高,“你蹲在立便前一个个盯着人看,要扒人裤子,你说你出没出事儿?”
嘶!酷儿惊得倒抽一口冷气,这内裤是她强行扒下来的?眼前闪现她猥琐地笑着,强行扒着男人裤子的画面。噢漏,说不定文胸还是她自己强行塞人家手里的。酷儿痛苦的捂着脸,为嘛喝醉酒的她这么无耻?校领导看到她这猥琐的一面,以后她还怎么混?
酷儿趴在床上,用枕头紧紧捂着脸,她不要活了,丢人丢到太姥姥家了。
“妞儿,你想把自己闷死啊。”展颜一巴掌拍在她脑后。酷儿噌地坐起来,“我昨晚没说梦话吧?”可千万别把耍酒疯的事给交代了。
“睡得跟猪似的,还说梦话呢。”展颜喷她一脸饼干沫:“赶紧起来,你那事都好几天了还没动静,你不去要个说法?”
“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前几天忙着访谈的事儿,分身乏术,她把证据交给辅导员,要求学校彻查给她个说法,展颜不提她都忘了。
在这个平等自由的年代,你享受了自由,就应该负起自由的责任。以为在网上说几句话过过瘾不用负责,那就大错特错了。之前那些无关痛痒的诋毁她不去管,不代表她会放任他们诽谤她。李酷儿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良善之辈,既然你敢造谣,就要付出造谣的代价。
去了导员办公室,果不其然,她若是不来找,他就打算蒙混过去。
“酷儿,都是同学,给个警告就行了,别闹大了,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导员语重心长。
她呵呵哒了,“闹大了怎么就对我不好了?”
没想到她一个学生这么跟他说话,导员的语气变硬:“大家把这事都忘了,你再给提起来不是自找苦吃吗?”
“我愿意自找苦吃。”她算是看透导员的心思了:“我不把这事澄清了,难道要人家提起我的时候都说是那个被人包养的李酷儿?老师我是尊重你才先把证据给你,你要是不作为,我自己办。”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我找谭健给你道歉还不行吗?”谭健就是这次发帖的人,他另一个身份,是谭微微他哥。之前追过她,被她拒绝了。据说他家里开了个工厂,进A大花了大价钱。
谭健来的很快,进门的时候吊儿郎当,还冲酷儿吹了声口哨。
导员瞪他一眼:“还不赶紧给李酷儿道歉。”
“哎,美女别生气嘛,就是说着玩玩。”痞里痞气的,哪有点道歉的意思。
酷儿也不真指望他道歉,道歉哪够。她把照片拍在他面前:“照片是你拍的?”
“看你漂亮,多拍了两张。”油嘴滑舌,一点不当回事。
酷儿思忖,不可能就那么巧在医院碰上。而且依着谭健的性格,碰上她早过去套近乎了:“是谭微微让你拍的吧?”
谭健一愣,咧嘴:“没,没有。”
酷儿不跟他啰嗦:“告诉谭微微,这笔账我记下了。还有你,以后出了什么事记得算在你的好妹妹头上。”
看着酷儿离开,两人对视一眼,这么容易就搞定了?谭健搓搓手,是不是她对自己有意思,这么做其实事想引起他的注意。他咧嘴嘿嘿笑,小骚货,就知道你耐不住寂寞。
“酷儿,这么着就算了?”要不是酷儿拦着,她早上去打他个鼻青脸肿了。
“谁说的?”酷儿伸了个懒腰:“一会儿他就会跪地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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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年有个大四学姐跳楼,就是因为辅导员偏袒另一个有背景的学生逼得。这件事被学校压得死死的,一点新闻没透出来,听说只赔了一万块钱,但那个学姐的室友都保研了。好可怜。还有我朋友同学在学校被抢劫,记者采访,导员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