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近一段日子以来,穆拓拓也是憋屈的久了,自从见到许川以来,穆拓拓忽然就发现,自己似乎在面对着别的男人的时候,一点想要的感觉都没有了,她的心里,眼里,只要一有些想法,就付浮现出许川那张犹如雕塑一般的俊颜。
等到自己再度有了这种**的想法之后,就是在昨天在大漠上遇到许一凡之后,原本,许一凡五官平凡,并没有勾起他的任何想法来,可是直到自己看到许一凡眼角上的那一朵火红色的云朵,在那个火红色的云朵的映衬之下,穆拓拓忽然发现,其实许一凡的五官并不是平凡不出齐的,那张脸,越看越有种说不出的韵味,许一凡脸红时候的表情,一张白白的脸上,就像是涂覆了一层上好的胭脂一般,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扑上去咬一口。
现在,看着许一凡站在自己身前,穆拓拓觉得是时候顺应自己的想法了,虽然,许川喜欢的是许一凡,许一凡也是喜欢着许川的,但是他不介意,她穆拓拓想着,只要让许一凡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女人的好,他相信,许一凡会离开许川,投入自己的怀抱的,而这样的话,许川因为舍不得许一凡,自然而然说的也就是会留在部落里面,这样,两大美男尽收她的裙下,穆拓拓只是这样想着,就觉得全身上下躁动不已,许一凡的娇柔和纯情,许川的冰冷和坚毅。
穆拓拓看着许一凡,嫣红的嘴唇抿了抿,细小的米牙诱惑性的咬着自己的红唇,双眼犹如狐狸一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许一凡站在原地,看着在自己的面前犹如小丑一般的穆拓拓,乌黑的眼眸之中,半分**也没有,干净的纯粹。
可是许一凡越是这样,越是勾起了穆拓拓的心,许一凡不同于许川,许川的身上,有一种让穆拓拓害怕的害怕的气势,所以穆拓拓是一直缠着许川,却是不敢下手,但是对于在穆拓拓眼中极为纯净讨喜的许一凡,穆拓拓从来都是不会害怕的,所以她才会如此大胆的去诱惑许一凡,只是人算到底是不如天算,穆拓拓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原来自己一直诱惑着的小白兔许一凡,会是一个比自己还要美艳上几分的女人。
“穆大小姐,你这是干什么?”许一凡看着穆拓拓在自己的面前宽衣解带,该看的早上也都看过了,反正大家都是女孩子,他就算是看了,也不用为穆拓拓负责,看着穆拓拓的红裙褪去,然后媚眼如丝的对着自己身处内白的手指来,许一凡后退一步,却是被身后的树干拦住了退路。
穆拓拓看许一凡的眼底没有沾上上任何的**,心底越发的不甘起来,难道说许一凡的性取向真的是只有男人,穆拓拓很是不甘心,看着许一凡的眼睛里面,多了几分志在必得的决心。
水绿色的肚兜落在新生的草地上,映衬着嫩绿色的草地,穆拓拓光裸这自己的上半身,然后对着许一凡勾了勾手指,许一凡不为所动,反正该有的他也都有,他没有的,这个穆拓拓也没有。
就在穆拓拓奋力引诱着许一凡的时候,那边的帐篷里面,许川和穆大拉可谓是相谈甚欢,穆大拉不停地吩咐身边的人给许川倒上上好的青酒,和许川说着一些平常的琐事,忽然,穆大拉话锋一转,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的道,“许公子,我听说这次从焦玉明的部落里面逃出去的两个人一个是焦蒙非,还有一个是云妮儿?”
许川想了想道,“正是这两个人。”
“这焦蒙非可是焦玉明的儿子,这焦玉明一生生下来三个儿子,长子一出生就夭折了,次子十岁那年得了痢疾不治身亡,这焦蒙非是焦玉明的小儿子,是焦玉明在自己四十岁那年的来的幼子,这焦玉明为人正直,不管我们用什么方法来折磨他,我想这焦玉明都不会屈服于我们的。”穆大拉放下酒杯道。
许川看着穆大拉这个样子,也猜出了穆大拉的意思,但还是装作不甚明白的对着穆大拉道,“那大拉汗的意思是…”
“许公子,我的意思是我们不如派人去把这个焦蒙非抓过来,这焦蒙非是焦玉明的独子,又是老来得子,想必是被焦玉明放在心尖尖上的,只要我们拿着他的儿子做人质,我们就不怕焦玉明这个老东西不听话。”
许川只是看着穆大拉诡异的笑,手中握着装满了青酒的酒杯,许川头一仰喝完了杯中的青酒道,“如此麻烦,还不如杀了焦玉明来的省事。”
“呵呵…”听到这里,果然,穆大拉的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来,“许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是外来的人,自然是不会懂文明大漠的文明,这焦玉明虽说是一个小小的部落首领,可是在他们那个部落里面,焦玉明的微信很高,若是我们贸然杀了焦玉明,那些部落的人肯定会立马反叛,现在我们抓着焦玉明,他们就算是为了焦玉明,也不会和我们撕破脸。”其实对于焦玉明这个人,穆大拉也是有些敬佩的,在这根沙漠上,因为绿洲太少,所以一直以来人们为了生存,也都是争斗不断,说实话,焦玉明所占的那个绿洲不算是小,但是他们的部落却是一个小的部落,人员少不少,马匹和骆驼也少,可就是这样,焦玉明依然带着自己的致子民守住了自己的绿洲,而且附近的几个小绿洲上生活着的部落,也从不轻易的去招惹焦玉明。
许川也知道焦玉明,毕竟沙漠的地域庞大,但是生存环境极其恶劣,人员稀少,所以稍稍有些能力的人,他也都是听说过,记得住的。
“大拉汗果然是好算计。”许川对着穆大拉不知道是贬义还是褒义的道。
在说许一凡那边,密林之中树干众多,穆拓拓此刻身上几乎是没有衣衫了,欺霜赛雪的身体,在红火色的衣服还有水清色的肚兜以及白色的裤子的映衬之下,显得尤其的美丽,许一凡站在原地,看着穆拓拓搔首弄姿,一头亚麻色的长发散在身后,有些垂落在胸前,遮蔽着那山峰,使得穆拓拓一举一动之间,那山峰就变得若隐若现起来。
“穆大小姐。”许一凡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全身**的穆拓拓,乌黑色的眼睛里面露出一丝嘲弄的光芒道,“你的身体不如这沙漠绿洲来的有吸引力,所以,恕不奉陪!”许一凡说着,就要转身离开。谁知道穆拓拓居然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就这样赤身**的向着许一凡扑过来,许一凡的身体往旁边一躲,穆拓拓收力不及,差些栽倒在地上。
看许一凡不吃自己的这一套,穆拓拓看着许一凡的眼光顿时变得阴寒无比,无视她穆拓拓的身体,说她的身体没有吸引力,许一凡,看似无辜单纯的外表之下,原来也有着一张不饶人的嘴,穆拓拓眼睛狠毒的看着许一凡,也丝毫不在意自己没有穿衣服,身体还是光裸着,“红云,我警告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许一凡闻言,笑了笑,从上往下将穆拓拓好好的打量了一番道,“如果说你是一杯敬酒的话,那我宁愿去吃罚酒。”
这么一番话可是刺激了穆拓拓,想她穆拓拓万花丛中过,那一个大漠的男儿不都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可是这个许一凡和许川,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他,不把他放在眼里,许川他自然是不敢动,但是不代表他不敢动许一凡,看着许一凡无欲无求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穆拓拓就像是吃了火药一般的难受,胸膛之间,似乎压着一块大石头,堵得他说不出话来。
“红云,这是你逼我的。”说时迟那也快,只见穆拓拓手中黑色的光芒一闪,那黑色的长鞭就出现在了穆拓拓的手中,穆拓拓手腕轻轻的一转儿,那鞭子就像是有眼睛的蛇一般,将许一凡紧紧的绑在了树干上,看着这么轻而易举就被自己制服的许一凡,穆拓拓的眼里露出一丝得意的光芒来。
“我穆拓拓想要的男人,就算是不择手段我也要得到。”穆拓拓说着,蓝色的法力在手中一闪,红色裙装轻轻一动,一个白色的瓷瓶便出现在了穆拓拓的手中,“红云,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不就是强力的春药吗?”许一凡此情此景,唯一想到的答案就是这个。
“是,没错,这个就是强力春药,知道它的名字是什么吗?”穆拓拓看着许一凡,伸手往后拨了拨自己的长发,然后接着道,“这个叫做水帘洞,你知道它的含义到底在哪儿吗?这水帘洞是我们大漠中最有效的合欢散,现在你不明白没关系,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它为什么叫做水帘洞了。”穆拓拓得意张扬的笑着,看着眼前的许一凡,然后一步步慢慢的栖身过去,就在穆拓拓想要将自己手里的水帘洞喂给许一凡喝下去的时候,忽然,那黑色的鞭子一松,就在穆拓拓的眼前,许一凡彻底的消失了。
看着此情此景,看着许一凡毫无预兆的消失在自己的面前,穆拓拓心里一惊,那因为许一凡而燃烧起来的浴火,也在这一瞬间尽皆退去,长鞭回到手里,穆拓拓就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募然转身,果然,在自己身后不远处,许一凡正衣着完好的站在她的面前。
“红云,你到底是谁?”这一刻,穆拓拓方才明白,许一凡看似是一直温和的小白兔,实则是一只披着狼皮的小白兔,他的外表,纯净无辜,内里,却是有着别人不知道的阴暗。
“穆大小姐不是说了吗?我就是红云。”许一凡黑色的眼眸里面闪过一丝阴狠,原本他还以为穆拓拓只是一个单纯的喜好男色的女孩,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可是,对着一个不愿意的男人去下药,这就触碰到了许一凡的底线,你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也可以去和很多的男人有关系,但是那是在一个自发自愿,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前提下,可是现在,这算是什么呢?男人是和女人不同,但是这和一个男人去强迫一个女人有什么不一样之处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穆拓拓再度对着许一凡大声的质问道。
“穆大小姐,你一直不敢这样对许川,是不是就是因为许川能力比较强,为人阴冷,所以你才不敢对许川下手,但是我却不一样,你看着我外表温和,想着就算是前来我我拿你没有办法是吧?但是穆大小姐,很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温和,我也有自己阴暗的一面。”许一凡说着,黑色的眼睛就像是一个黑色的漩涡一般,紧紧的盯住面前的穆拓拓,穆拓拓看着许一凡陡然变得冰冷的面容,一下子就变的手足无措起来,尤其是许一凡右眼眼角上,她一直以为很漂亮的红色云朵,此刻正随着许一凡应阴冷的表情而越发的颜色绚烂。
“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看着许一凡一步步的靠近自己,穆拓拓不由的尖叫出声。
“我想干什么?穆大小姐不是一直都期待着我做些什么吗?难道说,现在穆大小姐退缩了?害怕了?不敢了?穆大小姐,是不是啊?”看着此刻邪魅的许一凡,穆拓拓忽然觉得,这个纯净的红云,竟然是比那个许川还要难对付,许川最起码表现出来的就是真实的自己,而许一凡,却是将自己最为阴暗的一面,掩盖在了自己纯净如白兔一般的美好假象之下。
的的确确,现在的许一凡已经和以往不同了,经历过伤痛的许一凡,开始慢慢把的长大,知道了自己将吧不就会引来死劫的许一凡,开始不再浑浑噩噩的浪费时间,他想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他要做的事情也还有好多,他不能让自己这段短暂的生命,就这样的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面,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