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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诗雪紧盯着祈墨渊看，生怕错过他脸上的表情。只是祈墨渊一向冷淡面瘫。她又哪能看得出他的情绪。
倒是宁染染笑得眉眼都弯了。
“宋姑娘真会说笑。像我这样粗糙的人哪里懂得伺候别人呢？”
宋诗雪认定她就是楚玉，所以她的话听在她的耳里，就是为了掩视而在解释。
既然苍白又无力。
“楚玉，你还不承认吗？你现在主动承认还来得及。莫要等到一桩一桩被拆穿，那就难看了。”
宁染染默了默，一声不吭。
宋诗雪更得意了，“你受命于太皇太后，也是事出无奈。你如实说出来，墨渊是不会怪你的。”
宁染染惊讶了，“你还能替他做主？”说着，她就幽幽地看向祈墨渊。
祈墨渊眼角又抽搐了起来，脸色也沉了下去。
两人的神色都被宋诗雪看在眼里。虽然她很不喜欢宁染染看向祈墨渊时的眼神。
但想到，她是因为心虚，也就释怀了。她虽然弄不懂祈墨渊的心思，但毕竟爱慕了这个男人这么多年，自然了解他的骄傲。
堂堂的江宁王，岂会容忍别人蓄意欺骗。
她越想越得意，看向宁染染时俨然已经看到了她，凄凉被赶出江宁王府的惨状。
“楚玉，你放心。只要你向王爷坦白，王爷又岂会与你计较。”这话说的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听的宁染染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她猛地起身，冷冷道：“既然宋姑娘对此事这么了解了，相信王爷很乐意听你娓娓道来。我就不在这里遭人嫌了。”
说着，她微微侧身，狠狠地剜向祈墨渊。一口银牙，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祈墨渊微垂着头，俊朗的脸上，沉静如水。偏偏在宁染染看过来时，眼神微微一闪。
明明没他什么事，为何他却有种心虚的感觉？
宁染染沉着脸，也不在这里给自己添堵了，直接就走了出去。
看她灰溜溜地走了，宋诗雪可高兴了。从前有宁染染，现在有楚玉，她憋了这么久，今日终于扬眉吐气了。
再看向祈墨渊冷俊的容颜时，两眼汪汪，痴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