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是母子金蚕,这一条是母虫。〔天天小。说?网?”
宁染染直愣愣地瞪着那条软绵绵的虫子,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她都快被苏婉轻弄糊涂的。
可是,苏婉轻却没有半点要解释的意思,突然拿出银针在她手上扎了下。
“咝……”宁染染吃痛,下意识就要把手缩回去。那条绵趴趴虫子却飞快地扑了上来,用它数不清的腿牢牢地抱住她的手。
或许是因为宁宝的关系,宁染染对这种虫子也没有防备之心,见它扑上来也就没有反应,直到它张开嘴,咬在了她手指冒出来的血珠上。
宁染染浑身一震,感觉实在微妙。
“这只金蚕你养些时日,等它的身体由绿色变为金色,便可以解毒了。”
宁染染听得一愣一愣的,等她反应过来,苏婉轻已经走了。
盯着瘫在手掌心里一副满足状的金蚕,她突然间觉得这样的场景好熟悉。
当日宁宝可不就是咬了倾宸一口,然后……
宁染染瞪大眼,“卧槽!所以,是宁宝救了我?”
……
远在盛京,百忙中的祈墨渊正与心腹讨论着修建摄政王府的事情。乍然听到窗外扑扑作响,他的话嘎然而止,“今日就说到这里吧,你多费些心。”
“是。”心腹淡定应下,临去之前下意识朝着窗外扫了一眼。恰好看见一只雪白的信鸽飞落在窗棂上。他面色微微一禀,目不斜视的快步而去。
祈墨渊的视线落到信鸽身上,他的嘴角微微勾了勾,这才起身缓缓走过去。
这信鸽从镜月谷飞来,带来的消息自然是关于宁染染的。他打开信筒,抽出字条,看到上面的内容,嘴角上勾起的弧度就再也放不下去了。
“平川!”
“属下在。”
“去安排一下,本王要离京几天。”
平川一愣,随即大喜,响亮答道:“是!”
……
宁染染醒来的消息,不多时就传到了倾宸的耳里。听闻此事,他高兴的连饭也不吃了,兴冲冲的换了身便服就出了宫。
“爹爹,爹爹,你什么时候去接娘亲啊,我也要去。”
隔的老远,祈墨渊听到儿子的嚷嚷声,皱眉微微一蹙,不悦道:“怎么出宫了?”
说着,便凌厉的朝着他身后的寒亦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