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那样看着我,我没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阮笛看着祁霄贤那副担忧的样子,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反正她现在好好的不是吗?
不过这次回去以后,她是不会放过黄邦威的,那人三番几次针对她,她不报仇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纳亲王权利大,她一时间不能将他扳倒,黄邦威应该还是没问题的,相信老爸知道了黄邦威的所作所为,应该也会去对付他的。
“对了,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而且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回过神来,阮笛看着祁霄贤,询问他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我在追贼,后来他们跑进了森林里,当时我看见黄邦威和几个小厮在找人,不过并不知道他们是在找你。”
“黄邦威的小厮全部被杀了,他跑了,而我和贼打架的时候受了伤,也滚下了山坡。”
祁霄贤三言两语解释着,没有说黄邦威是他救得,当时他确实不知道黄邦威和阮笛的渊源,如果知道的话,肯定不会救他。
不过这一点,他也不敢说,害怕阮笛会因为这个而耿耿于怀。
“什么贼那么厉害,还把你打伤了?”
阮笛一惊,看着祁霄贤,几乎是不敢相信。
普通的小贼,应该是被祁霄贤很轻易的就打趴了吧?这什么贼那么厉害,不仅把他打伤了,而且还那么严重?最重要的是,最后那个贼还跑了?
看着阮笛那么感兴趣想知道的样子,祁霄贤突然也打开了话匣子,和阮笛两人聊了起来。
“还记不记得第一次在酒楼里,那个挟持你的人,他是牡丹教的。”
祁霄贤轻声开口,为阮笛解释着。
“嗯,我知道,我还看见他手臂上描绘了一个牡丹花纹。”
阮笛点点头,突然想起来那天在酒楼里的场景。
“今天晚上追的那些人也是牡丹教的余孽,至于最后伤我的那个人,他的身份不简单。能伤我,证明他的武功不弱,还有就是他自称本教主。”
“教主?牡丹教教主吗?”
抓住祁霄贤话里的重点,阮笛一张嘴都张成了O型,牡丹教还有教主?她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不过他肯定与牡丹教有关,因为他射出来的飞刀上面,全部都雕刻了牡丹花纹。”
祁霄贤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确定,而且他虽然一直都在追捕牡丹教余孽,可是并不清楚牡丹教的情况。
“哦,我知道了。”
阮笛点点头,说话的时候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这个时候她真的困了,想睡觉。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今晚救了我,还给我包扎,以后你需要帮什么忙,我一定会义不容辞。”
祁霄贤看着自己身上被阮笛包扎的地方,心里由衷的感谢她。
“不如你以身相许啊。”
阮笛见他这么严肃认真的样子,突然想要捉弄他一下。
她的话刚说出口,祁霄贤顿了顿,看着她没有说话,脸上的神色有些疑惑和震惊。
“我开玩笑的,睡觉吧。”
阮笛摆摆手,示意祁霄贤不要多想,她才没有那么无聊呢,不过这祁霄贤也太经不起开玩笑了,一板一眼的。
说完,也不等祁霄贤回答,阮笛闭上眼睛,把手放在腿上,然后支撑着头。
这样睡觉有些不舒服,不过条件有限,没有办法。
阮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祁霄贤坐在他的身侧,看了看她的侧脸,盯着她睡觉的样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冒犯,祁霄贤心里突然腾升出一股奇怪的感觉,赶忙转过头,然后也开始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祁霄贤就醒了。
他从来就是一个早睡早起的人,所以天刚亮,他就醒了。
一睁开眼,就发觉到了身上的重量。
阮笛睡觉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趴在了他的肩膀上,睡的很熟。
这个时候阮笛还在睡梦中,仿佛不知道自己的处境,还有和祁霄贤两个人在外面过夜。
她趴在祁霄贤的肩头,睡的很熟,长长的睫毛微微卷翘,肌肤细腻,鼻子小巧,一头秀发披散下来,长长的垂落在身上,有的垂落在胸前。
衣服上虽然到处都破破烂烂的,有的地方还有血渍,不过并不影响她的美。
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让人移不开眼睛。
祁霄贤侧着头看着阮笛,一时间不由得看的有些痴了。
这个时候太阳从不远处慢慢升了起来,暖暖的日光照射下来,到处都是金灿灿的一片。
阳光打在祁霄贤和阮笛两个人的身上,暖暖的,将他们两个人相拥的身影拉的老长。
大概是睡醒了,阮笛动了动身子,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然后慢悠悠的睁开了眸子。
回过神来,祁霄贤如梦初醒,察觉到阮笛醒了,为了避免尴尬,他赶忙闭上了眼睛,装作在睡觉的样子。
阮笛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一切,此时已经天光大亮了,到处都明亮起来,虽然有太阳,不过早晨的空气清晰,微风吹来,还是有些冷。
缩了缩身子,阮笛才发现自己靠着祁霄贤,抬起头看向祁霄贤,发现他还在睡觉,阮笛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嗯,他应该没有发现吧,不然被他知道了,肯定好尴尬。
察觉到两人的处境,阮笛赶忙抽回身子,距离祁霄贤远一点,不让他发觉异常。
脸上有些火辣辣的,左心房也跳的飞快,阮笛心里还有一些害怕和紧张。
昨晚她和祁霄贤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居然睡的这么熟,她明明是撑着手自己睡的,什么时候靠到祁霄贤的身上去了?
一想到这里,阮笛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祁霄贤醒醒,天亮了。”
阮笛推了推祁霄贤的身子,然后从地上站起身,她伸了个懒腰,感觉全身上下都酸疼的厉害,尤其是受伤的地方,还是需要上药才行。
“嗯。”
听到阮笛的声音,祁霄贤应答一声,然后也从地上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