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孤衍先只是用异样的神色看着她,随后别开了视线,不去看她,一个侧身飞转,落到了地下,随手从袖口中掏出两个小瓶子。
“白色的瓶子,是可以助你复原伤口不留疤痕的药粉,黑色的瓶子是补血的丹药,里面有三颗,你省着点用。”
看着那有些怪异的背影走远,低眸看着手中的瓶子,这凌大少爷真不愧是从上面的国家下来的,随身带着这种好东西。
要知道有这种东西,当初她的脸毁容的时候,才不会那样去折腾,将药粉倒了一点在那颇深的牙印上,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感受的道那种蚂蚁爬来爬去的痒,在那种感觉停下来后,再伸手去摸,果真牙印没了。
,看着手中这还剩大半瓶的药,暗自点头,这药真不错。
一个男人,身上随身携带这种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从黑色的小瓶子里倒出一颗白色的丹药,看着那样的色泽,闻着那样的气味,上品好丹药啊!
眉头微微上挑,将丹药扔进口中,没有想象中的药苦味,只有淡淡的清香和淡淡的让人回味的甜,在接触到味蕾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味道,但是当整颗丹药都吞下去的时候,那样让人甜道心底的甜才从下涌上。
双眸一辆,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味道不错,再来两颗。”说罢,又是两颗入肚,当在看到瓶子里一颗都没了的时候,撇了撇嘴:“真小气!”
听到里面的动静,房门外的凌孤衍无奈摇头,将双手负在身后,一脸深沉的离开。
瞥了一眼紧闭的木门,本来只是来查查这皇宫要那么多的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女子做什么,现在看来应该是他身上的毒的关系。
说起来,这凌孤衍倒也是个可怜之人,明明是个那么厉害的人,隐藏的极深的人,若是没有这么一出,说不定以后还能干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可偏偏要中了相思梓这么个毒。
这个毒真的很麻烦,若是她师父还在,说不定还能有其他的办法来解这个毒,因为当年她的师父在说这个毒的时候,还很自傲的说了,他能解,只怪她当时是科学主义者,不相信这些东西,才没有太过于认真去听,只是做了点表面功夫。
现在想想,要是当年她认真点,是不是现在能够救他一命?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站起将那一袭红衣穿上,带上金凤面具,推门而出,她记得昨晚明明是在浴池旁边昏倒的,怎么早上一醒来便在床上了?
应该不会是凌孤衍把她往床上带的,应为她今天比凌孤衍先醒来,看到的差不多还是昏迷前看到的那个姿势。
一出门,不论是走到哪,都有人在看着她,面具下的眉头微微皱起,而当她看到那柳若云的时候,便见那柳若云用看情敌一般的眼神看着她,倒是让她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她现在的装扮,可是男子,一个女人吧一个男人当情敌,这算哪儿跟哪儿?而且,她怎么无缘无故成柳若云的情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