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总算赶来的及时。”说着,我赶紧将这位大叔放了下来。
这时,却见他不禁赞叹说:“哎呀呀,贤侄,你这两条腿跑得可真够快的,都赶得上千里马了呀!”
我不禁指了指阁道上跑过来的那些人问:“大叔您看,我们要找的太监是不是就那几个?”
他不禁抬头一看,立时神色一变,说:“对,就是那几个!”旋即,他赶忙用手中的长戈指着阁道上的宦官们斥道:“呔,你们这班祸乱汉室的阉臣,看到我卢子干在此,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啊?不好,是卢植那老小子追了来!”张让等人见状不禁一阵慌张。
我不由眉头一挑,呦呵,原来这位大叔就是东汉有名的经学家卢植啊,难怪谈吐不一般。
却见卢植又斥道:“大胆阉贼,竟敢裹挟太后与陛下私逃,还不快快放开太后与陛下,下来受死!”
这时,却见一名宦官指着卢植说:“卢植老儿,你休要猖狂,信不信咱家将鞋子扔下去砸你的脑袋!”
却见卢植又道:“阉贼段珪,有胆子你就扔一个试试看!”
“嘿,他姥姥的,这还真就有一个不信邪的,咱家今儿就丢一个让你瞧瞧厉害。”说着,段珪就去脱旁便一名大臣的鞋子。却见那位大臣不禁说:“嗳嗳,你脱我的鞋子作甚,要脱脱你自个儿的。”
却听段珪说:“哎呀,把鞋子借给咱家用一下,回头让宫女儿纳双新的。”
说着,段珪就把那位大臣两只脚上的鞋子都给脱了下来,然后对着卢植说:“卢植老儿,你瞧好了,看咱家不砸死你!”说着段珪便手里的鞋子都朝着卢植扔了下来,一边扔一边嘴里还说:“咱家不光要扔鞋子砸你,咱家还要两只鞋子砸你,你老儿能奈咱家如何?”
卢植连连躲过高空两只鞋子的袭击,而后顿时气得不轻。
哎呦我勒个去,还带这样的,这不跟老赖的打法一样嘛。
却见卢植又用长戈指着段珪说:“阉贼段珪,你这厮休要猖狂,看我不用长戈扎死你!”
说着卢植就上前用长戈去打段珪,哪料想段珪往后一躲,长戈的长度有点短了,就没打着。
却见段珪得意地笑着说:“嘿嘿,你打不着,打不着。”
“呵呵,真好玩儿,这老头实在是太笨了。”蓦然间,一旁的少帝刘辩突然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被小皇帝这么糗了一下,卢植不禁老脸一红。我不禁纳闷地摇了摇头,旋即说:“没关系,我用弓箭来射他们。”
说着,我便将长戟往旁边一竖,然后拿起挂在身上的紫电,抽出身后箭壶里的弓矢,而后拉弓上弦瞄准了阁道上的段珪。
卢植见状顿时笑道:“哈哈,你们这班阉贼的末日到了!”
却见段珪立时脸色一变,赶忙扶着何太后说:“快,快跑!”
蓦然间,却见何太后神色一动,突然一把推开旁边的段珪,而后跑到窗台前朝着卢植喊道:“卢尚书,快来救救哀家!”
卢植不由道:“太后莫怕,老臣这就来救您。”
旋即,我将弓矢放下,朝何太后招了下手说:“太后娘娘,要不您直接跳下来好了,在下会接住您的。”
何太后不由看向了我,稍稍怔了下,旋即说:“哀家跳下去了,你可一定要接住啊!”
我又招了下手说:“放心吧太后娘娘,在下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那哀家可跳了——啊!”于是乎,何太后说着就大叫一声跳了下来。段珪等人见状不由惊慌道:“太后当心啊!”
蓦然间,我不禁上前一步。为了减缓冲力,我便一下跃起,而后在半空一把抱住了何太后。紧接着,我跟她都安然无恙地飘落了下来。
此时此刻,我正一手持弓,一手抱着何太后。旋即我下意识地问:“太后娘娘,您没事吧?”
只见她愣愣地看着我,嘴上却没能说出话来,似乎被刚才的那一跳给吓着了。蓦然间,我感觉到手指碰着了有些软软的地方,不禁低头看了下,却见我的手正抚在她的那个——呃,左边那一坨丰满的侧面。我不禁立时傻了眼,这个我可不是故意的。然而,此刻她却还依旧愣愣地看着我,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异常之处。
就在这时,一旁的卢植突然咳了两声,说:“贤侄,还不快快放开何太后。”
霎时间,我回过神来,赶紧将何太后给扶起,然后拱手说:“让太后娘娘受惊了。”
却见何太后整了整衣服,然后说:“喔,无妨,你救了哀家,回头哀家会好生赏赐你的。”
我不由说:“太后娘娘言重了,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这时,卢植不禁上前拱手道:“启禀太后,此地不大安全,请随老臣这边走。”
“嗯,好。”何太后点了点头。
旋即,卢植又转身对我说:“贤侄,那些个阉宦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救陛下与陈留王脱险。”
我点头说:“嗯好,没问题。”
旋即,何太后又看了我两眼,便随卢植离去了。
蓦然间,我又抬头看了看那帮宦官,心下忽然有些奇怪。看刚才的情形,这些宦官好像很担心何太后会出事的样子,看来这个何太后跟宦官之间大概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啊。不过这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要把刘辩、刘协两人给安全救回就好了。
旋即,我微微一笑,然后收起长弓,将长戟拔出。然后用戟刃侧面的月牙一下勾住阁楼的窗台,双手一用力拉了几下便爬了上去。这一幕可把那帮宦官给惊到了,只听刘协还惊叹道:“哇,好厉害呀!”
等到我爬上了阁楼的窗台时,张让突然又对一旁的大臣们说:“快,你们上前挡住他,我们几个赶紧护着陛下与陈留王撤!”说着,张让等人就带着刘辩、刘协兄弟俩逃走了。
这时,我从窗台上跳了下来。那些大臣看了看我,不禁都吞了吞口水,看起来有些恐惧却还强作镇定的样子。
我一边缓缓地朝着他们走了过去,一边微着嘴角问:“你们是一个一个上呢,还是所有人一起上呢?”
只见他们一边往后退却,一边用颤抖的手指着我说:“你、你这厮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擅自兵戈皇宫,乃杀头的大罪;你还敢戮杀当朝大臣,你、你就不怕被五马分尸吗?”
我则点点头说:“嗯,没错,我是兵戈皇宫了,也貌似想要戮杀当朝大臣了——可是,有本事你来咬我啊?”
“你——”那位朝臣被我一下给呛到了。
就在这时,袁术突然带着一些虎贲甲士杀了过来:“呔,大胆逆贼,哪里逃!”
未料想,那位朝臣见状,突然上前哭道:“英雄啊,壮士啊,我上有六十八岁老母,下有八岁小儿,中有三十八岁糟妻,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是啊是啊,求壮士放我们一条生路吧!”其他大臣见了也不禁都跟着一起央求道。
哎呦,阿的个神呐,这帮墙头草可真是风往哪边吹,人就往哪边倒。
适时,袁术率众赶到跟前,厉声斥道:“樊陵、许相,尔等这班见风使舵的奸臣,如今再留尔等狗命还有何用,全都给我砍了!”
“诺!”只见袁术身后的虎贲甲士应了一声,便冲上前去将那些大臣乱戈戮死,整个场面看起来相当血腥。
我不禁纳闷道:“哎,你干吗把他们都给杀了啊?”
袁术却说:“这般见风使舵的谗媚奸臣,留着也是祸害,杀了一了百了!”
我立时翻了个白眼,说别人见风使舵,我看你也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嘛。
旋即,袁术又问:“那些该死的阉党呢?”
我指了指阁道的另一头说:“带着小皇帝跟陈留王往那边逃走了。”
他便又说:“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弟兄们,跟我上,杀光那帮阉党!”
我禁不住叹息着摇了摇头,这年头啊,想做个好人还真难,谁会管你的本性是不是真的刚正不阿,总之谁的拳头硬谁说的就是真理。就这样的世道还跟人谈什么道义,扯你娘的臭鸡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