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去参加姗姗她们组里的历史研讨会,女娲也希望可以一同前往。对于她的这个要求,我并没有什么异议,而王大叔也没有反对。
之后,我们俩一同来到了民航传送场,打扮成普通游客前往姗姗她们目前所在的城市。此时,奉先我们俩的陵墓都设在一起,两墓相距有数公里远。
说起来,数年之前还在运营的民航客机,如今基本都已淘汰,全部都更换成了空间传送阵。即便是以往时速可以达到六千公里以上的真空穿梭仪,如今也只是用来担负城市内部的大客流运营,就好比二、三十年前人们常坐的地铁一样。
时代发展的实在太迅速了,不过短短的五年时间,人们的生活模式就被彻底革新了,这是以往怎么都不可想象的。如今的科学家已经懂得如何掌握并运用空间力量,想要制造类似于黑洞之类玩意儿的空间武器可谓轻而易举,这比起掌握普通的元素力量可要强大得多了。
但也同样有学者对此表示疑虑,他们担心人类对于空间力量的运用如果稍有不慎,很可能就会造成集体瞬间灭亡的惨剧。他们还猜测宇宙中现存的那些黑洞也许并非先天就存在的,而是某些外星智慧文明对于空间力量的运用方法不当所导致的。
也许他们的疑虑是有必要的,但我认为只要别过份且胡乱地运用手中所掌握的科技,就不大可能会发生集体灭亡这样的惨剧。还是那句老话,只要是没有损害的事情,就是可以去做的;只要是有损害的事情,就是不可以去做的。
进行空间传送是完全免费的,这一点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话说,在早前几十年里,各项收费规定可谓是五花八门。若依照以往常规的认知,出行远的需要多付费,出行近的可以少付费。而这种情况其实都是由于西方资本主义思想渐渐地渗入所促成的,看似很有些道理,但却是与我们所走的社会主义道路相悖的。
传送仪是飞碟的形状,一台可以乘坐三十几个人。每个人都有一间单独的客舱,坐进去以后可以通过里面的3d显示器观察舱外的情况,以及同其它客舱的乘客进行通讯。
离传送还有几分的钟的时间,我连通了女娲所在客舱的通讯器,问她说:“这种传送仪我是头一次坐,你以前有坐过吗?”
她摇头说:“我也是头一次,以往我都是呆在科学院里负责安保工作,从来没有外出过。”
这倒是,像她这么功能强大的智能机器人,负责安保工作是正好合适的。当然了,负责安保的机器人并不仅仅只是她一个,否则就显得有些太不够用了。如今国家几个较为重要的部门,都已替换成智能机器人负责安保工作了,甚至于国家正在筹划组建机器人军队的事宜。
但其实这些都是有风险的,只因这些智能机器人具有一定自我学习的能力,它们可以从人类身上学到善良的一面,也同样可以学到邪恶的一面。而一旦它们学到了人类身上那些邪恶的本性,内部的主程序就自动进化出病毒来,到那时候对于人类来说可就很危险了。所以说,无论到了任何时候,人自身良好的品质都是不可或缺的。
我又问:“那你平常都执行过什么任务,有没有遇到外国的特工来窃取机密?”
她说:“有过一次,但那是一个中国人,他的身手很厉害,不借助飞行器就可以飞檐走壁,连特勤队的超能战士都没能抓住他;不过,他也没能突破我们的防御,被我们跟特勤队的人给联手打跑了。”
“中国人?”我感到很是疑惑,不大明白那人为什么要盗取自己国家的机密。随即,我又问:“有那个人的档案吗?”
她回答说:“有;根据情报部门的档案记录,他就是特勤队第一任副队长王晓伟;当年他也参加了王教授与你父亲进行的那场实验,但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失去了音信,一直到五年前发生的那场离奇抢劫案,才突然浮出了水面;在经过特勤队这几年的调查,已经确定他就是那起抢劫案的策划者。”
“喔?”我闻言心下一动,不禁说:“原来是他,我就说他怎么好像跟特勤队有点什么关系,没想到关系这么密切。”
当初我也曾问过现任特勤队的副队长阿姨,那个王晓伟人的具体身份是谁,但她跟我说这是机密,让我不要多问。那个时候我还以为真是连我也不能知道的机密文件,但现在仔细想想,阿姨好像在对我隐瞒些什么。
难道说,所有的一切包括王大叔想要隐瞒的事情,都跟当年的那场实验有密切的关联吗?究竟在那场实验中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密事,竟使得他们连我也要隐瞒?也许我可以去找那个叫王晓伟的人问一问,应该能得到一些我想知道的信息。
于是,我又问女娲说:“有办法可以查到那个王晓伟所在的位置吗?”
她摇头说:“查不到,他好像有特殊的方法可以屏蔽自身的磁场信号。”
“喔?难道他手头上也掌握着运用空间力量的高科技吗?”对此,我感到有些意外,却没想到那个家伙竟还挺不简单的。
女娲则说:“也许是吧,那个人总是忽隐忽现的。”
我沉吟了下说:“唔,看来这的确是一个不简单的家伙。”
穿过了空间之门以后,感觉似乎只有短短的一瞬间,我们便从一座城市来到了另一座城市。如此效率,确实不是其它任何交通工具所能比拟的。
下了传送仪之后,我探查到姗姗已在传送场外等着我们。这么长时间不见,她看起来比之前又有了不少变化。以前她剪的是时髦的短发,而现在则留了长发。以前她的性格很活泼野性,而现在则多了几分沉稳庄重。
她一见到我,不禁微笑着说:“你的变化可真大,我差点都没能认出来。”
我轻笑着说:“是啊,你的变化也不小,倒是少了以前那副挺挑的样子。”
她则说:“人嘛,总是要长大的;走吧,我带你们去我们组的工作室里参观一下。”
随后,我们便坐上了她的悬浮器。如今的悬浮器外型上还是以往汽车的模样,但其行驶路线已经升级为近地、低空、中空、高空等四种模式,并且由统一的智能系统负责导航。以往通过架磁悬浮立交桥来分解车流量的方法,现在已经完全不需要了。
我坐在悬浮器里,朝着窗外望去,只见漫天飞舞着各种颜色样式的悬浮器。不过,它们都在按照特定的路线行驶着,因为有着智能系统的统一导航,所以即使不需要红绿灯也能保证正常的通行。
我不禁感叹道:“看来,现在的国人确实都全都已经富起来了,好像家家都有了这种新型的交通工具。”
姗姗不禁微笑了下说:“哪里啊;现在每家每户都有一台悬浮器,是国家统一配备发放的,并不是个人自己花钱购买的;说起来,就因为我们国家近几年掌握的这种新型科技,致使海外的华人华侨纷纷请求移民回国定居。”
我不禁有些意外道:“喔?我们国家现在已经富强到这种地步了吗?”
她说:“那是当然的;我们国家现在可以通过定点传送迅速前往别的星球,采集到发展所需要的资源,因为那些资源的储量有很多,所以就不需要再让国人另外花钱了。”
我点头说:“原来如此;看来民族的伟大复兴之路,终于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中完成了;这仿佛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姗姗也点了点头说:“是啊,确实像做梦一样。”
这时,一旁的女娲忽然说:“说起来,这还主要归功于你和你的父亲呢;如果不是当初你父亲提出的那些看似天方夜谭的理论知识,并且一直坚持不懈地努力钻研下去,如果不是你通过自己的实际行动,让主机掌握了打开时空隧道所需要的确切数据,社会就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
姗姗点头说:“是啊。”
我轻笑了下说:“看来你对我们家过往的事情知道的不少嘛。”
女娲则说:“以往发生过的事情,除了没有流传下来的,我的程序里几乎都载入。”
我不禁笑着摇了下头,越发觉着这个女娲就是我的翻版了。不过,我跟她之间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她是一架机器人,而我则是一个生命体。当然,从哲学的角度来说,生命延续的形式并不界限于某一种。她虽然是机器人,但却具备了人类的智能和情感,已经跟人类没有多大区别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