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之后,连籽芯忍了半天,才实在忍不住地开口问:“芙蕖,那个黎海,我之前不是听说是你的亲卫吗?怎么感觉你们现在的相处,好像和我所知道的有点,区别。”
“区别?你说的这么委婉干什么,你是不是就是想问,我和黎海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怎么,跟我相处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有什么想问的,直接开口就好了,我能告诉你知道的,自然都会说给你听。”白芙蕖笑着道。
“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跟你遮遮掩掩的。那你告诉我,你和黎海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不然你们应该不至于到现在这程度吧?”
“确实,我们之间是发生了一些事情。但是也不全是因为这些事,所以我才会有所保留,在之前,我确实是把他当成我的亲卫。可是有些事真的是说不清楚的。现在我们之间就是这样了,他只是我的下属,只是我的一个副将,至于以后的事,我自己也就不知道了。”
“嘿,行吧,反正这也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也只是有些好奇。芙蕖,你要知道,有些人在你的生命当中,也许只会是过客。哪怕在他待的时间再长,他在你身边付出的再多,可一旦他到了要离开你的时候,他终究是会离开你的。”
白芙蕖对与连籽芯这些话,还是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说的这话我是知道的,那么你呢?你会离开吗?”
连籽芯一愣:“我自然也是不会离开的,这个你大可以放心。行了,咱们该看的也都看的差不多了,中午可以好好吃顿饭了。”说完转身就继续往瓮城里走。
白芙蕖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开口道了一句:“谢谢。”
连籽芯身形一顿,可是也没有回过头,而是继续往前走。
在白芙蕖回到自己住处时,南圣哲这边刚休息起来,在子山镇的属官府大厅里,他又和那些副将们面面相觑了。议题也没有多大变化,无外乎就是该不该采取措施进攻瓮城,琼山上的将士们要不要让他们到这里来,以及南圣哲之前所提出来的,要不要考虑提前打道回府。
“接下来会有几天倒春寒,想来是最后一波寒冷天气,过完这几天,天气就暖和了。到那个时候,我们的将士们都熬过去了,也就不存在其他问题了。”一个副将如是提出他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可以做准备,继续派人去打探瓮城里的情况。等属实情报汇报过来了,咱们就可以采取行动了,要我来看啊,还是要强攻!”能说出这样一番激昂慷慨的话来,这人也就只有那位李副将了。
这次南圣哲倒是没有对他这话有什么意见,因为在他心里,也是想要再试一次的,于是道:“既然如此,我们在倒春寒之后,再采取一次行动。本宫倒也想看看,这瓮城到底是有多坚固,为什么我们的人就是进不去!”
“可是殿下,现在有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我们的粮草快要耗尽了。”
这个问题一提出来,大厅里有了一瞬间的冷冻感。我们都知道,行军打仗,这粮草有多么重要。特别是现在,对南圣哲他们这边的人来说,粮草更为重要。本来就远离赤安,又在这逗留了许久。
就算粮草运送过来,在路上也要耗费不少时日。特别是最近有消息传来,赤安的粮草供应又出现了问题,一旦这个出现了问题,加上琼山那边的士兵们本就有所动荡,那问题将会更加严重。
“这个问题提出来,我们确实需要好好商量商量。我之前也派人回京向父皇禀报了,这个粮草是一定不能断的。况且我们现在的援兵还在路上,所需粮草之量大,也一并汇报了。”
“可是最近消息都还没有传过来,我希望大家一定要稳住军心,不让大家对这个问题有多猜忌。还有琼山上的那些士兵们,能调多少来就尽量把他们过来。倒春寒一来,不能让他们在琼山上驻守了,否则肯定受不了。”
“殿下,受不了是受不了啊,可是咱们这里就一个小小的城镇,能容纳多少人?咱们在这瓮城久攻不下,一直守在这,本就很耗费粮草了。倘若又来一些人,那是如何也呆不下去的。”
“本宫又何尝不清楚这个问题,人是很多,我们这里确实消化不了。所以我才在考虑,是不是要继续进攻这座瓮城。就算是铜墙铁壁,我们也要考虑该把拿下,不然我们这些人也是无处安放的。”南圣哲此时确实慎重思考起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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