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小马哥抽烟没火吧,我心里琢磨,塔拉着拖鞋就下床打开了房门。
“马大师,有何贵干……”我一边开门,一边开玩笑,当看见外面这位的时候,我调侃小马哥的后半句话被生生噎了回去。
“帅哥,能借你的房间洗个澡吗,我房间的喷头坏了。”一个酥软到骨子里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我定睛一看,门外正站着一位让男人抓狂的性感尤-物。
她看起来二十多岁,身高绝对在一米七以上,并不宽大的粉色浴巾根本就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那热火诱人的娇躯。前-凸-后-翘,一双修长的美-腿更是雪白得没有一点瑕疵,为她原本就天衣无缝的身材锦上添花,面对这样无可挑剔的女人,我想就是唐僧也会按耐不住吧。
“咕噜。”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强迫自己说道:“不好意思,我这里的喷头也坏了。”
然后我就关门。
有人会问,你又不是柳下惠,能坐怀不乱吗?
各位,你自己试想一下,在一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遇到一个美得冒泡的女人跟你借地方洗澡,你觉得几率有多大?
我敢打赌,我只要准备和她滚床单,外面一定会突然闯进来七八个大汉,按着我一顿暴打,然后让我交出所有的钱,这种把戏,都烂大街了。
美女的行径,纯粹就是侮辱一个高中生的智商。
“别嘛,帅哥,人家走了一天的路了,浑身全是臭汗,不洗澡怎么睡嘛。”女人把手卡在了门缝上,趁我愣神的功夫,一下闯了进来,往我身上凑了凑:“不信你闻闻,都是臭汗味。”
我眼睛不受控制的低头一看,我勒个去,一对浑圆饱满,颤颤巍巍的柔软半遮半掩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感觉鼻孔一热,赶紧若无其事的抬起了头,对她指了指浴室:“在那边,去洗吧。”
不是小爷定力不够啊,是对方火力太猛啊!
“这不是没坏吗?就会骗人家!”在我擦鼻血的功夫,女人探出半个洁白晶莹的身躯,对我娇嗔道。
这下倒好,鼻血一发不可收拾,决堤了!
女人就是麻烦,她这一进去半个小时愣是没出来,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我的小弟弟傲然而立。
有人会说,袁洛你也太逊了吧。
我只能冲你呵呵,谁能想到,这客栈的洗浴间是磨砂玻璃的呢,虽然看不清里面的全貌,但隐隐约约,还是可以看到女人那好到爆棚的身材。
这个设计的初衷绝对是好的,试想,一对情侣在这样的客栈住下,绝对有情调,可现在我却感觉这种设计操蛋到家了,要不是怕打不过那个彪悍的老板娘,我都想冲下去揍她一顿了。
就在我心猿意马的时候,哗哗的流水声终于停止了,过了片刻,女人如出水芙蓉般的从浴室里钻了出来,莞尔笑道:“谢谢你了,帅哥。”
说完,她就朝着门口走去。
看来是我想多了,人家姑娘真的就是单纯的借个地方洗澡。
看着她摆动着诱人的身姿走到了门口,我的心里竟然有些失落,或许这就是高级动物与普通动物的区别吧,永远活在矛盾当中。
我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下,走过去关门,却听到“哎呀”一声,一抹芬芳朝着我袭来,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接,女人瘫软在了我的怀里,忽闪着大眼睛,楚楚可怜的说道:“我、我崴到脚了。”
“额,我帮你看看吧。”我搀着她到了床上,开始打开背包找止疼符,找了半天我也没找到,我这才想起来,在小马哥的背包里。
“你等等,我去别的屋拿药。”我冲她尴尬的笑了一下,就去小马哥的房间拿止疼符了。
“呜呜~~~”折返回来的时候,我听到了女人让人心碎的哭声,声音并不大,很像那种不可抑制才发出的声音。
“很疼?”我一看,女人的脚踝已经红肿得跟馒头似的了,我皱着眉头问她。
“不疼。”女人擦了擦眼泪,倔强的看着我,那种想哭却生生憋着的样子,我见犹怜。
想不到刚刚还嗲声嗲气的女人转眼就变得这么坚强了,我说道:“我这就帮你治。”
“你是道士?”女人看我拿着黄符,就问我。
“不是,算半个阴阳先生吧。”我笑了笑,并没自吹自擂。
要知道,道士和阴阳先生可是有着很大区别的,道士一般都是有传承,有系统学习修炼的,而阴阳先生,一般指的是那种散兵游勇,说白了就是杂牌军,属于散修的范畴。
以我现在的水平,顶多算个半瓶子咣当的阴阳先生,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这人缺点很多,但唯一的优点就是从不骗女人,我觉得一个男人,最起码的男性魅力就是不应该欺骗女人。
当然,像欺骗韩晓琳上大巴车或者瞒着她“下药”那种善意的谎言,我说的还是很多的。
“哦。”女人并没有像其他女人那么吃惊,叽叽喳喳的问我啥是阴阳先生,会什么法术之类的问题,而是安静的看着我给她治伤。
将她笔直修长的长腿放在我的膝盖上,我摒除杂念,将止疼符贴在她红肿的脚踝上,念了一下咒语,就跟她说:“姑娘你住哪屋,我送你回去。”
“我、我能睡这里吗?”女人眼巴巴的看着我。
“嘎?”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这姐们不会是无以为报想要以身相许吧。
她小脸一红,显然猜到了我的想法,说道:“别瞎想,我睡这边,你睡那边,不许过界。”
说着,她在被子上从上到下画了一道竖线,算是分界线。
“额……”我哭笑不得,心说你真的以为一条线,就能阻挡住我内心那头狂野的小怪兽了吗?
看着这道线,我上床也不是,不上床也不是,你妹妹的,我该怎么办啊。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女人“啪”的一声关掉了床头灯,屋子一下就暗了。
我犹豫了半天,爬上了床,刚想钻进被窝,女人嗖的一下躲到了我的身后,趴在我肩膀上吐气如兰的说道:“他、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