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菲儿啃咬牙龈,忍住裂心撕痛的下了床。迎着黑暗的夜色,慌忙抬手捡起地上凌乱衣裳,然后慌乱的往不堪身体上套起了衣裳。
本以为穿衣难不倒蓝菲儿,可,约半盏茶时间,她几次慌忙套来套去的衣裳,却还是无法完好穿在身上。
蓝菲儿越穿越乱,万念俱灰的心情也像江河湖泊水溢出,迷惘惆怅的心随着泪水再涌而不停地拍打于地面:“为什么,为什么连你都欺负我,我到底做错什么……呜呜……”,因为担心男人的清醒,蓝菲儿顾不得衣裳完整的穿配,确定衣裳包住身躯之时蓝菲儿便直接仓惶,逃出了***味泛滥的耻辱房。
不知她的幸运还是不幸,她一路无阻的忍痛,乱窜而奔到了空无一人的市集上。
夜光仿佛知晓蓝菲儿的处境,泛亮泛亮的光线为她隐射着暗黑的夜路。但是,再泛亮的月亮,也照不进此时她那心灰意冷的心。
蓝菲儿本就身心疲惫,再加上刚刚仓惶的逃离,整个人都有点晕眩的感觉。但是,呈现于眸中陌路的地方,却让她,震惊不已的晃了晃脑袋,又甩了甩脑袋:“咳……这里,这里是哪里?”甚至,蓝菲儿还毫不留情的在手臂上使劲捏了一下:“撕……”。
忽然,蓝菲儿俏人的面容上呈起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这是古楼吗?怎么那么像电视里边的古代?哈哈哈……谁,谁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我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
许久,蓝菲儿才慌神地抬步,颓废跌在一角落。整个人胆颤心惊地双手环胸紧紧地,紧紧地卷缩起了身子。就像刚刚受过重伤的小猫咪,颤抖不停的试图封闭内心,不想弱小的心再受外界任何事物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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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部剧痛及下/体的不适让夜漓缓缓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黑钻般的眸目扫射过窗户透进的辰时光圈。夜漓这才发现凌乱的枕边竟然没人,疑惑霎时笼罩了夜漓的整个人。
昨晚因为药效的猛烈,夜漓清楚的记得自身把持不住,完全把她当解药般的狂虐。而且,此时自身下/体都有隐隐的痛意,她竟然可以如此晨起?简直不可置信:“来人!”
“框框……”早已在外聚守的侍卫随即推门而进:“叩见漓王爷!”
“有看到那女人吗?”夜漓是当着所有的面带回女人的。
“呯!”看到漓王爷面容呈起的凛凛微怒,侍卫身子微颤,霎时跪地回禀道:“回禀漓王爷,从今日卯时至此时都未曾有一苍蝇从房飞出。”
侍卫的刚落,夜漓凛凛微怒的面容瞬间抽搐了一下,眉目紧皱冷怒道:“把她给本王找回来,滚!”
女人,这是你的把戏吗?你以为我在艳欢楼赎了你的自由身,你连夜的逃离就可以逃出我,夜漓的手掌心吗?
“是,是。漓王。框框……”侍卫随即跌跌撞撞带门退出了凛冽逼人的房间。
夜漓这才移身轻缓下了床。挪开床上凌乱衣衫之时,被衣衫掩盖的丝丝血迹。霎时闪烁的呈现在夜漓黑钻眸下。
血迹的出现让夜漓凛凛微怒的面容轻松,倏地闪过一记莫名的笑意。很好,你身体没有不干不净。
“框框……”银白色的上等绸缎,完美勾勒出了夜漓伟岸挺拔的身形。剑眉下细长的眼形此时正犹如阎罗来袭般,正放射着隐忍的盛怒火苗。高挺鼻子下方的薄唇好一会才掀唇道:“浮云,查实结果如何!”
名为浮云的侍卫听令,随即跪地回禀道:“回禀漓王爷,目前证据都指向了安萌朝之人。”
“安萌朝?三天内,本王要听到真正结果。”夜漓凛凛逼人面容上的紧皱剑眉,霎时换为紧连。倏然间,夜漓长腿一跨,抬步直走向大院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