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正如初所说的那样,厄司族的数量的确太多,只是不多时身边的中级者便逐渐的消失在对方的攻击中;日梦隐和日尔温努力的撑起他们周围的防御空间,铺天盖地都是厄司族,它们用尽毒药、爪子攻击着面前透明的墙壁。
“那……那是!”一个中级者在两队汇合后指着上方惊叫道。
落爵!那……那是……落维先生!真的是他?!日梦隐激动的注视着上方,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着红晕。
日尔温看了眼他的双灵,嘿!你的双灵在这呢!在这呢!别看那什么该死的落爵了,真是的,他一点都不如我帅好吗!日尔温白了眼在空中看戏的族类,真是难看死了!
‘灵容术!’初说道。
灵容术!日梦隐愣了一下,那种申族特别拥有的能力?容貌自由转换,但气质不可以增减……
日梦隐冷冷地瞪了一眼假扮作落爵的族类,日尔温看了眼日梦隐,忍不住心里窃笑,但面上还是一本正经,那副样子可不能被他的双灵看到,否则就惨了,可是:
“怎么申族也会出现?这个种族明明更喜欢隐居,而且数量稀少,怎么会突然……”
‘很明显!’初说道,便隐藏了踪迹,很显然它只负责指导,而不是讲解什么阴谋论。
日尔温耸耸肩,这些族类是闲得没事干吗?吃饱了撑的?成天做这种有的没的事情,真是无聊死了!无聊的他都想睡觉了。
颜淩导师以及后赶来的乐吉导师在看见申族的一瞬间就进入了备战状态,很显然如果再加入申族,他们会胜算很低;而其余的中级者虽然也不太明白,但是在对抗厄司族的同时,也心存了一份警惕。
“这些伪类们!”日梦隐一个翻手,旋风将面前的厄司族迅速卷起,而魔剑霁则被日尔温紧握手中。
“冷静点!梦隐!”日尔温的剑快速插向身后的厄司族的胸口,然后拔出被染上了墨绿色血液的剑,皱了皱眉头。“真是脏死了!什么时候厄司族的血液颜色能换一换!”
日梦隐一脸无奈,血液还能换色的吗?如果能的话,那就糟了!拜托你能不能别老想一些无聊的事情,集中注意力啊!混蛋!
很快周围的魔族部队队列在不断集合扩大,艾米伦也在其中,他飞到他们身边,火焰光束从他的指尖弹跳出奔向源源不断的厄司族。
“那个死了的导师不过是诱饵嘛!”日尔温手下不停,但周围的族类却越杀越多。
“很明显!”艾米伦一边从容地指挥着手中的剑灵,一边饶有趣味的看着不远处冷眼围观的“落爵”。
“那我们这么辛辛苦苦到底是为了什么?”日尔温‘委屈’的说。
“谁知道?有可能是吃饱了撑的吧!”艾米伦耸耸肩。
一边听了他的话的日梦隐差点儿从天上掉了下去,为什么连一向谨慎有礼的艾米伦都被日尔温带歪了?你是传染源吗?日尔温!
当四个列队完全汇合之后,申族便开始了他们的行动;也许现在便开始了一网打尽,但显然智商太差,扮演落爵除了可以欺瞒等级过差的族类,那剩余的还可以做什么?但现实不容他们多想。
一束耀眼的白光伴随着巨大的蓝色的火球打向已经形成队形的导师们和中级者们,队形则因为躲避而被打散;但这却恰巧中了对方的计策,蓝色火球经过的地方所留下的痕迹形成一个个吸噬力较强的空洞,不断旋转的内里吞噬着周围的一切……
‘虫窑!’初习以为常的说,‘申族惯用的法术,不知通向何处,吞噬后的族类生死不明!但是明显生疏的多!’
只见乐吉导师一个空间术便劈断了不成形的虫窑,脸上的表情仍旧没变。可是依照现在的情形根本无法确定申族的归属,又或者对方的目的是坐收渔翁之利而已;但对于这种上位者的心思,无论如何,也不是他们应该关心的问题。
哈萨尔哈维斯!日梦隐默念道,紫色的光晕围绕在她的周围,阻隔住了虫窑的引力,甚至将一部分站在她身后的初生灵也括在其中。
“多谢您!”一个微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一个脸色苍白的初生灵,但他的样子却太过于诡异。他的脸色呈现出不健康的灰白,正常的灵体都是透明的白,甚至微微带着柔和的光晕;而面前的初生灵并不是如此,他的眼眶甚至开始向外凸起,眼睛微鼓,手上出现大量青斑,并失去原本意志的向他们进攻。
周围的初生灵尖叫的向日梦隐三个族类身后躲去,除了尖叫外什么也不会,这让日梦隐皱了皱眉头。
‘寄生,只针对于低等的初生灵,厄司族的专用秘术。’初说道,‘只要用初级防御术就可以了。’
日梦隐看着一剑被日尔温刺进灵核的初生灵没有回答,这可不是应该手下留情的时刻,否则死的便是他们。
战斗一直持续着,直到月星将血红的光线照射在他们身上的墨色零丝质的长袍上并反射出光泽为止,一个男族类才姗姗来迟:
“弗休?布里斯!”一个中级者惊声道,引来了周围族类的不满。
弗休?布里斯,《灵权秘典》的记录者,梦湮手下的第一抚师,高等级者级别;传闻个性独特,高傲、难以相处;布里斯家族的掌权者。
此时的布里斯正冷眼的看向他们,似乎传闻便是为他量身定做,身着墨蓝色的芫丝质长袍。
“游戏到此为止了,鬲申!”他皱眉看向乐此不疲的扮演落爵的申族。
“哦?被发现了呀!”鬲申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蓝色的短发竖立的瞳孔,“怎么,什么时候落爵与梦湮如此和睦?”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鬲申。”布里斯看了眼下面令任何一个种族都会作呕的厄司族,‘鬲申,什么时候你们申族的品味竟如此低下了?”他将手指慢慢划了个弧度,底下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或许吧!弗休,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但我们可没有这么差的品味。”鬲申耸耸肩,表情很无辜。
“你也许没有,但你的同族未必!”布里斯的话似乎意有所指,但只得到对方的假笑。
“多谢赞美,但也许我们同样不熟!”鬲申将手里的长湍插入了他面前发出“咕噜咕噜”声的厄司族部落分支长老的胸口,“总算安静了!”他甩甩长湍上的血液,带着剩余的申族飞走了,连礼仪都没有在乎。
“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这样没事了?”日尔温无聊的打着哈气问。
也许真是吃饱了撑的!日梦隐淡定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