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上了她的床无所谓,只要没和她耳鬓厮磨,就不算对不起我是吗?”腰被他环抱着,我整个人都背对他,听他说了这句话,莫名地不爽。
“我的意思,我和她耳鬓厮磨都讨厌,怎么可能和她上床?上床是喜欢一个女人,耳鬓厮磨是对这个女人尊重!她有何身份,有何理由,让我尊重她?”他反问我。
我没做声,不过,只要凌无双在他身边一天,我就得防一天。
不光防凌无双,最重要的是防莫语妮,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回事,还给凌无双规定了时间,她这么着急干嘛?
昨天听那意思,好像还有两个来月的时间,如果这两个月凌无双还是办不成,怎么样?
我都把这些话和傅南衡说了,他也不明白。
虽然运筹帷幄,可是总有许多的内情,他不明白,不过他随口说了一句,“或许她遇到了什么急事也不一定!”
我想了想,有道理,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急事。
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且往往和他做对的人,都没有什么好处的。
最近,快夏天了,所以,步宁和步云已经陪着我妈,还有苏阿姨都回老家了。
苏阿姨从没有去过我家,整天在北京也很无聊,加上北京天气热,我和傅南衡又常常因为dk乐园的项目不在家,所以,他们四口,前两天回老家了。
我躺在沙发上,傅南衡在上面压着我,我怎么推他也推不动,我的身子就这样陷在了宽大的沙发里,“你别弄我了,你把我压的太紧了,老逼我!”
“哦?逼你太紧?”他在我身体上方,看着我的眼睛,问了一句。
这种灼热的目光总是让我睁不开双眼,软软的目光都要化了。
我点了点头,“嗯,逼我太紧。”
重复了一句。
“我不是让你更松吗,难道是让你紧?”他气定神闲地说了一句,这句话的口气带着张扬,带着让我跳下水的套路满满。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什——什么意思?”
“不明白么?苏真真都说什么了?”照例优哉游哉的口气。
我不知道他提起苏真真是指她哪句话,愣了片刻,才想起来,昨天苏真真说的,cao烂的话。
我顿时觉得面红耳赤,捶打着他的胸膛,大声说着,“你无耻,你不要脸!你把床/上的事情,放到这里堂而皇之地来说,你——”
我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来得劲儿,也可能他放松了对我的压制。
我拿起旁边的一个抱枕,就对着他扔了过去,“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了!你拿这种话让你老婆尴尬——”
抱枕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身上,他凑到我耳边继续说道,“你这个样子,让人很想上!”
“你——”我简直有些气急败坏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就是苏真真说曾经收买了人了,凌无双肯定会问关于钧瓷的问题,可是她究竟是收买的谁啊?
正好苏真真来了,说又重新修改了一下这篇文章,让我和傅南衡看看。
然后我看了,这篇文章重点介绍了这套钧瓷,在古董史上,这根本不多见,她还央求邓老头给看了当时的历史,然后,用她的妙笔,把那段历史描绘了下来。
“我预感,会有大事发生!”苏真准在胸前捂掌,好像对自己的所作为无限自豪。
“的确,会有大事发生的!这关系到很多人的命运!”傅南衡又加了一句。
他们说的什么,我不懂啊!
“哦,对了,你说你收买了人了,你究竟是收买了谁了啊?让凌无双问钧瓷的事情?”我问道苏真真。
“哎呀,这都不明白,估计在电视剧里,你也就两集就over了,不懂得分清主次,不懂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我自然是找了凌无双在夜总会的领头的了,给了她很多钱,让她一定让凌无双问这个问题,否则,凌无双身为头牌的身份会曝光,这样凌无双就无法在傅总面前搔首弄姿了,不过,初欢,这个凌无双是真的看上你们家南衡了,否则,她应该不会怕这条威胁的!她最怕让你家南衡知道她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苏真真又说了一句。
她说的没错,心下又黯然了一下子。
毕竟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惦记着,心里就跟有个苍蝇一样。
“哦,对了,初欢,你要不要去练瑜伽?我最近想去!”苏真真问我。
“嗯,我前段时间一直在练的,可是最近很懒!”我懒洋洋地说道,往旁边的沙发扶手上一靠。
“不会又怀了吧?”苏真真感兴趣地凑到我面前,说了一句。
“没有,我每次都试!”我随口答道。
“啧啧啧,那得浪费多少验孕棒!”苏真真又开始打趣我。
正好dick进门。
我心里好绝望,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地配合,再加上傅南衡这个恬不知耻的人,不知道要打趣我成了什么样?
“不过话说回来,初欢,你真得练练了,瑜伽中有一种是缩阴术,增加弹性,想必傅总也很喜欢的,啊?”苏真真对着傅南衡说了一句。
我身边这都是什么人啊?
“什么缩阴术?是一种武功吗?”好在dick这次不懂。
我正沾沾自喜呢。
苏真真往前凑了凑,对着dick说了句,“不是武功,是专治女人的!”
dick是何等的聪明,在这方面又是无师自通,所以,良久,“哦”了一声,“傅太太确实需要练练!”
我脸上实在挂不住,拉了拉旁边傅南衡的胳膊,急赤白咧地说了一句,“你快管管他们两个啊!”
“行了!你们俩够了啊!我们家初欢脸皮薄,别打趣她。我看你们俩都是挺配对的,在这方面,都这么开放。要不然,我和初欢现在先上楼,你俩聊?”傅南衡义正词严地说道。
“他?”苏真真鄙夷地看了dick一眼,“他可入不了我的眼?”
“嗯,必须器大活好的才行!你脸上就写着一副xg欲很强这几个字,不过,苏小姐,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我不行?”dick饶有兴趣地朝着苏真真看过去,“行不行的,先从炮,友开始做起吗?”
“初欢!”苏真真实在气急败坏,对着我就吼了一句,吓得我哆嗦了一下子,“你看这篇文章行不行,如果行的话,我就发了!”
“发吧,发吧!”天知道,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文章上面,而在dick刚才说的话上面,现在的男人都怎么了?
这种事儿都放到明面上来说。
“如果可以的话,那我走了!”说完,苏真真拿起来纸,气哄哄的走了。
dick哈哈地笑起来。
“你真可以考虑一下这个女人的,你也老大不小了。”傅南衡对着dick说了一句。
dick的眼睛坏坏地看了我一眼,“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好歹我也得考虑个有中国传统女性特点的,娇憨,娇羞——啊!”
傅南衡没理他。
没过两天,就传来消息,说是加拿大的那个人来了中国,找到了邓仁义。
然后,和邓仁义把这两件古董换了。
我想起来了,这位加拿大的商人,应该就是上次来中国,莫语妮抱着孩子看的那一位。
怪不得。
对这位加拿大人来说,两件古董并没有区别,不过对于邓仁义而言,那却是家族荣誉。
意义不同寻常。
还真是如苏真真所说,这件事情真的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然后,邓仁义喜笑颜开地来找傅南衡,诚恳地向傅南衡道歉,说之前他也不知道竟然还有这段曲折,他身为邓家的后人都不知道,当然也不期望傅南衡知道了,如果不是傅南衡这段拍卖的行为,还有苏真真的文章,想必真正的邓家的传家之宝不会这么快回到邓仁义的手中。
他感慨万千,要把亦庄的项目重新让傅南衡做。
我挺高兴的,想不到傅南衡回了一句,“不做!”
一时之间,房间里有些冷场。
我也愣愣地看着傅南衡。
邓仁义除了吃惊,还有些尴尬。&agsrp;039;/iage/1143/1593193webp&a039;width=&a039;900&a039;&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