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难过时,我总会想,她是不是有苦衷,所以才不得不离开,不然她为什么要孤身一人去美国。我了解她,她不是那样绝情的人,可是为什么她要走?”白岏喝的越来越醉,似乎忘记了舒雅还在这间屋子里,又似乎有些清醒,就是故意想让她听见。“我也试图想忘了她,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啊!言笙。别人都以为是我甩了她,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是她甩了我啊!你知道我有多累吗?我每天要很努力很努力的工作,才可以让自己不想她。可只要一停下来,脑子里全都是她,就像是刻在骨髓上的那种感觉。很难受,却又不得不受。”
言笙望着他没有说话,他又何尝不是这样。细细想来他们这两兄弟好像都是这样,哎!言笙想着就笑了,或许是无奈吧!
上天有时候就是那么喜欢搞事情,白岏所说的话,舒雅一句都没听到,而师诺也没有。
她们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两个人什么话都没说的在拼酒,舒雅也哭的累了,师诺就先送舒雅回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去找言笙。
“言笙”师诺的眉是皱起来的。
“没事的,你去陪她。”言笙明白她的意思。
“那你少喝点。”师诺看了看白岏,然后对着言笙说道。
“嗯,去吧!”言笙看着师诺回到了卧室,才又陪着白岏继续喝。
“言笙,其实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你和小师妹从来都知道自己喜欢对方,而对方也喜欢自己。我却只知道自己喜欢她,却不知道她是否也喜欢我。”如果有来生,我希望不要再遇见。
白岏的样子,言笙有些惊讶。就算是舒雅刚出国那会儿,他也没见过白岏这个样子。他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是因为师诺走了才努力工作,可他不知道白岏也是因为舒雅走了才努力读书,努力工作。或许他们一直以为的白岏都是错误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他人前的显赫,却没看到他背后的辛酸。
人总是这样,总是看到别人舞台上的光芒万丈,却从来不曾想到舞台背后的他有多么努力。也有一些人,总是带着坚硬的外壳,别人总是用自己的想法去评价他。而他仅仅只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惨而已。
后来白岏说的什么,言笙已经听不进去了。看着滔滔不绝的白岏,言笙突然后悔今天把他叫过来了。或许不过来就不会这么难过,最起码现在不会。
师诺看着睡着的舒雅有些无奈,这个样子明明是喜欢师兄的啊!为什么不说清楚呢!她有些不明白。
师诺出来时,两个人已经喝的酩酊大醉,在桌子趴着睡着了。望着他们两个,师诺有些无奈。她伸手在言笙脸上戳了戳,不是说好不要喝多的吗?
“诺诺,别闹。”言笙转了脸又睡了过去。
望着突然出声的言笙,师诺有些无奈的笑了,这样真的好吗?师先生。从卧室里拿了两条毯子搭在他们身上,才又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