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余的话语,也没有必要再多说些什么,这种原则性质的杀戮,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理由,战争……一触即发!
霸刀舞起大刀,协同三名地煞榜高手一同朝着三号大将杀去,三号大将不敢大意,拼尽了全力应战。
霸刀不愧是天罡榜排名第二的高手,他自身的实力就不比三号大将要弱,此时再加上三名地煞榜高手,瞬间便占了上风。
相比起霸刀四人,刘新宇跟帝胤以及帝殷显得有些无力。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这是属于越级战,他们虽然三个人,但双方差了一个等级,差距不是人数的多少就可以弥补的。
“布阵!”刘新宇轻喝。
话语落下,三人齐齐拔出长剑,分别站在三个死角处,将一号大将给围了起来。
一号大将眸光扫过刘新宇三人,最终注视在刘新宇的身上,眉头皱了起来,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突然,他神色一愣,对着刘新宇说道:“是你?当年雷霆手下的那个华夏小娃娃?”
“哦?真难得凯瑟大将还记得我。”刘新宇嘴角浮笑,望着一号大将。
他曾经跟这名大将有过两面之缘,第一次是他十岁的时候,第二次……是他偷偷离开世界政府的时候。
“早知道你选择跟世界政府为敌,当日我就不放你离开了!”凯瑟大将叹气,复杂的望着刘新宇。
当日雷霆选择退役之后,刘新宇紧接着偷着跑出了特种大队,但路上却碰到了这名大将,不过凯瑟并没有为难刘新宇,而是看在雷霆的面子上,放他离开了。
“凯瑟大将,您应该很清楚世界政府这几年都做了一些什么事,应该更清楚……你们踏足华夏领土,是种什么意思!”
说到这里,刘新宇剑锋落在地上,继续说道:“别的大将我不知道,但您的话……应该不至于那么迂腐吧?”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凯瑟大将用一句话反驳了刘新宇。
“愚忠!”刘新宇眸光一凌,剑锋再次指向凯瑟大将。
“我记得你代号是天谴吧?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有什么资本跟世界政府斗!”凯瑟大将从裤腿上抽出一把军刀,军刀寒芒闪烁。
“冥顽不灵!”刘新宇双眼微眯了起来,对着帝胤跟帝殷说道:“不要大意,这家伙……很强!”
“这点儿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帝胤沉重的盯着凯瑟,他可以感觉出来,凯瑟绝对比三号大将要强上一丝。
“啪啪……”
就在这时,地面传来东西落地滚动的声音,凯瑟以及刘新宇朝着那里瞥了一眼,紧接着盯向了对方。
落地滚动的东西是三号大将的头颅,霸刀天罡榜第二的排名不是虚的,他本人的实力就在三号大将之上,别说还有着三名地煞榜高手的相助了。
“主公,我来帮你!”霸刀提着大刀准备加入战局。
“站在那里,谁也别插手!”
刘新宇将霸刀以及三名地煞榜高手喝住,霸刀四人齐齐一愣,相视了一眼,停在了原地。
“杀!”刘新宇三人朝着凯瑟一起攻去,三道剑路各异的剑芒锁定了凯瑟的全身死穴。
凯瑟眼角瞥了三人一眼,嘴角浮笑,轻声自语道:“一路阳,一路阴,一路阴阳,不错的剑阵,可惜……你们实力太低了!”
军刀闪烁,凯瑟劈出三刀,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三刀,就将刘新宇、帝胤以及帝殷给逼退五六米,先前摆好的剑阵也被这三刀给破开了!
突然的一幕,使得霸刀等人齐齐色变,刘新宇神色凝重的盯着凯瑟,掌心的汗水流出。
“这就是大将啊……”帝胤跟帝殷的神色沉重了起来。
“这个大将的实力很强,哪怕我跟他单独交战……都不一定能处于上风!”霸刀望着凯瑟,如实说道。
“我们出手吗?”三名地煞榜的高手问道。
“等会儿吧,主公下了命令了,不让咱们出手。”霸刀轻声说道,但他的眼神却紧盯着凯瑟,如果刘新宇遇到生命危险,他还是会出手的。
……
“怎么了?就凭这样你还想跟世界政府作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是在你们跟世界政府再次交战前,我先杀掉你吧!”凯瑟冷笑道。
“这样……才有意思嘛。”刘新宇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非但没有露出胆怯,反而露出了高昂的战意。
“真不知道谁给你的勇气,你应该很清楚我的实力吧?想要杀掉我……最少也得让雷霆亲自出面啊!”凯瑟淡然说道。
“战斗才刚刚开始而已,凯瑟大将……我不否认您很强,但是您忽略了一点儿,时代……是在进步的!”
话语落下,刘新宇的瞳孔变得通红无比,朝着帝胤跟帝殷说道:“别玩了,都被人给看扁了,速战速决吧,我这个状态……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的!”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大将练练手,至于这么快就杀掉吗?好没意思。”帝胤无奈的叹气。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杀就杀了吧,世界政府还有七十八个呢!”帝殷莞尔一笑,表情很是轻松。
凯瑟皱了皱眉,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突然,他瞳孔一缩,手中军刀毫不犹豫的朝着上空抵挡了过去,干将剑跟军刀碰撞在一起,火花四溅。
“什么时候出现在上面的?”凯瑟眉头深皱,紧接着他脸色一变,望向下方。
帝殷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前,莫邪剑已经刺向了他的腰间,如果要是被刺中,是会被拦腰斩断的!
大将终究是大将,哪怕帝胤跟帝殷的剑路诡异到了极致,凯瑟也抵挡了下来。
他的左手迅速的拔出另一把军刀,将帝殷的攻击挡住。
“再见了,凯瑟大将,我已经在您身后等了一秒多钟了,您的反应速度……太慢了!”刘新宇嘴角泛起冷笑。
话语落下,一把血红色的剑锋自凯瑟的喉间穿出,凯瑟瞳孔一缩,半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