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风顺呆了呆,现在还能叫得出自己是金爱杰的,除非是阴曹地府的旧相识,可是一时之间,居然想不起那个小姑娘是那个投的胎,如果是一般的鬼的话,他们都喝过黄婆汤,如今根本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但是她会是谁呢?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陆晓红心里一紧,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对儿子说这这种莫名其妙的话,她不清楚那小姑娘的来历,可是觉得那小姑娘十分的怪异,但是今天要是没有她,自己娘仨现在不知道会怎么样了,看看那帮虎视眈眈的坏蛋,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抖,连忙抱起了一帆,拉起那个小姑娘,对鲁风顺说道:“风顺,我们走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陈大鹏摸着脸,白菊昌捂着屁股,他们看看情况不对头,早已溜到了大家的后面,此时眼看陆晓红带着孩子要走,白菊昌忍不住喊了一句:“大家操家伙上,千万不要叫他们跑了。”
陈大鹏跟着叫道:“对,兄弟们,抄家伙!哎呦......”他说话牵动脸上的神经,痛得呲牙咧嘴。
大家见自己的老大都这么忌惮,对鲁风顺和那小姑娘再也不敢有半点轻视之心。掏砍刀的砍刀,摸匕首的摸匕首,拿木棍的拿木棍,“哗啦”一声,慢慢地围了上去。
就在这时,院门口的两个怪人忽然“哇哇”大叫,声音十分诡异,与此同时,一陈焦臭的味道传到了大家的鼻子里。
大家朝那两个怪人看过去,但见那两个怪人手里各各拿着象手电筒一样的东西,那东西发出强力的光束,就象是一把发光的剑,就见那两个怪人东窜西跃,那光束已经在前面几个人的身上划过,就见那几个人没有一点反抗,中了邪一样,立刻倒地不起,而且身上好像给涂了一层灰,变得黑乎乎的,发出一股烧焦的味道,十分怪异。
那帮平常趾高气扬的人,见那两个怪人的武器厉害,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都吓得面无人色,虚张声势,再也不敢往前一步,眼睁睁看着陆晓红带着三个孩子跑出了院子的大门。那两个怪人朝大家露牙一笑,甚是狞恶,忽然有人拔脚往屋里跑,大家想也不想,立刻就跟着往楼房里面挤,就恨自己只生了两条腿。
突然的一幕,倒叫陆晓红娘仨看得心惊肉跳,真不知道那两个怪人在搞什么名堂,居然把那帮穷凶极恶的人吓成了这个样子。就在这时,一陈风吹来,那几个倒在地上已经黑乎乎的身体居然被吹散了,再也不成人形。
原来被两个怪人砍中的人,居然成了一堆灰,这也太恐怖,太不可思议了。鲁风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诡异的怪事,但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身上的汗毛忍不住根根竖起。
小姑娘“咯咯咯”笑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走吧。”回头冲两个怪人叽叽嘎嘎说了一些什么,两个怪人收好手电筒一样的东西,裤腿高低的怪人屁颠屁颠地在前面开路,扣错纽扣的怪人在后面断后,三老三少沿着马路一路向西而逃。
白菊昌知道,这次朱胜天暗中指挥,自己只是一个先锋官而已,如果让他们眼睁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跑了,会失去朱胜天对自己的信任,再说了自己对朱胜天也没法交代,眼见他们出了院子的大门,明白自己的责任重大,牙一咬,就跳出了门,嘴巴里叫道:“大家跟我上,不要给他们跑了......”
众人哪里听他的,都躲在屋里不肯出来,白菊昌腾腾腾走到大门口,转头一看不见一人跟过来的,异常生气,陈大鹏看看没有办法,捂着脸率先走出了门,叫道:“你们这帮笨蛋,远远的跟着怕什么?只要看到他们落脚的地方,还怕他们飞上天?”
大家这才跑出了门,远远地跟在白菊昌和陈大鹏的身后,但见前面的几个人一路向西,越往前,越显得荒凉,原来这里都已经拆迁了,老住户搬走,新房子还没有盖起来,到处都是碎砖烂瓦,各种垃圾更是琳琅满目,时不时飞起几个白塑料袋,在空中翩翩起舞。
白菊昌越看越觉得奇怪,他们往这里逃却是什么意思?铺地垃圾,根本就没有藏身之处,不远处还拦着一道高高的围墙,难道他们慌不择路,是昏了头啦?
猛然间,那荒蛮之地亮出一团柔和的黄光,前面逃跑的几个人,瞬间被黄光笼罩着,一下子好像变得很是遥远,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大家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离奇的事,不知不觉停下了脚步,怔怔地望着前面,早已忘记了追赶。
就在这时,柔和的黄光后面,慢慢冒出一个巨大的,象帽子的一样怪物,那东西银白色的,足足有三层楼房这么高,可是那东西飘飘忽忽,若有若无,跟海市蜃楼一样,如果没有发出那黄光,几乎没有人相信会这个东西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大家眼睁睁地看着陆晓红他们慢慢进了那银白色的巨大帽子里面,忽然那黄光熄灭了,那帽子似乎没有重量,也不发出任何声响,就像一道白烟,一下子往上直蹿了出去,眨眼之间只在远处的天空中留下一个小小的白点,在下山的太阳照射下,闪闪发光。
陆晓红带着两个孩子,跟着那个怪人一路小跑,但觉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跳得厉害,嘴巴里发出“呼啦,呼啦”的粗重气息,再也跑不动了,回头看看那帮坏蛋却还在紧紧追赶,不觉感到绝望,就在这时,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庞然大物,她不觉吓了一跳,这东西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刚刚明明没用看到这里还有这样的东西,这是怎么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