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夏教授没有生气,倒是在征求夏雪宜的意见。
夏雪宜也丝毫不避讳,开门见山,“我希望夏教授您能够平等对待!”
同学的眼光里,有厌烦当然也有赞同。
上课的出勤率对一个学生的成绩真的非常重要,对于之后的学分学绩点也是很关键的一部分。
随意,却不能有半点含糊。
就在所有人以为夏雪宜和这位夏教授加校长的谈判会失败的时候,局面进行了惊天的大逆转。
原先坐在座位上漠不关心此事的南竹峪站起来打了声招呼,“夏教授,我也觉得您应该平等对待每一位学生。”
之后,他小声的嘀咕,只能让几个人听见的声音,“自己画技那么烂,还好意思平等对待,就不怕毕不了业?”
夏雪宜当然听到了,不过她忍!
南竹峪的嘴,是最毒的嘴!
南竹峪的嘴,是最想呼烂的嘴!
瞬间,画室里炸了锅。
“冷爷真的会同意这样的无理要求啊!”
“这是好事,我倒是有点支持夏雪宜了。”
“因为你经常赖被窝?”
“这个人还是不知好歹,也不看看学校里大名鼎鼎的冷爷是谁!”
“就是啊,那样的人也配说什么平等是对待?”
“安静!”夏教授发怒,待教室安静下来脸上才有了其他的变化,“既然两个人都同意,那这节课就给南竹峪记一个上课迟到,下一次注意。”
所有人都没有反驳最后的意见,在夏教授的威压下画室里三十号人安静的在画石膏素描像。
唯一的可观风景便是南竹峪……又在睡觉!
夏教授用伸缩教杆敲了敲他的画架,他这才揉了揉发涩的双眼,随意的看了一下挡他阳光的人。
“夏教授,有事?”
他的问题让夏教授恼羞成怒,“上课睡觉,记过一次!”
下一秒,南竹峪像毫无大事发生一样,脑袋抵在画架上又睡了过去。
夏教授连连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孺子不可教也!
“小天,这是你画的?”夏教授走到栾小天身后打量着她画的画稿。
所有人的耳朵竖的尖尖的,心也揪在弦上。
都没有想到夏教授会对一个旁听生这么上心。
甚至连南竹峪也抬起脑袋看着身旁这位被亲切点了名的栾小天。
他嘴角的不明深意的弧度,所有人都看不见,唇角一翘,这个叫小天的真有趣。
“是哪里有问题吗?”之前南宇空对她的打击太大,导致现在的她都有些不自信自己画出的东西可以入得了教授级的人物的法眼。
“没问题,很好,继续努力。”那线条画的,可以说是浑然天成,不是大师级的老师根本教不出那样的学生。
听到夏教授隐晦的赞扬,南竹峪强忍着要合上的眼皮看过去,在看清那副画的时候有一瞬间瞳孔表现出了明显的惊呆。
那个人还真不简单,竟然可以画出那样惊天地的画稿。
不经过个十几年的努力恐怕不可能做的到。
这仔细一想,南竹峪好看的脸上没有了表情。
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