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菡我很好奇,你不应该对这样的人很看不上眼吗怎么只是换成,你身边的人,你的那个标准就直接降下来了呢啧啧,疯成那个样子,是非不分,轻轻巧巧地,就害了几条人命,你竟然还愿意和她握手言和。说实话啊,我知道的时候,真是被你的行径给吓了一跳呢”
一直以来,他眼里都有一杆标尺,是在测量薄景菡的。
可如今,那杆标尺似乎失衡了。
他面前的薄景菡,只因为一件事儿,一个人,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将她心里的拉杆秤,歪斜的放到了最低点。
这不仅仅让御医好奇,跟让他吃惊不已。
可他并未想到,薄景菡对他的言辞,不怒不恼,回答更是轻描淡写:“哦,请问我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人命吗你是觉得你这双那手术刀的手上,没沾过人血。还是觉得,我的手上,我的人生干净的和白纸一样她是犯错了,轻贱人命,一心残忍而又狠决的要将挡在她面前的人给除掉。可这轮不到我们来追究,我们也没这个资格追究,不是吗”
“”
车厢内回荡着她的声音,安静的吓人。
薄景菡顿了顿,又继续道:“再者,我和乔家依旧是合作关系,两家的老爷子更是旧友。加之,我和乔馨没有任何利益上的追究,我觉得,我不需要为此和她交恶。人都会为自己的曾经,而付出代价,她的代价里没有我,这和我们握手言和,也没有任何的冲突。你说呢”
这次,御医是真的被她的话给噎着了。
他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错觉。
记得当初,他规劝薄景菡时,就曾说过差不多的话。
而她如今到时将他的冷漠无情,学了个九成九的相似。
呵,还真是
一路沉默,薄景菡没询问乔馨的近况,御医也没有再提。
车内四人都默契的不再发声,薄景菡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困了累了,还是因为自个儿的神经实在是粗的厉害,竟然在这种气氛紧绷的环境里,还能睡过去。
直到车子到了地方,她被阿泽叫起来,还迷迷糊糊的呢
黑色的眼罩被拉开,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
薄景菡眯着眼睛,让自己慢慢适应了那种光亮,这才徐徐地张开眼帘。
窗外,入眼的并非如画的风景,而是车外等候的人。
那个阴险腹黑笑里藏刀的家伙,就站在车门外。
而他身后则站了一排,平均年纪,绝对超过五十的家伙。细细数过,刚好十个,应该就是神殿所为的长老们吧
年岁最大的那个,留了半尺长的胡子,可惜顶着个圆咚咚的啤酒肚,和印象中那留着白胡子穿着神圣地白袍子,手中拿着柄权杖的仙风道骨的老爷子,有着太大太大的差距。
看一眼就会有种跳戏的错觉。
然,那些人此刻却个个脸色怪异,均看着那个年岁和他们差了个辈分,有的甚至差了俩辈分的漂亮男子,朝车前走去。
亲手拉开后座的门,将带着半截手套的手,递向了薄景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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