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惊了一下,有些担心:“阮家的这个嫡女真是疯了吗?居然敢对皇后下毒?还无差别攻击?”
“现在怎么样了?这毒解赶紧了没有?需不需要再用什么特殊的药材?”
十五对夜秋澜的本事还是很了解的,既然他已经动过手了,那应该是解了毒。八??一?w=w≠w≈.≈8=1≠z=w≥.≥
夜秋澜点了点头:“基本已经清除了,不过用清水再洗几遍吧!”
毒肯定是解除了,就怕莫筱自己有心理阴影,多洗几遍肯定就会觉得好一些。
闻言,十五连忙让人端水来。
云沐辰已经不管不顾的拉着夜秋澜到了旁边低语:“我说夫人,咱们讲点理号码?我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做啊!”
夜秋澜左右打量着云沐辰,忍不住好笑:“你也不用做什么啊,你的这张脸就已经足够了。”
一见夜秋澜这样的态度,云沐辰松了一口气,放下了心,知道她只是开开玩笑,并没有征得很介意:“这样的事情真不赖我,身体肤,之于父母……总不能让我直接毁容了吧!”
夜秋澜捂嘴偷笑,翻了个白眼:“那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女人?她算什么东西?”
只是觉得云沐辰解释很好玩,连带阮清语带来的阴影都烟消云散了。
云沐辰忙不迭的点头表示赞同:“就是就是,路人而已,也值得我毁容吗?”
情敌这种事情已经遇见过很多,多这么一个狠毒的不算什么。
看见夜秋澜开心的笑着,云沐辰觉得无比的满足,浑身气息通常,眸色流转,温柔缱绻。
其他什么都好,只要她开心。
跟两对人身处同一个空间,宫骁刚到了深深的伤害。
一转头,身为九五之尊却在帮一个女人洗手,那贴心的样子完全忘了莫筱是因为沾染了毒。
有心撇开不看,却又现云沐辰正看着夜秋澜,一脸的痴汉笑。
禁不住抬手扶额,宫骁觉得好心塞,这世界还能不能好生过了?欺负他没有女人么?
犹自喝着茶,宫骁觉得被虐得不轻,叹了口气等了半晌。
结果,他已经神游半天回来,洗手的还在洗,不知道已经换了多少次清水。
痴汉笑的还在痴汉笑,似乎眼前的人永远都看不够似的,若非有什么阻碍禁锢着,已经将人揉进骨子里了。
宫骁无语望屋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所以说,商量事情干嘛叫他来?十五和十六直接定下来不就好了?
他这内伤可伤不起啊!
不过,对于现在的宫骁而言,谈情说爱不如让他多练一会儿武,武痴其实也没救了。
好不容易都不虐狗了,夜秋澜说起了正事儿:“话说你们都商量出结果来没?要怎么做?”
十五但笑不语:“一切分晓就看今晚吧!这件事情似乎也不宜拖……”
夜秋澜点了点头,祖辞已经传来消息说,芸药儿和云沐风在一起闭关,他是不懂的,不过听那口气,可能要恢复两人被废掉的实力。
初听这种事情,很多人都觉得不太可能。
被废掉功力的人,重修都是很难的,几乎不太可能。
更不用提什么直接恢复功力。
可芸药儿的来历和传承本身就神秘得很,有些奇迹还真的可能。
虽然有点不相信,但是不得不防。
所以,事情不宜拖得太久,以免生变故。
难怪芸药儿和云沐风没有第一时间离开京城,是觉得恢复功力之后更好行动。
何况,他们刚离开,城门口是戒备最严的,离开的时机反而不太好。
继续商量了一些细节,三个男人就分别行动了。
莫筱被不放心的十五带回了皇宫,突然之间就只剩下夜秋澜一个人。
“就我一个人没有事情做啊!有点无聊……”夜秋澜喝了一口茶,有些百无聊赖。
易蓉蓉不在,白思涵养胎中,莫名跑过去似乎有些不太合适。
想来想去,夜秋澜才现似乎只有她没事做。
正一件件事情回忆自己有没有什么需要去做的,有人竟然自动送上门来。
“主子,有一个女人说要见你……”邀月楼的掌柜敲门进来后说道。
夜秋澜偏头侧目:“一个女人?是谁?”
阿水皱了皱眉,有些不赞同的看着掌柜,不是谁说见就可以见的,来历不明的人根本不需要通报啊!
掌柜在阿水的眼神中缩了缩,他其实也不是故意的,连忙解释:“属下并没有收什么好处,属下只是看那人似乎霍家的思雨县主,怕耽搁了主子的大事儿。”
夜秋澜眼睛一眯,不由得来了兴趣,霍思雨居然还找到了这里来?
居然还有勇气将她吗?
阿水倒吸一口凉气,眼神不善的看着掌柜。
谁不知道霍思雨当年就暗恋他们家王爷?
为了王爷,可干了不少蠢事儿还不自知。
如今遭遇了这样的下场,这女人可没见死心啊!
“这种明显的敌人也往主子面前引,若是有个什么意外,你怎么向王爷交代?县主又怎么了?这身份值得你大呼小叫的?”阿水觉得这掌柜的脑子肯定秀逗了。
掌柜抖了抖,整个人有些心惊胆战的,很怀疑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会就此弄没了。
想到这,掌柜止不住的后悔,忍不住想哭了。
早知道就不该看着银子的份儿上自作主张,以为通报一下没什么事儿,主动权不也在主子手里么?
主子要说不见,他也没办法的不是?
可现在看来,事情远比他想的要严重。
有些事情,外人只知道一个大概,或者道听途说,自然会有很多想当然的认为。
“王妃,阿水姑娘息怒,是属下不懂事,属下这就去回复。”掌柜连忙弥补,可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疏忽丢了这份工作。
放眼整个京城,有这么高收入的工作也不多了,其他可以媲美的地方他也没机会去啊!
何况,逢年过节,夜秋澜想来很大方,拉通算下去,只怕收入还是独一份的。
夜秋澜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给了你多少银子,让你通报一下?”
这会儿夜秋澜也开始怀疑,是不是她对这些属下太过大方仁慈了,反倒是让他们越的见钱眼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