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大道小说 > 武侠修真 > 刀客笑 > 第十四回 为君浪迹天涯终无悔

第十四回 为君浪迹天涯终无悔(1 / 1)

段浪走在街上,心想:“糟糕,出来的急,忘了问霍府怎么走!”

段浪走在街上,留意到有不少人沿街在摆夜市,看见一名中年男子在卖阳春面,心想:“与其漫无目查找,不如下马问路。”他走过去询问道:“店家可知霍府怎么走?”

卖阳春面的男子听后,问道:“客官是外地来的吧?”

段浪笑而不语。

“这梁州城内谁人不识霍府的大宅子?”男子指着道路说道:“客官,你只需沿着这条街道直走到了尽头,往右拐便是了,很容易认出来,那么气派的府邸!”

段浪向男子道谢后,便动身前往霍府。

“都说梁州城首富霍家,腰缠万贯,富甲一方,看来一点不假,这房子建得还真是气派。”段浪站在霍府大门感叹道,他刚准备闯进去,突然一想:“这霍府怎么大就这就直接闯进去,万一被霍庆那厮鸟人收到风声给跑了,那此不是白忙一场!”他思来想去暗道:“自古都言‘梁上非君子’,看来今日我要做一回小人了。”

只见段浪独自走进深巷,左右回顾,见街上没有人经过,便施展轻功轻轻一跃跳上了屋顶。站在屋顶上看着红砖绿瓦富丽堂皇的霍府豪宅,那是亭台楼阁、琼楼玉宇,甚是气派,听得楼宇笙簧聒耳,鼓乐喧天,灯火迎眸,院内淫乐之声弥漫,段浪惊叹道:“王侯之家,尚不过如此!”

段浪在霍府屋顶上东飞西窜,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霍庆身影,甚是苦恼,正烦忧愁。忽然眼前一座金碧辉煌、雕梁画栋楼阁映入眼帘,虽然看不见里面有何人,但是里面传出来的不堪入耳之言引起了段浪的注意,他飞身掠过,身轻如燕悄无声音停落在房顶。他伸手撬开三块屋顶盖着的绿瓦,看着里面,不禁身体一震,暗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好你个鸟人霍庆,居然躲在这里快活,害我大哥蹲进大牢,枉受无妄之灾、皮肉之苦,看我不下去取你狗命!”

说吧,段浪正想冲下去自取霍庆性命,却突然停下来了。

只见厅内有一名男子人开口问道:“不知道今日为何霍二哥怎会有如此雅兴,请我们众兄弟前来喝酒,而且还有美女好酒相伴?”

此人叫杨绍,也是城中少有的富家子弟,常与霍庆等人结伴玩耍。

霍庆怀里抱着一名娇艳动人的歌妓,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杨兄今日难得有一件称心的快事,所以特请给位来饮酒。”

杨绍看着霍庆心中好奇,却又不敢枉言,淡淡问道:“不知道霍二哥有何喜事,可否与众兄弟分享分享?”

霍庆原想放声大笑,不料还没来得及开口,脸上的瘀伤便像火烧般痛辣起来,他怒气腾腾握紧拳头便是往案面一锤,震得案面上美酒佳肴四处散落,怀中的歌妓也被吓得不轻,厅内的人也不敢大声喧哗。

众人抬头看着他,只见霍庆指着自己的脸说道:“大家可知我脸上的伤,如何得来?”

众人沉默不言,他们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说。那日霍庆被打之事,早就已经传得满城风雨,妇孺皆知,只是又有谁敢当着霍庆面说这事呢?而且这还在霍庆家中。

房顶上暗中观察的段浪看着鼻青脸肿、门牙掉落的霍庆,不禁暗自发笑。

霍庆说道:“你们可认识城南钟子陵?”

众人这才敢点头应道。话说在这梁州城内谁不认识钟子陵,城内皆知传着钟南霍北,意思就是城南的钟家,城北的霍家,两家都说梁州城屈指可数的富商。

杨绍好奇问道:“不知霍二哥之伤,这与钟子陵有何干系?”

“我们霍家与钟家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本来此事也与钟家没干系,怎料!”霍庆眼神带有杀意,咬牙切齿,说道:“钟子陵那厮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和段浪那厮拜把子、结兄弟,竟然一点也不把我们霍家放在眼里。不知死活的东西,以为这几年赚点银子就敢跟我们霍家作对,我们霍家岂是他们钟家可以比的!可笑他蹲在牢里还以为使点银子便可以把此事给了了,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杨绍耐不住疑问,问道:“那如今钟子陵下落如何?”

霍庆不屑说道:“还能怎样,得罪我们霍家岂能有好果子吃。待过几日等官府海捕文书批下来,那个行凶者就会被判为反贼,而我们也就可以光明正大处死钟子陵。我也不怕跟你们讲,太守郭阳明等一行官员正与我父亲一同饮酒作乐。”

杨绍等人连忙恭贺道:“钟家一除,那霍家便是梁州城第一,恭喜霍爷、贺喜霍爷!”

霍庆脸上有些不高兴,回道:“难道我们霍家在梁州城不是一直第一吗?”

众人连忙赔礼道歉。钟家这几年在子陵的经营下,生意可谓蒸蒸日上,大有超过霍家之势。可霍家也并非是一早一夕建立的,在梁州地界那是根深蒂固,广有人脉,两家相比之下钟家势力还是不及霍家。

段浪内心自责:“是我的鲁莽害了钟大哥,可恨霍庆这厮,看来我来想个法子帮帮钟大哥。”

就在众人为霍庆弹冠相庆之时,段浪突然跳下屋顶从天而降落在霍庆面前,一手掀飞案面,推开歌妓,一手提起霍庆,问道:“竖子,可认识爷爷乎?”

霍庆震惊不已,惊呼回道:“段段…浪,你是段浪!”

段浪斩钉截铁,回道:“没错,正是你爷爷我!怎么刚才你的威风去哪里?”

霍庆被吓得口中结巴,回道:“你…你竟然敢…敢来我家中…你…”

段浪哼了一声,回道:“我本以为你只是嚣张跋扈,没想到你心肠竟然如此歹毒,你爷爷我不仅敢来你家中,还敢取你狗命!”

段浪拔出宝剑架在霍庆脑袋上,霍庆被这架势吓得面如土色,回道:“你敢,我爹和太守就在家中,你要是杀了我看你躲去那里!”

厅中众人看见这一幕,吓得那是惊声尖叫夺门而出,头也不敢回。

段浪被这一样说,才想起要做的正事,怪自己差点误了正事,激道:“你以为我不敢当着太守的面杀了你吗?”

霍庆也不是傻子,心中暗咐:“要是这人疯起来说不定真的一刀就杀了我,若是能把他骗到太守面前,谅他也不敢杀我。”他故意说道:“要是你真的敢在太守面前杀了我,我就敬你是条汉子!”

段浪听后窃喜,心想:“霍庆这话正合我意,我正想如此结果了你。”他顺着回道:“你若肯带路,看我敢不敢在太守面前结果了你。”

霍庆以为自己计谋得逞,暗中欢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究竟鹿死谁手?

话说,这霍庆被段浪拿着剑架在脖子上在前面带路。这路上有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突然冲出想要救霍庆,直接被段浪两三拳打翻在地。

他们来到一间房屋前面,几十个人拿着剑棒围着段浪。只见门口站在两个人,一个是霍庆父亲霍福海,只见他大腹便便,衣着华丽,另外一个是太守郭阳明,也好不到哪里长得那是肠肥脑满,身穿深红官袍。

霍庆看见父亲连忙喊道:“父亲救我,太守救救我!”

霍福海怒斥道:“你是何人,竟然敢拿着剑威胁我儿!”

郭阳明摆出一副官架子,喝道:“大胆刁民,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敢逞凶,来人啊!给我拿下。”

几十个手持武器的人便冲上前。段浪也不含糊立即出手打倒众人,霍庆这厮看见机会来了,便想逃跑,还没有走两步只见段浪手起剑落,一剑便把其头颅砍下来,吓得围着众人不敢轻易向前。

段浪捡起霍庆血淋淋的头颅,直接扔到太守面前,喊道:“杀人者,段浪也!”

霍福海看着眼前儿子血淋淋的头颅,一撅之下竟然被吓晕过去。太守郭阳明看到这里,大为失色,惊道:“你敢杀人!”

段浪回道:“郭太守,我正好有事与你商量,可否借一步说话?”

太守郭阳明看到这里,四肢发麻,口齿不清,说道:“大大胆…狂徒,你…你可知…知大唐律例…”他立马招呼手下向前捉拿段浪,可是那群手下早就被段浪打飞,连站都站不起来。段浪心知此事与他们无关,只是将他们打伤,并没有取他们性命。

太守见大势已去,连站都站不稳,头上的乌纱滑落也不知。段浪每向前一步,郭阳明便后退两步。段浪礼貌说道:“在下有事要与太守商议,不知可有空?”

郭阳明回道:“你我素不相识,有何好谈!”

段浪淡淡问道:“既然你我素不相识,那你为何要加害与我?”

被段浪这样一问,郭阳明这下真的是被吓得丢了三魂七魄,连忙推诿道:“此事与我无关,你要找就找霍福海,找我做甚…”

“这就由不得你了。”段浪说完后,一手捉住郭阳明便飞到空中,只见郭阳明是被吓得屁滚尿流,在空中大喊救命。

段浪把太守放在城内斗门塔上,此塔位于城东,高约四丈。太守在塔上那是上不得,下不了,吓得又哭又喊:“壮士饶命,壮士饶命!”

段浪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拿着剑观赏,叹道:“果然是师父的宝剑削铁如泥,杀人不沾半点血。”

太守见段浪并没有放过自己的想法,跪地求饶,道:“壮士若是肯放过我,下官做什么都愿意!”

段浪笑道:“狗官,上一刻你还威风凛凛骂我是刁民,扬言要将我拿下,怎么现在就成了下官,还给我跪下。前倨后恭,甚是可笑!”

太守自行张嘴,说道:“是小官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壮士。下官还请壮士大人莫怪小人之过。”

“怪你,你堂堂梁州太守,我一个刁民哪敢怪罪你?”

“壮士,莫要折煞老夫。壮士带我来这,想必有事吩咐。”

段浪听后有些惊讶,说道:“想不到太守居然如此聪明,我确实有事与你商量。”

太守见事态有所转机,立马向前,说道:“壮士请讲。”

段浪问道:“你为何要说我是反贼,还要处死我大哥钟子陵?”

太守低头想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若是老实回答我也有份参与陷害钟家,这位爷爷功夫如此了得,必然不会放过我。何况此事本来就与我无关,我也只收了霍家一点好处,并没必要为他们拿自己性命冒险。”他连忙推卸道:“壮士,此事与我无关,这些都是霍家人指使的,说你是反贼。而且要想处死钟子陵,也是他们的主意,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段浪并没有听他多作解析,说道:“你敢说没有收受他们贿赂吗?”

这下太守是哑巴是黄连,原本想要把所有责任推给霍家的,没想到怎么就被段浪识破了。

段浪提出诱惑的条件说道:“我原本是想要杀了你的,以解我大哥在牢狱受的皮肉之苦。但看你还有可用之处,暂且饶你一命,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太守听后连忙下跪,道:“壮士,请讲。”

段浪说道:“我大哥与此事无关,你要放过我大哥,还要撤销我大哥罪过。至于霍庆那厮,人是我杀的,你可以尽管通缉我。”

太守听后喜出望外,立马答应,回道:“带我回去之后,便立即撤销钟子陵罪行。”

“还有一事,我希望你们知道!”

“大侠请讲!”

“我若是知道今后你们敢找我大哥麻烦,我必然会来找你们算账。”

太守磕头说道:“大侠武功盖世,谁敢招惹您呢?就算给我十个胆子,那我也不敢啊!”

“很好!”

“大侠,我答应你了,可以放我回去吗?”

“不行,还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

“去了,你便知道!”

说着,段浪便一手捉起太守在城内屋顶上再次飞了起来。

钟府,大夫刚刚为钟子陵看过病,敷上药,便离开了。屋内只有钟子陵和管家钟春,子陵问道:“派出去的人可有段浪的消息?”

“还没有!”钟春自责道:“若是这样,进来的时候我就不该让他走。”

子陵躺在床上,摆了摆手,说道:“此事与你无关,段弟武艺高强即使你们知道了,恐怕也拦不住他。”

钟春佩服道:“是啊!段大哥,不对,应该叫段爷。那真是武功高强,人中豪杰,换作是常人谁敢去劫牢狱?”

子陵忍不住咳嗽,说道:“话虽如此,毕竟双手难敌四拳,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就麻烦了。”

钟春说道:“这个少爷就不用担心了,段爷他神通广大,必定会没事。我这刚从凤凰山回来,他便把少爷给救回来了,想必身怀绝世武功,少爷就不要担心顾虑。”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少爷还是先不要担心段爷安危,霍家想要陷害我们必然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还是考虑一下接来下怎么办吧!”

子陵心内踌躇,有苦难言,开口对钟春说道:“看来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如今我和段浪是戴罪自身,还私自劫牢狱,恐怕多半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

“少爷,足智多谋,得想想办法渡过难关。”

子陵躺在床上面色憔悴,说道:“为今之计,恐怕只有告御状了。可想要告御状,这条路不好走,他们必然不会给我这个机会,恐怕我就算能逃出梁州城,这一路上夜长梦多,估计他们也会买通朝内之人,下黑钱请杀手灭口。”

钟春面色担忧问道:“少爷,我们如何是好?”

子陵叹了一口,说道:“但愿事情有转机,不要出什么岔子。”

这时候,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下人回来禀报:“段浪去了霍府,不仅杀了霍庆,还捉了太守。”

子陵听后脸色苍白,失声说道:“这下就完了,不仅杀了人,还捉了朝廷命官。这下子就不是三两句话能说清楚了,我这贤弟行事真是鲁莽。”

钟春连忙问道:“少爷,那我们该怎么办?”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子陵对钟春说道:“看来这地方,我们是待不下去了。你先下去,立马叫人立即收拾行李,在后门备好马匹车辆,等段浪一回来我们就连夜走人。”

钟春惊讶说道:“少爷,连钟家家业都不要了吗?”

“顾不及了!”子陵催促说道:“看样子官差不久便会到来,段浪是我结义的兄弟,我们发过誓共生死,我不能丢下他不管,快去准备!”

钟春离开房间便开始吩咐下人收拾行李。正当钟子陵躺在床上担忧段浪安危,这时,段浪恰好回来。段浪刚进们,子陵便开后说道:“兄弟,你终于回来,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们马上走!”

段浪看到子陵想要起身,连忙走上去,说道:“大哥,休要乱动,以免伤口发作。”

子陵听后又气又笑,心中五味杂粮,说道:“贤弟,顾不得怎么多,如今你我都犯了事,再不走就晚了!”

段浪答道:“大哥,不必离开,要走也是小弟离开!”

子陵问道:“贤弟,此话怎么讲!”

段浪对着站在一旁的郭阳明,骂道:“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太守郭阳明连忙下跪,说道:“钟大人,这千错万错都是小官的错,请大人饶命!”

子陵不解,说道:“自古只有民跪官,岂有官跪民道理,贤弟,究竟发生何事!”

段浪把去霍府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如何杀了霍庆,为何捉了太守。子陵这亲耳听后,内心还是十分震惊,问道:“贤弟,为何要这样做?”

段浪答道:“此事因小弟而起,必不会连累哥哥!这狗官答应过我,若是想找哥哥麻烦,我必定不会轻饶他!”

郭阳明跪地求饶道:“段大侠在我岂敢生事!”

段浪说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了,滚回去!”

郭阳明得令后,便爬带滚离开钟府。

子陵问道:“他们放过了我,贤弟,那你该如何是好?”

段浪淡淡回道:“师父走了,我正打算去找他。”

“怎么会这样,道长何时走了?”

“说来话长,且听我一一道来。”段浪把事情原委说给了子陵听。子陵听后不舍问道:“天下怎么大,去何处找?”

“是啊!天下怎么大,看缘分吧!”

“难道贤弟真的要走?”

段浪叹气回道:“只怕是不走,不行啊!我若是待在这里,他们必然会伺机寻找借口找哥哥麻烦。”他看着子陵,说道:“我若是走了,他们便有所忌惮,不敢轻易找您麻烦。”

子陵叹息道:“你我结为兄弟还没几日,便要匆匆别离,哥哥难舍啊!”

段浪含泪跪下,说道:“自古而言长兄如父,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相见。大哥,请收小弟一拜!”

子陵想要扶起段浪,可身上伤口作痛,无法动弹。段浪心痛道:“哥哥,为我受此无妄之灾,小弟恐怕无法报答!”

“贤弟,你这是何话,你我结为兄弟,岂能如此生疏。大哥,担心你这样一走,不知道日后会有什么危险!”

段浪流泪说道:“大哥,切勿担忧小弟安危,您要保重身体。若是他们敢来找您麻烦,我比取他们狗命!”

子陵说道:“无为在岐路,儿女共沾巾,大丈夫岂能像女子般轻易掉泪。”

段浪收起眼泪答道:“大哥,所言极是。”

“这一路上,恐怕哥哥是不能陪你了,路上也保重身体,有什么就尽管写信给我!”

“大哥,为小弟已经做了很多事,哪敢再麻烦您!”

“贤弟,你这是何话,兄弟之间,岂能计较这些!”

“谢大哥照顾,我这就离开。”

子陵说道:“贤弟,大哥怕你走的冲忙,我叫管家拿些盘缠给你上路,再给你备一匹好马。”

段浪叩头谢道。

子陵说:“我这身子,恐怕就没法为你送行了!”

段浪说道:“回去跟大哥说,‘大哥的心意,小弟在此拜谢。万水千山,还望大哥珍重,就此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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