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赶紧活命吧。
希望我能做观赏艺术品的那个人,而不是被观赏的那个人。
正当我下定决心最高速度,拨腿就跑能跑多远跑多远,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的时候。一层薄如蝉翼的泛着七彩华光,像泡泡似的光幕,把那滚滚黑烟同下面的世界隔绝了起来。
我抬头一看,遥远的天际上似乎有一个异常醒目的白点。
太阳黑子?
我眯起眼睛,十分费劲的想看清光幕和白点是从哪里来的。
不,不是太阳黑子。太阳黑子顾名思义,但是黑的一个点。而这个点是白的。
这时候,后面不知道谁递给我了一把望远镜,我也从善如流的,没有半分都不自然的接了过来,向天空中望去。
这下能看清楚了,半空中是一位宛如谪仙的人,衣袂翩翩,雪白的袍袖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隔了半片天,能看出这人眉眼显得温和,他向一片狼藉的地下望去时。表情非但没有什么变化,眉梢眼角似乎还带了几分笑意。而这笑意却仿佛像假面一般固定在脸上。仿佛无论什么事,他也能够如此云淡风轻。什么人,都无法让他的内心掀起一丝波澜。
我正举着望远镜,看半空中那位大神,忽然看到有一个地方不对劲。
我手里这望远镜哪儿来的?
………
我回头一看,身后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黑衣青年。他正双手抱胸,显得十分懒散地看着天上的场景。
………“兄弟,你的。”我把手中的望远镜递给他。同时怀疑自己为什么那么自然而然地接过了这个望远镜。
那个人看了看我手中的望远镜,一副淡漠的样子。没有说话。
“你的啊。”我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很尴尬。
那人终于动了动,抬起眼皮,道:“不用了”
“什么不用?”我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有。”他不知道从哪又掏出来一把一模一样的。
……我忽然感觉有些迷惑。
迷惑收回地给他望远镜的手,又迷惑的同他一起仰望星空。
我特么真是有病。
只见天上那白衣人一挥衣袖,天上那一层流光华转的光幕便急剧收缩,把天上那遮天蔽日的火山灰…
尽数驱散。
这都是什么人…好厉害的样子。
至于大地,在光幕出现的那时候就不震动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说好的生灵涂炭、万物灭绝呢?
我回头看看在我身后的那位黑衣青年,他仍然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丝毫不意外这样的结局。却收敛了一些懒散的感觉,专注地望着天际。
我随着他的视线望向天际,天气上那个白人…已然…凭空消失。
………大佬的世界咱不懂。
我回头一看,那黑衣青年也消失了。
………这个世界很大很大,脑子有问题的那么多,有不懂的很正常。
现在四周都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金砖玉瓦的碎片。残壁断槛随处可见。我不禁想着五十五重天那些凡人不知道被吓成了什么样。却又想起来之前雨师说的一句话:“况且若是不翁山塌了,各重天将合并。冥界那些等级低的鬼使怕是抵挡不住生人血肉的诱惑,到时候…”
我去,难道各重天真的已经合并了?
天…
忽然有一股骂娘的冲动。
(顺便提一句黑衣青年出场过三次,白衣大佬也出场过三次。并且他的名字一直在你们眼皮下晃。来来来,猜一下他们都是谁。猜对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