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尾张国清州城时,之前一个多月前的清州会议也是在这里结束。
当时我很快的派送26万大军猛烈的攻占了尾张国。
既然织田信长不在了,我也不会顾虑更多。
柴田胜家、丹羽长秀、羽柴秀吉、池田恒兴四家老联盟其实已经不堪一击。
在我的大军密麻麻的军团攻势下,
柴田胜家、丹羽长秀、羽柴秀吉、池田恒兴四家老联盟很快的退入近江区安土城周边。
而在本能寺事变时随众逃出来的女眷们,后来都被送回安土城,此刻都准备削发为尼。
但是我对柴田胜家、丹羽长秀、羽柴秀吉、池田恒兴四家老发出正式大战的消息后,他们慌不择路,甚至于带着士兵回了自己之前的封地。
此刻安土城仅仅剩下羽柴秀吉的一家军团。
我让两百扈从武士在门厅外等候,走进织田信长之前位于尾张国清州城的宅邸。
在织田信长的儿子信忠也事实战死后,这里还剩下的只有女人和一群老人。
事实上柴田胜家、丹羽长秀、羽柴秀吉、池田恒兴四家老并没有给织田信长留下的女人什么好处,只是提供了削发为尼的去路。
也没有给织田家异性子弟一根毛。
他们急于瓜分的是属于自己的利益。
所以不看集团董事长身前十分的荣耀和风光,死后,这杯茶,立刻就冷了。
其实历史不看也罢,毕竟都是这种结果的反复上演。
也是一个过去老故事的不断重复。
织田信长死了么?
他就坐在我面对的一个明亮的主厅里。
在60天前,他最信任的一群家老瓜分了他的财产,并且是把他的一切都分得一干二净。
事实上,明智光秀杀害的只是他织田信长的影子武士。
不过是一个替身。
他本人一直在这里的地下室躲着。
并不在本能寺里。
至于为什么?
这是半年前我和织田信长打的一个赌注。
我赢了,他交出他天下布武的决心,我输了,我退出全日本岛。
或许很多人不是很理解。
但是我和织田信长都看到了关东平原的一战。
哪里死了近18万人。26万人终身残疾。
而且事实上都是织田氏一边的人。
“我不需要一个没有民众存在的国家,也不可能在杀戮厚重的土地上建立和谐的社会为了统一全日本,要么你退出,要么我退走。”
这就是当时我给织田信长去的信。
并且明确的指出了明智光秀叛乱,焚烧本能寺,屠杀他的家臣护卫,并且把他谋害的事实。
还把明智光秀和足利义昭的信给他看。
乌兰明玉的忍者离开后,织田信长才知道,我即使要暗杀他,不过是一两分钟前的事实。
装备很牛逼,出手很诡异的乌兰明玉忍者团队,手段很多,这个不用织田信长多加怀疑。
之前刺杀尾浦城的城主武藤义氏。谷地城城主白鸟长久。不过是个表面的东西。
在最上义光和全部族宗子弟都被枭首与城头示众后,尾浦城的城主武藤义氏,谷地城城主白鸟长久都出现在我的主城。
他们之前不过是被我的忍者连夜转移了。
最上义光的毒辣没有被我认可。
我拿下暗杀这两个城主的任务就是为了保护他们,后期说服他们。
此刻织田信长的影子武士果然被明智光秀烧死了
我的大军此刻又是如何的强大
我坐在面前我的织田信长跟前,把我的“大光明”武士刀,漆黑的刀带鞘搁在我的左手边,盘腿坐在这个人的对面。
看起来,近四十岁的织田信长比我显得老成很多,毕竟我看来不过20岁。
但是我的气势确是咄咄逼人,全身带着凛冽的杀意。
织田信长:“我不过是给这一群猴子做了嫁衣衫,天辰上景将军说得没错。这世上最不可信的是人,特别是之前你曾经很信任的一群人。”
我拿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
把之前得到的尾张国清州城,暗中的还给织田信长,把织田信长的十几个,之前藏于大奥我的美姬都此刻抬手放进来。
她们不是在安土城么?
历史上说是送去安土城了,你们也信?
此刻的正室,浓姬向我微笑鞠躬:“天辰上景将军你说得没错,我之前早就看出来柴田胜家、丹羽长秀、羽柴秀吉、池田恒兴、泷川一益这一群人是养不家的狗,最终还是利益为大,权力为先。”
“我让织田军重新坐上近江家主的位子,你们看怎样?”
我放下茶杯,然后手放在我的腿上,看着面前陷入思索的织田信长。
其实影子武士的死,也是一个身份和象征的事实死亡。
只是经常使用影子武士的上衫谦信不会预料到,不喜欢这一手段的织田信长会用在试验他手下家老的这一点上。
织田信长最后说道:“毕竟,我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在地下室也听到了这群猴子说的话,他们的心里,我其实早早本能寺的大火之前就应该是死了,浙源他们早就可以分得一块或许还大我的领地,包括陆奥和出羽哈哈哈哈~!”
我看着织田信长是笑着,眼里却是流出了眼泪。
最终一个人看到了背后很多不曾见到的人性和丑恶。
所以他万念俱灰,颠覆了所有的看法和信仰么?
织田信长不过是给柴田胜家、丹羽长秀、羽柴秀吉、池田恒兴这十几个家老打天下的先锋,是策划者
信长用心良苦的征战,他们等着其死后,心安理得的瓜分。
这就是历代战国,历代君主,历代风云人物命运悲催的事实和结果。
这里还有其余更另类的版本么?
好在柴田胜家、丹羽长秀、羽柴秀吉、池田恒兴四人,没有把织田信长的子女都杀害,把老婆都分掉。
毕竟这样做,事实太明显,而且他们还要出钱请人工去实施
只是不方便那样作为
织田信长服气了,打算彻底的退出历史的舞台。
在我承诺保留最初他在尾张的一切之后。我起身,提着我的宝剑,走出了织田信长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