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那我走了哈。”
初秋到了白府别院,仅敲了两下门就开了。
酒叔精神抖擞,初秋还没跟他打招呼呢,臂弯处的篮子就被她抢去。
还一边揭蓝盖一边埋怨:“咋这么晚来了,等你半天了。”
初秋转身把门关上,边问:“昨日上哪玩儿了?敲半天门不见你开。”
“我老头子有那玩的命吗?”酒叔走到屋檐下,盘腿坐在椅子下,拿出茶香鸡很不客气的啃了起来,“这些天忙着采药呢。”
初秋坐在他对面,一边替他倒酒一边问道:“给谁采药啊?”
酒叔端起酒饮了口,瞟了她一眼:“你不会以为自个的病就好了吧?”
初秋笑:“哦,原来是给我采药啊,来来来,多喝一杯。”
酒叔乐呵呵又灌了一杯酒,突然想到什么:“不对啊,你家人不是说你去渠州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你用飞的不成?”
初秋把去渠州的事与他一说,酒叔听闻她遇上去南允回来的容谨和许叔一行,问:“你爷爷那事没跟他说?”
“说了,只说这事他记下了,没说什么时候来。”
“那就等着吧。”酒叔突然起到什么,“是了,听说你后背有伤疤,一会给我看看。”
初秋顿时警铃大作:“谁跟您说的?您老这是要干嘛?”
“是谁说的你心里不清楚啊?”酒叔鄙视的扫了她一眼,“我一神医什么人没见过?收起你那龌龊小心思哈。”
初秋蹭了蹭鼻尖,原来是白公子给说的。
“您老有办法袪掉那些疤?”
酒叔啃得满嘴是油,口齿不清道:“论此类医术我不如南允那老道姑,只是瞅瞅有没有治愈的可能性。”
“行,给你看。”
待他吃饱喝足后,初秋给他看了后背的伤口。
酒叔看后直摇头,“难即便那老道姑出手,那也只能治个两三成。”
初秋把衣服拉下,大喜:“能治个两三成也不错啊。”
“现在不急,得把皮肉撑开了才好治。是了,我过两日便走,一会把你爷爷和你的药带走。”
“啊,这么快?”初秋匆匆跑到灶房替他端来一盆水让他净手,“你不说要在这里躲暑吗?怎么突然就要走了?”
“我倒是想啊,被你家公子支使干活去了。”
初秋自动忽略‘你家公子’四个字。
“去哪呢?干嘛去呢?”
“去战场,当——”酒叔忽地顿住话,瞪了她一眼:“你一女娃娃问这么多做什么。”
战场?这白公子跟战场还有关系?
“这白公子真有能耐,还跟军队做上买卖了。”
酒叔一壶酒下肚,话有点多了,“你家公子能耐大着呢,何止跟军队做买卖。”
初秋紧接着问:“那他还跟谁做买卖?”
酒叔神秘兮兮,兀自低笑:“说出来吓傻你这个丫头。”
“少唬我,我年纪虽小,见识可不小哩。”
酒叔笑了笑,不说话了。
“酒叔你说说呗,”她顿了顿又道:“我总觉得你们神神秘秘的!”
酒叔摆摆手:“你们中可不包括老头子哈,我可是啥底子都被你这丫头给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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