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侠被四个黑袍人围攻,顿时碎屑四散,尘土飞扬,四人配合默契,上三路,下三路配合进攻,招招致命。(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遥侠也不甘落后,只见其空手进拓,搂,打,腾,踢,疾徐进退,刁拿锁扣,倏前倏后,忽进忽退,招数变换无穷,身如游蛇,与四人周旋着。
叶青与两妖纠缠在一起,只见其不慌不忙,身如矫燕,剑走龙蛇,一时竟占了上风。
归海湛则与苍云殿四将之二的裂空,傲军斗在一起,那两人配合的相当的默契,招式大开大合,忽左忽右,内外结合。湛则以轻盈的身法游走在其中,墨齿如笔,剑影似画。
眼前形势,带头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又无法抽身。
“嗷呜”,一声狼啸响起。
倏然之间,叫声此起彼伏。
突然,花草四溅,气势疾疾,一头巨狼冲天而起,向场中跃来,落地上时已变成了位男子。
他便是闻讯赶来的苍云殿四将之首的斩玉。
看到地上的灵儿,他冲过去抱了起来,见其只是昏迷,生命并无大碍,便把她交给了跟进的手下。
斩玉阴沉着盯着前方,眼中烧着浓浓的怒火。
远处遥侠与四人斗在一起,这边归海湛与裂空,傲军纠缠着,傲军是身中数剑,胸前皮开肉绽,看起来伤的不轻。
见此情景,斩玉便以为归海湛与那四人个黑袍人是一伙的,这会儿换做谁都会这么想。因为遥侠不仅是妖上的至交,更是他的半个师父,再说裂空,傲军他们亲如手足,谁不那么想,那才叫怪事。
只见斩玉牙关一咬,反手解下了赤翼,跨步,拉弓,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随着他的一声厉吼,一支由真气凝结而成的红色利剑呼啸着向归海湛而去。破空之声,击破苍穹,洞穿耳膜。
而此时归海湛刚刚接下二人的攻击,忽然,疾风过耳,墨齿嘶鸣,他心知攻击已到,便折身应招,皱眉横剑,硬是挡下了那强劲的一剑,但自己也被震的向叶青的方向倒飞了出去。
就在这一瞬,傲军突然飞身执掌向归海湛袭来。
手掌上带着滚滚浓烟,甚是慑人。
叶青见状大喊了一声:“不要啊”。
便不顾二妖的攻击,向归海湛扑去。
听到呼喊,所有人一愣,连傲军也不例外。
因为他们听到的是个女子呼喊的声音。
“啊”又是一串凄凄的叫声,女子的声音。
原来是追身而来的叶青,替归海湛接下了这一掌。
傲军本可以击中归海湛的,但是他却耽搁了一秒。然而这一秒却要了他的命。
高手的对决,胜负往往就在一秒之间。
遥侠在叶青惊呼之际,便已摆脱了四人的纠缠,向傲军而来,却不料还是迟了一步,让其击中了叶青,然而,傲军被遥侠一掌击伤,他终究没下杀手。
斩玉被刚才这一声惨叫吓了一跳,缓缓的收起了弓。
他从为听到如此凄惨的叫声
在妖族中,男性是不会攻击女性的。任何情况下都不会。
他突然有种做错事的感觉。
当他看到遥侠折身救归海湛时,他便完全懂了。
尊者为什么要救这白衣男子。
这些黑袍人又是什么人。
裂空,傲军又为什么跟这少年斗在一起。
一瞬间疑云布上了他的眉头。
”撤”,是那带头之人的声音,遁声而去,只见四道人影已没入丛林。
裂空背起巨剑,扶着傲军和二妖跟了上去。
这边归海湛瘫坐在地上,看着怀中的娇躯,忽然一声长啸,震的飞鸟,四散而开。这一声包含了太多东西。
斩玉突然惊醒,“哪里走”说着便欲追上去。
遥侠为叶青治疗,一边道:“不要追了,救人要紧”。
斩玉忙道:“尊者,那裂空,傲军他们……”。他还以为二人去,追杀那些黑衣人了。
只见遥侠皱了皱眉,道:“裂空已投靠了他们,快带上灵儿跟我来”。
“不可……”,话刚说出口,便没了下文,想起刚才,他又不得不信。只见他狠狠地瞅了一眼他们消失的方向,双拳紧紧的握住,呐呐道:“如果……我斩玉发誓,定会亲手杀了你们俩,裂空,傲军。”
盛夏的天,喜怒无常,说变脸就变。
盛夏的天,喜怒无常,说变脸就变。
正午时分,一场暴雨席卷了整个苗山。
暴雨过后,空气突然清新了许多,丝丝凉意沁人心扉。
姬无命站在回廊中,张开双臂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幅很享受的样子。至少看上去是。
他没有受伤,只是被**所麻痹,经过了遥侠的治疗,已经康复了。
灵儿也康复了,她被斩玉带回了苍云殿,一同带去的还有一封信,一封遥侠写给妖上的信。
信的内容是什么,没有人知道,除了遥侠。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与昨晚的事有关。
叶青被摄魂掌伤在左肩,不及要害,性命无碍,但还处于昏迷状态,归海湛守在她榻前,拿起个湿手帕为她拭着脸。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均匀,只见他一张脸秀丽绝伦,如新月,如飘雪,只不过过于苍白,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
看着眼前的佳人,归海湛不由得心头一酸,莫名的感动如潮水般涌出,他伸手向她的脸颊摸过去,眼看就要触及到了,突然叶青睫毛微颤,见此归海湛迅速缩回了手,同时叶青也缓缓地睁开了眼。
看到归海湛,他精神一振,随即又暗了下去。
归海湛怯怯道:“你醒了”。他好像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但这语气听在叶青耳中,却有责备之意。
只听叶青道:“我骗了你”她期盼地看着湛。
归海湛道:“是的”。他已平静下来了,说的也很干脆。
叶青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说着她把头回了过去,咬着嘴唇,眼泪已流下脸颊。
归海湛居然没有否认道:“不想”。随即补充道:“你想告诉我时自会告诉我,不是吗?”
叶青回过头来,“你不生气吗?”她有点惊愕。
归海湛拿起床边桌头上的药,正声道:“把药喝了,我就不生气了”。
叶青突然破涕而笑,嫣然道:“嘻嘻,我喝,我喝”。说着便欲直起身来。
归海湛找了个被子垫在了她身后,佯怒道:“现在好好躺着,我就不生气了”。
叶青却嬉皮笑脸道:“是,公子,小的遵命”。
归海湛开始一匙一匙的喂她,每一匙都不忘吹一下。
药吃完了,叶青却不停地吧唧着嘴,好像吃的不似药似的。
只见她秋波流转,娇腮欲晕,双颊竟平添了些许血色。
不知是药的作用,还是心的作用。
归海湛见她这幅模样,还不停的晃荡着脑袋,一幅悠然自得的样子。
倏然之间,她悄眉一翘道“其实,本大小姐也没有骗你”。
“啊”。归海湛差点把药碗摔倒了地上。
见状,叶青反客为主道:“那晚你自作多情,叫人家兄台的,谁跟你是兄弟了,再说我本来就是出来玩的,只不过是我偷偷跑出来的罢了”。
她还不忘抱怨道:“那里太无聊了,只有练功,看书,烦死人了”。
“哦,还有,本姑娘叫叶芷青,那晚说漏了一个字,嘻嘻”。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归海湛彻底傻了。
魔女,小魔女,还未成长起来的小魔女。
他突然有种捅了马蜂窝的感觉。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
夜再次降临,苗山又一次归于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