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刘大蕾醒来,感到这个梦很特异,自己很不安,难道家里或者说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想到哥哥全身水淋淋的,难道掉进河里?随即否定了,即使掉进河里,也不会有事,哥哥的游泳技术在沿河两岸可以说家喻户晓,很厉害,小时候在河里玩能半天不上来,也没有事,那么是父母?
刘大蕾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外面,不远处的电灯刺刺的亮着,透过开着的窗户撒到房间的光把房间照的很亮,模糊的可以房间内的一切。
房间的其余几个人都在睡觉,一向不老实的*不时的打个呼噜,而刘红真在呓语,满红则很开放的拉开双腿平躺在床上,露出修长的腿。
刘大蕾无法入睡,就从床上慢慢的下来,穿上拖鞋的时候,感觉鞋子上有水,哪来的水,是自己睡觉前洗澡或者到卫生间淋上的,就是睡觉前淋上的,5月的天气,温度已近很高,也早已被风给弄干了,那么是她们几个谁去卫生间带来的,疑惑间,低头看看,发现自己床前竟然有很多水。
仔细看床边的水,似乎是从什么上面淋下来,滴滴拉拉的,忽然想到刚才梦中全身湿透的哥哥。赶紧打开手机,拨了哥哥的手机号码。不一会,传来的声音让刘大蕾很失望,对方的手机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在拨。拨打几次,都是同样的回音。
家里没有通电话,唯一的联系方式就是哥哥的手机,已经关机了,只好坐回床上,想了很久,才继续躺下。
第二天,去教室的路上,刘红对刘大蕾说,大蕾,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说了也许你会生气,说我凭空瞎说,可是,不说,心里也能放不下。
“有什么话直接说,难道还有不敢对我说的话?”刘大蕾很奇怪,刘红今天怎么这样说话,以前她和自己说话都是很干脆的。
“昨晚你又说梦话了。”刘红看刘大蕾望着自己,没有反应,就继续说。“还有……”
“还有什么?”干嘛不说了。“再说我说梦话,现在班级每个人包括老师都知道,没有什么奇怪的。”刘大蕾把手里的书本从一手换到另外一只手。
“昨晚又看到一个黑影站在你床前,在宿舍我没有敢说,怕满红那破嘴又到处瞎嚷嚷,弄得全学校人都知道。”
“真的?”
“什么时候骗过你,以前自己也认为可能是眼花了,这次我看了,看的很清楚,真的有黑影,听到我的声音后黑影就没有了,当时想是不是宿舍出鬼了,可是大家都是学动物医学和动物科学的,谁相信那个。”
刘大蕾想到晚上梦见哥哥水淋淋的情景,醒来时床边滴滴拉拉的一滩水,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家里有事要发生,究竟发生了或者将发生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也无法说清楚,更无法对刘红解释什么,不知道对刘红怎么说,于是什么也不再说,夹着书本快步向教室走去,蹬蹬的跑上楼,进入教室,一屁股坐了下来。
朱唯一看到刘大蕾快步进入教室,脸色沉重,忙坐过来,嬉皮笑脸的问:
“那位得罪美女啦,告诉我,我去揍他,惹刘大美女生气,就是和我作对,简直不想活了。”
“是吗?”朱唯一感到耳朵别人提着,只好跟着耳朵慢慢站起来,看到刘红笑眯眯的站在身边,拎着自己的耳朵。
“干吗,中午想吃耳朵,也也不能对我这么狠!”朱唯一转过头,对刘红嚷道。
“是我得罪了你的大美女,你想怎么揍我,说,我卡你是不想要耳朵了。”刘红粉脸冷冷的,手上加大了力气。
“你们刘家内部矛盾,我不干涉,赶紧放手,否则,你今天真要吃耳朵了!”朱唯一赶紧讨饶。趁刘红不注意,把耳朵从刘红的手里挣脱出来,一边揉,一边快步走离刘红身边。
“刘红,告诉你,这么对付我,迟早有一天把你耳朵拎下来,炒着吃!”朱唯一很生气的说。
刘大蕾看着朱唯一的样子,经不住笑了起来。
下午没有课,刘大蕾对宿舍几个人说,谁下午有空和自己一起去大明寺玩。。几个人都回答说,只要你请客,大家都有空,再说你这么诚挚的邀请,怎么说也要给你面子。否则,以后怎么在一起混。
中午吃饭的时候,刘大蕾想到最近发生在身边的事都很奇异,自己无法也不知道着怎么解释,也无法解释,于是决定到大明寺去,拜拜菩萨,求得心理安慰。
学校东北不远,蜀冈如卧龙般蜿蜒绵亘,名扬四海的千年古刹大明寺,就雄踞在蜀冈中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