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虽然从均提出了这个问题,可是在场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回答。
平日里和北唐含冰关系比较近的几个女子也全部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紧锁着眉头低着头,不知道究竟该不该说话。
毕竟现在她们要说话的话,是谁也得罪不起。
而当事人凤鸿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满脸的风平浪静。
似乎刚才将那北唐含冰打倒在地上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见班上没有人说话,凤鸿歌的心中也是稍稍沉了沉。
看来人性本来就是犯贱的。
自己不招惹事端,反而有那么多风言风语。
可现在自己暴露凶残反而没有人敢说话了。
这就是人啊!
而此刻从均站在讲台上看着台下的学生们没有一个人开口,也是轻轻蹙起了眉头。虽然这北唐家的势力帝羽学院的确不怕,可毕竟北唐含冰是在这帝羽学院,在这野火殿的教室之内出了事。
这件事情恐怕也少不了要引起重视。
而不论从均平日里表现的多迟钝,现在他也多少看得出些许端倪。
堂下的人居虽然没有一个人说话,不过还是有不少人的眼神若有若无的往凤鸿歌的方向看去。
北唐含冰倒的地方也恰好在凤鸿歌的脚边。
皱着眉头,从均也是突然之间看不明白了。
这个凤鸿歌究竟是个怎样的角色?才从纠察殿九死一生,这莫非又是她的杰作?
想了想从均看着堂下的人心中也是一片迷茫,也不知凤鸿歌究竟是要做什么。
在自己印象中凤鸿歌不是这样子的人,看来她终于是要露出一些什么了吗?
其实从均一直都知道凤鸿歌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当导师当了这么多年看人的本领从均可是一点也不落下的。
看了凤鸿歌一眼,从均的脸色也是变得有些黑了。
“凤鸿歌,课后你到我这里来一趟,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告诉你了。”
听着从均喊到自己的名字,凤鸿歌也抬头看了从均一眼,轻轻点了点头,似乎是表示自己知道了。
除此之外,也再没有其他什么的表示了。
见凤鸿歌没有多余的话语,从均也是立刻指挥两个学生将北唐含冰送去了医治的地方,好好检查北唐含冰的伤势。
而实际上北唐含冰也仅仅只是晕了过去而已。
凤鸿歌在北唐含冰身上留下来的一点伤痕也没有。
全都是内伤。
这也并不能怪在凤鸿歌的头上。
凤鸿歌对北唐含冰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已经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想必昨日的事情已经有不少人都知道了,我现在提醒你们一句,昨日的事情我不管你们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总而言之,我不希望在外面听到任何风言风语,也不希望外面有人流传关于昨天的任何事情。如果让我知道这种事情是从我们野火殿传出去的,那我必定不会让人有好果子吃。我必定会尽我所能查到究竟是谁将这些传了出去,你们都明白吗?”
说这话时从均的表情居然然难得有一丝严肃。
而这些表情也不是众人平常能够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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