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丰年说:“既然如此,咱们把前面的‘二’字抹去,只说是三千四百一十八两,拉到王爷府上,不好作价的东西分出一半来,拉到王爷府上。其余的两万两和一半的物件,你连夜拉去家中置办一座宅地吧,切记不要传扬出去。”
雷鸣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想到虞丰年竟然一分不留全要给自己。可自己哪有那么大的福分,别说两万两,家里最富有的时候不过三五百两,两万两的日子压根从来没敢想过。
雷鸣忙摆手说:“不可,兄弟!兄弟有这份心,把我雷鸣当成心腹我便感激不尽了。俗话说得好,鸟随鸾凤飞腾远,兄弟吃肉,我跟着喝汤已经知足,那些金银,我只取个三四百两的零头回家孝敬老娘,其余都是兄弟的!至于王爷那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他也不缺这些钱财,不如不提。”
虞丰年说:“哥哥当我是故意对你客气吗?我给你钱财是真心实意的,你瞧我这宅子,很大,你的宅子狭小,回去买座宅子吧。你实在推辞,咱们二一添作五,各取一万两,物件也一分为二。”
雷鸣坚决推辞,说什么也不要:“兄弟对我如此推心置腹,雷鸣至死无以为报,我宁死也不要。”
推来让去,一个要给,一个推辞,推让到最后,雷鸣只愿收下一千两银子。虞丰年死活又搬了一千两给他,说道:“要论交情,这临安城最过命的就是你雷鸣哥哥了,再若推辞,就是拿我虞丰年当了外人。”
雷鸣是个粗人,感动在心,只抓住虞丰年的手,感激得说不出话来。
雷鸣赶了车走了,虞丰年望着满屋子的金银珠宝,觉得其实自己挺虚伪的,雷鸣若是个贪财的人,自己恐怕不会这么说话了。
……
门外脚步声响,刘飞燕闪身进了屋。虞丰年从一箱珠宝中挑了一串最好的珍珠项链戴在刘飞燕的脖子里,说道:“燕儿,喜欢吗?”
“喜欢。”刘飞燕欢喜不尽,扑进虞丰年的怀里,小嘴儿便凑上来,寻了虞丰年炙热的嘴唇。
虞丰年说:“这些金银珠宝都是你的。”
刘飞燕嘴里咕哝道:“公子对我这般好,我要报答你呢。”说着哼哼唧唧,身子已经软了。
虞丰年将她的衣服褪去,让她坐在两个摞在一起的硕大珠宝箱子之上,分开双腿,试探几许,顶将进去,来往几次,刘飞燕早已受用不尽。
冲撞之下,他们身子下的珠宝箱子“哐当哐当”响个不停,里面的珠宝“哗啦哗啦”碰得人心儿麻酥酥的,好似从没有这般好听的声音。
到后来,刘飞燕如入云端,身子扭曲着,两人力道太大,身子下面的两个箱子“咣当咣当”,越错越开,虞丰年猛一用力,上面的箱子哗啦一声掉落下去,满箱子的珠宝都洒落下来,铺了一地,在灯光之下闪闪发光。
刘飞燕正在云端,吓得不轻,好在虞丰年眼明手快,将她抱起来,没有随箱子摔下去。虞丰年将她放在珠宝之上,两人便在珠宝堆上继续冲撞起来,许久方才尽兴。
刘飞燕软在珠宝之上身子缠着虞丰年久久不愿动弹,虞丰年抓一把温润的珠宝放在她的身上逗弄玩耍,片刻,兴致又来,虞丰年将她抱起来走出库房,锁了两道库门,在夜色掩映之下抱回了卧房,刘飞燕在路上便夹了虞丰年,走一路,已满脸酡红,兴奋到颤抖了。
回到房间,刘飞燕几度高|潮,最后苦苦求饶才罢。
刘飞燕大汗淋漓如美人出浴,他枕在虞丰年的胳膊上抚摸着他的胸膛说:“公子深夜前去驸马府中,燕儿还以为公子是冲着柔福帝姬去的,尽兴了才会回来,没想到公子依然辛苦守着燕儿,每次看到你扛梁,燕儿便于心不忍,公子在她家是否忍得辛苦?”
原来,雷鸣已经将三圣庵发生的事情以及颜如玉的事情都告诉了刘飞燕,可此后虞丰年去往驸马府的目的和动机都不清楚,只当是虞丰年爱慕柔福帝姬,寻她鬼混去了。
虞丰年哈哈大笑,捏捏她的鼻子说:“你当公子贪恋她的美色?你错了,在我看来,你比她强上万倍!我找她是去要做一件好事?”
刘飞燕问:“好事?什么事?”
虞丰年笑着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我把火引到柔福帝姬的府中,是要秦桧和柔福帝姬相斗,我和皇子赵昚从中渔利。今天不仅达成了目的,还除掉了秦府的管家秦龟寿,这小子是秦桧的第一爪牙,比秦桧好不到哪里去。”
刘飞燕说:“除得好!凡是公子除掉的人都是坏人。”
虞丰年说:“还是我的燕儿知我爱我。”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燕儿慌忙求饶,说:“公子再要进入,怕燕儿明天就再也爬不起床来了。”
虞丰年引了她的手握了,说:“它可怎么办?”
刘飞燕说:“公子,要不然你将周晨星妹妹接过来吧。”
虞丰年说:“燕儿你好生奇怪,哪有要给自己找个情敌的?”
刘飞燕严肃地说:“真的公子,我总觉得公子是人中龙凤,燕儿不该有那么大的福泽,如果只我一个人守着你,这辈子享福太多、承恩太重,恐怕来生、来来生都要做牛做马偿还呢。我在公子面前当个丫环便心满意足了。”
虞丰年哈哈大笑,搂过来亲吻抚慰一番,想起远在周家寨的周晨星,竟也十分想念,说道:“周晨星远在天边,想接过来也要好几个月呢。”
刘飞燕猛然坐起来说道:“公子,其实燕儿还有一个想法,你瞧咱们家的几个丫环如何?春桃、夏荷、秋菊、冬梅,我瞧着模样都很周正,尤其那个夏荷,水灵灵的,公子若要喜欢不妨收用了,我瞧她对公子可是一往情深呢。”
虞丰年哈哈笑道:“燕儿,你今天发烧了吗?怎么,你不喜欢我,要把我往外推?”
刘飞燕说:“我当然喜欢公子,可是我瞧公子忍着实在辛苦,一夜下来,燕儿早已不知道多少次升了仙,可公子还坚如钢铁,我觉得对不起公子。
虞丰年嘿嘿一笑,趴在刘飞燕耳边说:“其实燕儿还有一个方法可以帮我。”
“什么办法,公子说出来,刘飞燕一定去做。”刘飞燕眼光急切,盼望着有个法子能缓解自己心底的自卑和自责。
虞丰年轻轻地说:“用你的小嘴儿帮我,这样……”虞丰年轻轻一按她的头。
刘飞燕于男女之事上只有虞丰年教授的点滴经验,加之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根深蒂固,思想保守,从没想过还可以那样,虞丰年少一点拨,顿时豁然,面色一红,俯下身躯,呜砸有声……
这是一门科学,于日本最为发达,虽然刘飞燕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可虞丰年已经十分受用了。
……
第二天,虞丰年睡到很晚才起床,春桃和夏荷姑娘来伺候他穿衣起床,虞丰年特意多看了她们几眼,尤其那个夏荷。
平日里虞丰年在外多在家少,几个丫环也是轮流照顾他的衣食起居,虞丰年少有机会留意她,此时一看,刘飞燕说得不错,这姑娘确实有三分姿色,天生一张甜甜的笑脸,最亮眼的是一双弯月笑眼,这长相本就招人喜欢,再加之眼神里透着机灵,不是那种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榆木人。
虞丰年净手、洗脸,梳洗已毕,便从铜镜里瞅着夏荷,夏荷起初并没留意,去端盆的时候,猛然瞅见虞丰年看她,脸色一红,扑哧一笑,一低头,端了盆出去了。
虞丰年顿时觉得,也许燕儿说得不错,这丫头可以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