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要一直和清远哥哥在一起砸床……!”
“还要,再用力砸深一些,一些,快……,快一些……!”每次的尖叫都是快要昏厥的顶点,她真的快被这个男人迷死了。
清远她一定要夺过来,何千你等着,真想你知道自己心爱的男人,在她的床上的时候,你会是什么表情,真想现在就要看到,一想到这里,白鹤更是癫狂的摇晃着身子,看着她如此的配合,让身后的男人更加的为之疯狂。
更加的卖力……砸床。
殿外的月亮已经高悬渐渐的隐于乌云之后,殿内被快感完全淹没的两人在大床上一轮又一轮的抵死纠缠,床板被两人合力砸的吱吱呀呀,就像女人说的那般,快要碎了。
守在翠园外的守卫,听着里头传出一句又一句的床笫之语,纷纷都不自觉的啐了口。
就是不知道,这啐的到底是哪个骚贱的女人,还是那个平日里一副道貌岸然的男人。
何千吃饱喝足,被离隐送回清远居的时候,清远还未回来,她不禁有些担心的望了一眼离隐:“阿远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离隐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的道:“清远堂主毕竟是魔界的堂主,修为自是不低,那么大的人,怎么会随随便便出事儿。”
想了想又道:“你若是害怕的话,我可以看着你睡着之后,我再离开。”
何千脸红了红,摇了摇头道:“我不习惯除了阿远以外的人离我太近,你快回去吧。”
然后转身跑进清远居,就在离隐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又跑出来,脸红红的道:“谢谢你今晚的蹄花,我很喜欢,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说完后,低下头搓了搓手指,盯着脚尖又道:“明天见。”
不待离隐说些什么,女孩又再次跑开,好吧,这次是真的跑开了。
离隐摇了摇头,轻声的向着女孩离开的方向道了句:“明天见。”然后在转身的那一瞬间,眉头立刻皱起,想起前日清静向他禀告的事情,离隐虽不相信,但却不得不相信。
这事儿清泊为了确定此事的真实性,还亲自暗中观察了一段时间,清静说的却是真的。
若是真的,那么,清远你便再也配不上何千,离隐冷冷的向着翠园望了一眼,清远既是你自愿放开何千的手,自甘堕落,那么就别怪他横刀夺爱了!
只是,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从上次时光与后卿大婚之时,就一直埋在心底的疑惑,这个千鹤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千鹤仙君。
千鹤被他扔下了轮回台不假,投生了畜生道也不假,可是千鹤毕竟是一个仙君,本为仙君就算落入凡世也不应该是一身的妖骨,若说是因为下界的原因,那来了魔界这般长时间,也并未有转换为仙骨的迹象。
还是他看错了。
不管到底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他都要弄个清楚。
五日后便是神节,届时凡是神仙都会齐聚天界九重,司管仙籍的文曲星君会于南天门记录去九重天参加神节的神仙,他记得文曲星君身边的一个副手叫做骨仙的仙君有一面骨镜,世间万物有骨之者,在骨镜的面前,皆会现出其本骨。
到时,他寻到骨仙借骨镜一照,自是会知晓这个在他宫里的这个叫做千鹤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千鹤仙君。
如果是最好,如果不是,那么她又是怎么让清远误以为她是千鹤仙君,并将她带回魔界的,要是她是因为喜欢清远的话,那么他不会管,若是有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么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还有就是何千成仙之事,若是想要何千长长久久的陪伴在自己的身侧,那让她苦修成仙自是不行的,凡不是天地所孕育出的仙胎,就算是飞升成仙,也必是要断情断爱的。
天条戒律在此,就算是他也不能枉顾,之所以何千成仙之事,他专门去请教了浮昰,浮昰说,若是如此,便就只能用旁的方法来凝练仙体。
凝练仙体之事急不来,但却也不能再拖了。
浮昰说凝练仙体之事,需要去找上清,可待他去了琉璃清华宫,宫内却空无一人,浮昰又道是,上清应该去了下界阴曹地府,让他过几日再找他。
好吧,上清古神一直神秘的很,除了天界的重大节会,一般不出宫门,整日在琉璃清华宫不问世事,仿佛要淡出这个世间。
这次竟然会走出琉璃清华宫不说,而且还出了九重天,直接去了下界,还是去了一个让他很是想不明白的地方,阴曹地府?
罢了,去哪里也与他无甚关系,他现在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回到千华宫,离隐想了想,觉得千鹤的事儿,必须要仔细的盘问一下清远,发出一道传音令,却没有人应,他皱了皱眉,又发出一道。
不过这道是传给在清远居的何千,他只想确定一下清远有没有回到清远居。
而此时的清远居,一片宁静。
何千刚刚回到清远居九一路小跑儿去了清远的寝殿,可是殿内漆黑一片,喊了两声,却并未有人应,听着大床上好像有动静,便就笑着跑过去道:“阿远,你睡了……唔,唔~”
何千被钳住手臂不能动弹,她转眼看想殿内突然出现了三个身体强壮的男人,眼神闪了闪,厉声道:“你们是谁!”这几个人明显就不是清远居的宫人,因为何千从来就没有见过他们!
几人没有回答,向着床边靠了过来,何千身子一滚往里靠了靠,身子贴着床沿,她又道:“你们几个把阿远弄到哪里去了!这里可是清远居,堂主的寝殿也是随便可以闯的吗!”
她口上虽然硬朗,但心内已是一片恐惧,她害怕。
“阿远!阿远!”她喊了几声,完全没有人回应,却引得几个男人笑成一片。
“小女娃,不要叫了,没用的,你的阿远现在可是在翠园陪美人,我们兄弟三个可是怕你寂寞,专门来陪你玩的。”
另一个憨笑着道:“大哥,这个小女孩声音真好听。”
那个没有说话的大哥,一巴掌拍在那人头上:“有点儿出息行不行,待会儿干起来,更好听。”说着便爬到床上开始撕扯何千的衣裙。
翠园?
翠园不是千鹤居住的地方吗?
“你们胡说,阿远怎么会在翠园,他是有事儿,现在不在魔界!啊!放开我……”何千惊恐的大叫:“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不要碰我的衣裳!”
“干什么?”那个为首的大哥阴笑了几声:“当然是和你在床上做些快乐的事情。”
阿远,你在哪里?
快来救我!
快来!
发出的传音并没有人回,离隐有些焦虑的从床上坐起,他走到窗前,看着外头漆黑的夜色,身下果然陡然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他估算了一下时辰,已经很晚了,既是深夜,清远没有回,他可以派人去找,但何千也没有回,难道是出什么事儿了?
想起上次在九重天所发生的事儿,离隐便就心头一跳,披着外袍便就飞身而出。
何千毕竟是个小女孩,被几个男人压制住完全动弹不得,她身上的衣裳也被撕了个七七八八,三个男人看着女孩凝滑的皮肤,不禁眼冒绿光。
“人虽小了点儿,但味道应该会不错~”
“小美人,来来来,哥哥来疼疼你……”说着便将裤腰带解开,裤子刚刚滑落道地上,何千被男人一丝不挂丑陋的下体吓得尖叫。
“啊!救命……”
那些男人粗糙的大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肩膀,何千恐惧的尖叫,但却动弹不得,因着她惊恐的尖叫,另外一个男人想要上前捂住她的嘴,那手在就要碰到她之时,被一阵气劲震开。
不待何千反应,身子便被人抱在了怀里,淡淡的芙蓉花的香气,是离隐。
眼泪终于忍不住的流下,她攥着男人的前襟,哭着道:“离隐,阿远不在,没人来救我……呜呜呜”
离隐眼里闪过一丝哀伤,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道:“不是还有我,吗?别害怕,我带你离开这里。”
“对,离开这里,回到下界,再也不要回到这里。”她抽抽噎噎的道:“我不想做什么神仙,神仙好吓人,我要回千湖,回到我们一直住着的地方。”
“我要找阿远,我要告诉他,不等到七天以后了,我们现在就走,不要再在这里了……”何千哭的满脸是泪,她抬眼看向脸色不是很好的男人,愣了愣又道:“离隐,我要找阿远。”
原来她竟然和清远商量好要七日后离开魔界了,他苦笑一下,没与他说,看来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看见一般啊。
离隐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脸上才扬起一抹苦涩的微笑,他道:“好,我去给你找清远,但是……”
他转身看向在殿内哎呀成片的三个男人,冷冷的道:“但是在这之前,我需要办一件事儿。”
几个男人看着一身白衣的魔尊吓得连声求饶:“魔尊大人,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小的并不知道这个小女孩是您的女人……啊!”
离隐冷笑一声:“是谁吩咐你们来清远居的,说!”
几人跪在地上不敢出声,看着他们不愿开口的模样,离隐再次冷声一笑:“既然如此,那么就别怪本君心狠手辣!来人!”
正打着呵欠披着袍子一看就是还没睡醒的清静等人出现在清远居,清泊悄悄地拍了拍清静的后背,见她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无奈的抬眼看向魔主,其他的几人也都差不多。
这大晚上的,都已经快天亮了,突然被叫醒,谁也扛不住。
清静被清泊掐醒,先是一声惊呼刚要破口大骂,一抬眼就看到了脸色不善的离隐,正在冷冷的看着她,她浑身一个机灵,大体的环视了一下自己现在所身处的环境,严肃的道:“清远堂主呢?来了清远居也不接着!”
然后讨好的一笑:“不知魔主,叫小的们来这里是有何吩咐?”
这几个男人又衣衫不整,再看看魔主怀里哭成泪人的小女娃,一切都很明了,清远既然不在,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祸水东引再说。
再说,这可是在清远居,出现这样的事儿,清远肯定也脱不了干系!
三个男人看着这个情形,自是知道凶多吉少了,可是那个女人拿着她的身体与他们做了交换,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在自己体内下了蛊,一旦供出她,他们就会立刻死亡。
听着二堂主说起清远堂主,其中的老三比较聪明,立刻一边磕头一边道:“是清远堂主吩咐我们的。”
不等离隐他们疑惑,趴在离隐怀里的何千先激动的开了口,她指着跪在殿内的几个男人,厉声道:“你们胡说,阿远怎么会让坏人来欺负我,他那么疼我的!”
“清远堂主现在就在翠园与千鹤姑娘在一起,小美人……啊~!”
感觉到怀里的女孩身子僵了僵,离隐不等这人说完就直接给了男人一脚,抱着何千走到殿门口,冷冷的道:“嘴给本君放干净,若是再胡说八道,小心本尊现在就杀了你!”
“你们几个,上次在九重天事情就没办好,现在这件事儿如果还是处理不明白你们几个就自己收拾收拾去禁地养老吧。”不待身后的几人脸色是多么的如梦初醒,离隐抱着怀里的何千,走出了清远居。
在路上,何千抓着离隐的衣襟,一直没有说话,小小的身子蜷缩在他的怀里,若不是是不是的抽噎,离隐就真的以为怀里的女孩已经没了生息。
知道快到千华宫的时候,怀里的何千才哑着嗓子道:“离隐,我要去翠园看千鹤姐姐。”感觉到男人身子僵了僵,不等男人开口说话,她又道:“我想她了。”
离隐顿住步子,看着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孩,勾着嘴角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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